蔚德琯芷也有點慌了,看著劉寄奴說:“船沒了,不見了。河道對岸有府兵持弓箭巡視。”
從外麵跑進來一個人,田演著急的跑進來說到:“寄奴哥,外麵水道上有府兵巡視,不讓停船,我們怕引起懷疑隻能把船移走。”
劉寄奴點著頭,看著蔚德琯芷說:“蔚德,你快點把裙子脫了。”說完就抓著蔚德的手往一個內室裏拖去。
“你幹什麼,我不是那樣的人,你放開我。”蔚德慌張的掙脫著。劉寄奴在前麵沒好氣的低聲喊著:“腦瓜子有病啊你,我讓你脫裙子換男裝,誰稀罕你。”說完把蔚德琯芷往裏麵的床榻一扔,摔門出去了。
很麻利的換上了劉寄奴的衣服,青衣長衫,把頭發向後攏起,露出光潔的額頭。“寄奴啊,嗬嗬剛才有點急了,別忘心裏去啊,來,給姐姐笑一個。”蔚德琯芷伸手指頭勾著劉寄奴的下顎,還輕輕撓了幾下。
一巴掌拍掉蔚德的手,劉寄奴生氣的說道:“都火燒眉毛了,你怎麼還沒個正經的,黎國的女人都你這樣麼,能嫁的出去麼?”
外麵的官府馬隊停到了泊月樓,馬上的兵士紛紛下馬,為首的一個領頭的邁步走上台階,抱拳衝著門裏嚷嚷道:“在下官府差役王友德,今天帶著兄弟們搜尋黎國奸細,這來來回回的就你這泊月樓沒徹底搜查,實在沒法和上麵交差啊,得罪了,裏麵的兄弟,來人啊給我查。”
後麵的兵士抽出腰刀和軍火棍一窩蜂似的衝進了泊月樓,從一樓開始向上逐層搜去。
檀憑之和自己的兄弟們也摸著懷裏的家夥頂著身後的門,因為門後就是蔚德琯芷帶來的護衛兵士,雖然早已換了便裝,可是隻有被發現就會暴露,因為那些個護衛怎麼看都不是老百姓的樣子。
蔚德琯芷這個時候就站在劉寄奴身邊,眼神平靜的看著前院雞飛狗跳的搜查。她要是自己一個人還好說,可是她帶的那些個護衛都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少一個就是損失,那都是為了以後要重新殺回黎國東山再起的種子啊。
衙役提著刀,用刀尖在床榻上刺著,生怕裏麵藏著人,就這麼個刺法,就是有一隻耗子也逃不掉啊。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緊張的看著衙役們向三樓移動著。
就在有幾個府兵要進入到三樓裏麵的王鶴婷的房間的時候,就聽裏麵一聲嗬斥:“放肆,大膽狂徒,女子的閨房也是你們隨意亂入的麼,我夫君劉寄奴好歹也是北府軍裏麵當差的,爾等不怕日後遭報應麼。”
大家都聽到了,這是王鶴婷的聲音,劉寄奴緊張的趕緊往三樓竄上去,嘴裏大喊著:“鶴婷我來了,怎麼回事?”
上了三樓進入走廊,劉寄奴在前麵帶著兄弟們故意把腳步聲踩的咣咣的響給自己壯聲勢。“鶴婷,我來了,別怕。”門口的幾個衙役擺著手對立麵解釋著什麼,看到樓下上了一群人氣勢洶洶的,幾個兵士顯然有點畏懼,陪著笑臉嚷嚷著:“幾位大哥,這是-這是誤會啊,真的是不知道屋內有人啊。”
“你找死啊,不會敲門麼,裏麵是俺們嫂子在沐浴,你是不是把眼珠子留著當個紀念啊。”周勃沒等劉寄奴反應過來,率先衝過去抬起一腳,把對方踹的甩出去老遠,旁邊兩個還沒等張開道歉呢,周勃左右開弓打在兩個衙役的脖頸處,倒在地上又被劉珪之拖死狗似的給拽掉樓底下一頓捶。
劉寄奴沒有勸阻,任憑兄弟們去鬧,這個時候如果不拿出點態度就假了,走進屋內果然看到王鶴婷在一個大木桶內,熱氣騰騰的還冒著水汽,劉寄奴走過去,彎下腰要問王鶴婷話,剛彎下腰未待開口,就見王鶴婷突然張開雙臂抱著自己的脖子摟到木桶內,半個身子都濕透了,劉寄奴怕鶴婷把自己淹死,兩手死死的撐著木桶邊沿。
“夫君,他們強行闖入屋內,嚇死我了。”王鶴婷大聲的哭嚷著,接著側臉對著劉寄奴的耳朵輕聲道:“我身後的小門是個暗格,蔚德護衛們都在裏麵,若是府兵敲擊牆壁必會發覺,不得已隻能想法子拖延了。”
聽聞王鶴婷說完,劉寄奴對她是刮目相看,這姑娘腦子轉的太快,不隻是帳算的好,臨危不亂還能想出對應的辦法,真是令人敬佩。
“鶴婷,讓你如此委屈,真是為難你了,我下去想辦法把他們嚇唬走。”劉寄奴剛要起身離開,突然又被王鶴婷雙手抱住往裏一帶,半個身子又浸到水裏,胸口緊貼著王鶴婷的身子,王鶴婷直接水嫩的小嘴吻了上去,突然的一吻,把劉寄奴嚇一跳,怎麼回事,有點反常啊,鶴婷的手死死的抓著自己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