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鑫看著翻白眼的劉寄奴,用手指頭探著鼻息,突然“詐屍”了,被咬住了手指頭,要命的是不隻是咬著,竟然還用舌頭在裏麵舔著自己是手指。邱鑫驚叫著:“救命啊救命啊。”
門外的邱老大和店小二在外聽見驚叫聲,咣咣的撞著房門,等撞開門闖了進來往裏麵一瞧,徹底涼快了。
隻見自己的妹子躺在那個雜種的被窩裏,衣服被撕碎扔的滿地都是,頭發散亂如同剛被糟蹋過一樣,最要命的是那個畜生見到自己衝進來竟然如同沒看見一樣,還在妹子的身上親吻個沒完。
“我剁了你喂狗!”邱老大嗷的一聲從腰上抽出一把斧子就要衝上來,劉寄奴一刻沒停的繼續親吻著邱鑫的肩膀與脖頸處,抬頭衝邱老大笑笑說:“殺了我你妹就成寡婦了。”
說完此話,人一歪就倒了,妹子勉強睜開眼對自己的大哥說:“哥,莫傷他,他---他----是我-是我的----。”話未說完,邱鑫也暈了過去。
邱老大完全腦細胞不夠用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了,身後的店小二嗷的一嗓子把自己個嚇一跳。
“蛇!毒蛇!”店小二嗷的跳到桌子上去了。邱老大走過來看,是一條尖頭毒蛇,不是很大,已經死了。再看看床榻上的妹子和那個占妹子便宜的家夥,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小二你快去找個一直蛇毒的大夫來,不能讓這小子死了。”邱老大走過來仔細瞧著劉寄奴,發現地上有一攤汙血,和妹子肩膀與脖頸處的血色一樣,而這個男子口中的也是相同顏色的血色。
這個時候劉寄奴的臉色已經變的鐵青了,還開始發燒,而妹子則相對輕一些,很快大夫來了,在黎國,被蛇咬中的人很多,所以治療蛇毒的大夫也多,而且都很專業,隻見這個大夫不慌不忙的取出幾隻銀針,把劉寄奴和邱鑫身子上紮了幾針,又把兩人的中指給劃破個口子,血水流淌出來。同時又熬製了幾幅中藥給服下。
“好了,直到兩人醒來,這段時間切勿挪動,我明天午時再來瞧瞧。”大夫像是沒事人似的拍拍手走人了。
看著床榻上的妹子呼吸聲均勻不再發沉,心裏漸漸放鬆了一些,而劉寄奴因為是直接用口舌吸取蛇毒,中毒要比妹子嚴重的多,現在臉色依然鐵青。這個小子能舍命救自己的妹子,確實讓人敬佩,模樣也算是俊朗,如今二人躺在床榻之上,到是真有夫妻像啊,待他醒來我就和他把事挑明,也算是給妹子尋了個歸宿,日後再不用做這偷盜錢財之事了,哎,都是我這當哥的沒本事啊。
正午,天氣晴好,喜鵲在樹枝上向老鴰炫耀著昨晚的好夢,人們在集市上買賣所需之物,憨寶早已和他的彎刀兄弟們碰頭了,今天在打聽黎國皇宮所在何處,這個簡單,是個人都知道,當然外地人除外。
可是姐夫去了哪了,怎麼還不出現啊,莫非遇到了什麼事麼,這世上就這麼一個親人了,連自己的老婆都是姐夫幫忙給討來的,回去還有事指望姐夫幫忙呢,要不先找到皇宮那去瞧瞧狀況,也許在那就能碰到姐夫了。
主意打定,帶著彎刀兄弟們就去了黎國皇宮,宮門外也不是誰都能隨意走動的,幾個愣頭青壓根也沒怎麼瞧得上黎國的皇宮,還不如中原裏一個州府的府衙氣派呢,這哪是皇宮啊,這就是個笑話。
幾個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嘻嘻哈哈的用指點著這裏那裏的嬉笑著,宮門外麵有值班的兵士,老遠就瞧見了這幾個家夥,一瞧就是外地佬,過來看新鮮的,可是神態貌似不是很友好啊,好像在恥笑我大黎國。
“呔,你們幾個人哪裏來的,在此皇家重地嬉笑成何體統,再不走開,拿你們入獄。”值班的也就是嚇唬嚇唬他們幾個,誰也不會沒事找事。
可是就有人給臉不要臉啊,憨寶肉塔似的站在那捧著肚子笑著說:“皇宮?他說這是皇宮,這不就是俺家的雞窩麼啊哈哈笑死個人了。”
值班侍衛一聽,呀哈,這是純來挑事的啊,呼啦啦的就跑過來追,可是憨寶他們騎著馬,見到來人追了,調轉馬頭就跑了,等不追了再返回來繼續挑釁。往複幾次人家上報領導了,感覺這事沒那麼簡單,平白無故的誰會作死到皇宮門口逗侍衛們玩,這不就是玩命呢麼,那誰會這麼大膽啊,一定有陰謀,給我查,狠狠的查。
宮裏當值大太監命人嚴查此事的暗中主使者,同時告誡侍衛們莫要再追,就當沒看見,說了什麼暗自記得就好。
人家不再追了,那玩的就沒意思了,惡作劇似的憨寶帶著自己的兄弟們返回街上在集市上瞎逛蕩,他這是沒事了,宮裏麵可是風波驟起,本來最近皇宮的氣氛就很是詭異,各方派係幾乎全麵開動,爭奪權力真空留下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