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皇宮外清淨無比,也不知道裏麵還打不打了,“哎薛家亮要不你在進去瞧瞧去。”一個彎刀小兄弟打趣到。
“嗯,是想進去,裏麵釀酒作坊的酒是真不錯,我還能找到地方。”身邊的於恒吧嗒著嘴說著。
“都打起精神來,看四個宮門哪裏發現寄奴哥快點報個信來。”一個彎刀兄弟騎在馬上在四個城門間來回穿梭傳遞消息。
“也不知道寄奴哥能不能來,過去這麼多天了一點消息沒有,不會出什麼事吧?”薛加亮將自己背後的彎刀整理一下,紮緊了腰上的帶子說著。
“快點兄弟們,寄奴個在南邊的宮門呢。”一個兄弟騎著快馬閃出來招呼著其他幾個城門的人趕緊過去集合。
嘩啦啦的一大幫人跑到南邊城門看到劉寄奴站在一輛馬車旁,車裏還坐著兩個人,一個男的一個女的,模樣也沒細看,趕緊圍著劉寄奴問起話來。
“寄奴哥,你跑哪裏去了,我們每天都在這等你,守門的都認識我們了,你再不出來我們都要報官尋人了。”兄弟們七嘴八舌的說著。
憨寶扒拉開兄弟們,把之前薛家亮的那個布條遞給他,同時怕他不認字又講給他聽。
“姐夫,那塊石頭在我懷裏揣著呢。”憨寶指了一下自己鼓囊囊的懷裏,然後用下巴朝馬車裏撇了一下,小聲的問著:“這兩人誰啊?”
“兄弟們對不住,這幾天我遇到個小意外,讓大家費心了,哦介紹給你們認識一下,這位是----哎,邱心惠你和大哥出來吧,都是自己兄弟別見外了。”劉寄奴說著將邱心惠從馬車裏攙扶出來,邱老大磨蹭著也鑽了出來。
“這是邱心惠,那位是邱大哥,這兄妹兩幫助過我,算是救命恩人。心惠,這是憨寶,他們都是我們的好兄弟。”劉寄奴互相介紹著。
憨寶敏銳的眼睛看出來點什麼,但又說不準,總覺的劉寄奴有點哪裏不一樣了,但又不好說。
“心惠和大哥先回去等我吧,我和兄弟辦事,你們在不方便。”劉寄奴對邱心惠和邱老大說著。兩人點點頭,趕著馬車掉頭回去了。劉寄奴愣愣的注視著馬車的背影遠去似心有萬般不舍,這個表情被憨寶看在眼裏,其他兄弟也都注意到了,但是男女之事不方便多打聽,也都不再追問了。
“寄奴哥,我們快去北門吧,臨河郡主不是說要在那裏等我們麼?”憨寶提醒著劉寄奴。
“嗯,好,我們這就去。”一行人騎著馬來到北門,在去的路上劉寄奴就問憨寶:“宮門外為何沒有守衛值班,昨日也是如此麼?”
“昨日還有守衛值班的啊,今天奇怪了,怎麼四個宮門外都沒有人值班呢,難道裏麵發生了什麼大事了。”憨寶看著宮牆納悶的自言自語的說著。
一群人到了北門,發現門被打開了一條縫隙,大概能有半拳寬,幾個兄弟悄悄靠上去向內窺視,什麼人都沒有,再往兩邊看,呀哈嚇一跳,十幾個太監列隊兩行背對宮門一聲不響的站立著。
“呀哈,真整齊啊,這要練很久吧,哎姐夫你瞧,哎—姐夫-姐夫你去哪啊?”憨寶正扒著門縫往裏看呢,覺得新奇,想讓劉寄奴也瞧瞧,一回頭發現劉寄奴騎著馬要走了,趕緊過去抓住馬的韁繩。
“憨寶你小子快放開,我要去找心惠姑娘。”劉寄奴鬼迷心竅的非要騎馬找什麼心惠姑娘,憨寶沒法子,隻能叫來一匹馬一起跟著他,想知道這個心惠姑娘到底如何了得能讓他姐夫這麼上心啊。
兩匹馬沒行出多遠去就看到了剛才的馬車停在路邊,心惠姑娘正在路邊摘著野花,手裏已經掐了一大把了。
“心惠姑娘,太好了你沒走遠,你還是和我一起去宮裏吧,辦完事咱倆再一起出來,把你放外麵我放心不下。”劉寄奴攬過心惠的腰肢,像是相戀很久的戀人一般。
憨寶眯縫著眼睛瞧著,一聲不吭,隻是緊緊握著馬韁繩看著劉寄奴和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子說著話。
“好,既然你這麼舍不得我,那我就隨你一起去,不過你答應我,在宮裏辦完事可要快點回來,要不然,再也不讓你找到我。”心惠在寄奴的鼻子上用手指尖頑皮的點了一下。
笑嗬嗬的劉寄奴心滿意足的帶著邱心惠共乘一騎和憨寶又奔回了皇宮北門。此刻宮門已經關閉了,彎刀兄弟們湊過來說:“剛才裏麵出來個女孩子,自稱是臨河郡主,她想見咱們寄奴哥,可是沒見到人,就返回去了,臨走時說,她每日隻有半柱香的時間打開城門,所以她要急著幹回去,說是宮裏死了很多人,守門的人都被殺了,怕消息外露,新的守城士兵還沒調派過來,估計今天就會到了,明天讓寄奴哥打扮成送脂粉的商販來就好,還是這個時間,莫再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