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孫將軍府中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但卻不見人出來。孫無終用手指頭擋在嘴上,示意不要發出聲音,拽著劉寄奴的手腕躡手躡腳的來到一個府內的四角小方亭。
“哎寄奴,咱倆剛才說到哪了,哦對了,你設好的這個套子足以讓那個王綏抽筋剝骨了,可是畢竟他爹在建康做著尚書左仆射,輕易不好得罪太甚,咱們可以掌握好這個分寸啊。”孫無終揮舞著大手拍著寄奴的肩膀說道。
“將軍放心,我不會傷他,就是嚇唬他一下。”劉寄奴極其善良淳樸的笑著說著。
兩人說完話,已經有點晚了,感覺肚子有些餓了,劉寄奴有沒客氣,跟著孫無終去了府內的廚房,弄了些酒肉,就放在鍋台上開吃上了,帶兵打仗的軍人不拘泥小節,這一點到是很符合劉寄奴的性格,咬著雞腿,啃著胡餅,又灌了幾口剛在炭盆上溫好的老酒,兩人相識嘿嘿一笑。
“哎寄奴啊,我聽說過你之前的事情,最初好像是你作弄了刁家的老二刁聘,可真有此事?”孫無終好奇的問著。
“嗬嗬,這事你也聽說了?嗯,實不相瞞,是我幹的,以後有機會我會做的更狠一點。”寄奴說完仰脖喝了一口酒,把一個雞腿塞到嘴裏嚼著。
“你還獨闖北秦還去了南燕,又在北魏拓跋珪那老鬼那走了一遭還救了佛教的一個大和尚,是不是,哎呀呀你小子了不的啊。”孫無終站起來轉圈瞧著劉寄奴,吧嗒著嘴歎氣說到:“哎老子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勇猛之人,但也做不到這邊悍勇,還要有此等大智,孫某做不到,寄奴啊,像我們這種武將在當今是沒有地位的,文人瞧不起咱們,處處打壓武將,如想建功立業,唯有在戰場上去搏殺,可是現今哪有那麼多戰爭好打的,哎,寄奴啊,我先睡會啊。”噗咚,腦瓜子紮地,孫無終倒地睡上了。
劉寄奴完全傻眼,這什麼酒量啊,再說這酒也沒喝多少啊。趕緊起來走到孫無終身前,把人抱起來,好家夥,還打呼嚕,那也不能在這睡啊,廚房怪冷的,把人先背上出來找府裏的正房,可是正房是哪啊,這麼晚府裏的人都貓在屋裏畫圈呢吧,憑著感覺先往前邊來時的高宅裏走去,孫無終可真沉啊,咬牙背到門口,空出一隻手拍門,就在往下拍的時候,那門也正好被人從裏麵打開,啪的一下,寄奴感覺抓到了一個軟乎乎的東西,抬頭一看,一個女子瞪著眼睛看著自己胸口被劉寄奴大爪子握著的胸,眼中怒火一炙,唰的回身逃了。
背著孫無終的劉寄奴也楞了,誰想到裏麵的人這麼配合自己啊,大概故意的吧,趕緊把孫無終放到屋裏先,進屋找床榻,嗯,屋子裏有淡淡的脂粉香,黑燈瞎火的剛才那個女子的模樣並未看清,費勁的把孫將軍往床榻上一放,不管了趕緊走,往門口走去,又停住了。
門口立著一個女子,手持一把利劍橫著胸前,這就是傳說中的胸器吧。
這是要找我拚命的節奏啊。“那個-怎麼稱呼啊,剛才對不住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誰想到你那個時候開門,咱倆就是趕巧了,再說姑娘你也沒啥損失-----哎你來真的啊!”正說著話呢對方的姑娘提劍就劈了過來。寄奴趕緊閃躲,繞著桌子跑,還不時的回頭看著床榻上的孫無終。
“孫將軍快起來救命啊,孫將軍!”邊跑邊喊著床榻上的孫無終起來救自己。床榻上的孫無終唰的坐起來了,劉寄奴心裏鬆了一口氣,隻見孫無終喃喃的說:“寄奴啊,你快給自己倒滿,你身邊女子不錯啊,有富裕的沒有,給本將軍介紹一個,虧待不了你啊。”咣當,躺下翻身繼續睡了。
完了,今天出不去這個門了,從孫無終說完夢話之後對方那女子的劍就更
快了,雜亂無章卻讓人無法脫身,總這樣也不行啊,抄起地上是椅子擋著對方的劍,大概是
體力下降了,看準機會用椅子腿橫掃對方的手腕處,咣當,劍落地上,劉寄奴飛身撲過去把劍撿起來,對著女子喊道:“別過來,我可真生氣了,忍你半天了知道麼,還沒完沒了。”
可是誰知道女子不管不顧的竟然迎著劍鋒走過來,嚇得寄奴趕緊把劍鋒抖開,女子倔強的過來抓劍柄,寄奴朝著床榻底下一扔,用腳尖一踢,劍被踢到床榻下麵縫隙中,再想拿出來就費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