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白袍歸隊(1 / 2)

正在想主意的時候彎刀小子們嗷嗷的怪叫著提著雙刀奔馬隊的方向就衝了過來。

小兄弟們將彎刀當做雙手一樣的摟著樹木上到高處,再等衝擊的馬隊跑近,等到了攻擊距離便從樹上躍下,利用自己的下墜的重力和速度加上兩把彎刀的衝擊力,把對方騎兵連人帶馬都給劈開了。

彎刀的切入角度掌握的極其刁鑽,從脖頸處將鎖骨劈碎,順刀鋒切入胸骨至下腹部時刀鋒旋轉向外斜拉,給人造成大麵積創口,再收刀回拽切入馬頸,順著脖子向內撕開馬胸,這一切都是在下墜的一瞬間完成,人的內髒和馬的內髒混雜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習慣性的彎刀小子們還像往常似的去爭搶人的頭顱。

憨寶喊道:“還搶個屁啊,咱寄奴哥少給你們什麼了,沒良心的,趕緊幹活。哎寄奴哥啊,你說我怎麼和俺婆娘說好呢,畢竟她現在的孩子不是我親生的,我要是說再要個孩子,她會不會有啥旁的想法啊。”

劉寄奴氣的在地上團了個雪球,結結實實的砸到憨寶的臉上喊道:“你小子把眼前這事辦妥了,我回去幫你和鄭瑩喜妹子說去!”

憨寶大喜過望的站起來揮臂砸斷一根枯樹幹,折斷了有近一丈長的樹幹被憨寶舞轉起來,周圍的兄弟們見狀都很自覺的退後閃避,前麵的騎兵來不及閃躲,首先是馬頭被樹幹砸中,噗通一聲倒地,砸碎的馬腦子紅白相間像是撒了辣椒麵的豆腐腦,看著讓人惡心。

就如同絞肉機似的憨寶,邊揮動著樹幹,邊向前逼近,對麵的李班張大嘴巴看著肉塔似的憨寶揮舞著樹幹,從未見過這樣的非人類,簡直不是人啊,騎馬的沒有了馬,麵對的就是彎刀小子們手中鋒利的彎刀,切割韭菜一樣的收割著。

白衣人那邊的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精神為之一震,更是比賽一樣的和彎刀小子們叫著勁絞殺著李班的人馬。很多騎兵都被樹上的白衣人撲倒在地上,失去了戰馬的優勢顯的不堪一擊,雖然奮力拚殺,但總是感覺力不從心缺少點什麼,劉寄奴在後麵瞧的清楚,這些騎兵太輕敵了,他們本以為自己是獵人,沒想到卻成了獵物,被屠戮的渣滓都沒的剩。

帶來五十幾人的馬隊,現在活著的不到二十人,因為是在林地,馬又跑不起來,吃了大虧的李班咬著牙一聲呼哨打算撤退回來,憨寶不願意了,正舞的歡實呢,人家不陪他玩了,把手中的樹幹對著外麵不遠處的李班,腰杆用力,雙肩奮力一拋舉,這根樹幹如同戰斧導彈似的就奔李班飛去了。

騎在馬上的李班根本沒想到裏麵戰圈裏的憨寶還能把那麼粗長的樹幹拋射過來,就見一根黑乎乎的東西帶著風聲從空中陡的向自己落下來,趕緊跳下馬往地上一滾,隻聽自己的坐騎一聲慘叫,樹幹將那馬的肚子貫穿釘在地上。

驚魂未定的李班站身來好好瞧瞧對麵的憨寶,又看看劉寄奴,呲牙咧嘴的劉寄奴非常“友善祥和”的揮手向李班打著招呼。

護衛攙扶起李班將他扶上另一匹馬背上,趕緊打馬欲跑,白衣人們可沒想讓他這麼舒服的就回去,早就偷偷的抄了後路堵截在道上。

為首的正是呂思從,白衣服如今也成了血衣了,他們傷亡了七八個弟兄,肯定不會善待李班他們,逼近李班坐的馬前,呂思從定定的看著李班右,手猛的一揮,馬兒一聲慘叫前蹄抬起狠狠的砸到地上身子隨之轟然倒地,馬頸處如同小河一樣潺潺的冒著血沫子。

把李班從地上拉起來,他身後的隨從呼啦一下要圍攏上來救護李班,李班向後一擺手,製止了部眾的冒進。

“姓李的,殺你是道義,不殺你是仁義,可我隻看重前者不在意後者,你說我該如何?”呂思從陰著臉把臉貼的極近,挑釁似的威脅著李班。

劉寄奴不想擅殺李班,首先他和這個人沒什麼恩怨糾葛,如果殺了他,李家的人也會找機會再複仇,現在沒必要給自己招惹是非,而且自己又沒什麼勢力,隻是苦苦求生存的小人物。

“呂兄弟,給我個麵子,不管他曾經對你們如何,今日暫放他一條生路,算是賣我個人情。”劉寄奴走過去兩步誠懇的勸慰著。

呂思從看看周圍傷痕累累的白衣兄弟,想想以後還要繼續生存,不能把人都得罪了,這個劉寄奴看來也是個有些背景和實力的人,暫就應了他,日後若是李家的人還不老實,再找機會殺他也不遲。抬起手中刀朝著李班的頭頂就掃了一刀,頭皮連帶著頭發掉了一大塊,李班疼的也沒敢叫出聲來,隻是用手痛苦的護著頭頂看著呂思從,又瞧瞧劉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