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寄奴抓著憨寶的胳膊往裏麵的一個角落裏走去。“姐夫,其實我看的出來你也是有這個心思的,就是下不了決心,既然你已經決意幫著那個公主,那就不要猶豫了,好歹---好歹人家現在也是個侯爺了。”憨寶不好意思的擦擦鼻子。
“我讓你侯爺,讓你犯官癮!”劉寄奴邊說邊抬腿踢著憨寶,踢累了,找個石頭墩子坐著喘氣。
“你就是想在蔚德這當侯爺,臭小子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哎,既然如此隻有破釜沉舟了,把這個腦袋扔到街上,最好能離百羽軍他們近點,扇風點火的事,你們去辦吧,總之想辦法讓他們死磕,消耗實力,等差不多了----。”劉寄奴做個揮手刀劈的動作。
等蔚德琯芷醒來,劉寄奴便將此事通報給她,聽到這個事,蔚德也有些心裏沒底,畢竟這樣一來,等於鬥爭將會更加激烈,而且出了人命,更大的腥風血雨即將到來。
“寄奴,此事可做的穩妥?”蔚德略顯擔憂的問著。
“任何事都不是絕對的,我們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假如我們奪權不成,就必須盡快逃亡,而且想再回來的機會是沒有了。時刻保證我們每人能有兩匹快馬做準備,還有逃亡路線要精心謀劃,沒了後顧之憂,再和他們玩命也不遲,逼急了我就都砍了他們。”
政治鬥爭說起來複雜,但是有時候也特別簡單,無非就是想逼死對手讓自己活的舒坦。劉寄奴對付複雜的事情也很簡單,就是先砍幹淨了再研究,完全是懶人思維。
黎國的街道上熱鬧非凡,今天是集市,自發的大家都在這一天來采買物品,姑娘媳婦,小夥大爺的一群群的人,左衛武的兵丁們也是一群群的出來,不為看熱鬧,而是找自己的統領,戚琅的家人來找說是一直沒回府啊,可是軍營裏也沒人啊,大家慌了,這人哪去了啊,在哪喝多了沒醒酒麼,把人馬放出來趕緊找去。
白羽軍的人是單純的出來玩的,眼睛盯著姑娘瞧的流口水,到了酒樓吃喝也不夠足銀子,出來就往人多的地方擠,故意往女孩子的身上蹭,家屬們厭惡的趕緊帶著孩子躲開遠遠的。
正好趕上心急火燎的找人的左衛軍的人,兩邊人馬對上眼了總要找幾句嘴上的便宜啊。說著說著就沒好話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從白羽軍的腳底下滾落出來,正好滾到了左衛軍的眼前,往下一看,哎呀,戚琅將軍的人頭。
這沒說的了,兩夥人開打,越聚人越多,都回去叫人來幫忙,如同滾雪球一樣,在這窄窄的街巷上展開了一場血腥的複仇之戰。同時有人把消息傳遞到了滴水宮。
邱老大一路快跑的來到宮門出,拿著蔚德公主給他的牌子順利的進來宮中,將外麵的情況對蔚德詳細的敘述了一番,劉寄奴和憨寶站在兩邊聽著。
“要鬧就讓他鬧的厲害點,把他們在朝中的一些文臣武將,關係不錯的都重點監視起來,適當的可以采取一些措施,給他們添點柴火。”劉寄奴對憨寶說著,憨寶笑嗬嗬的點著頭,他最喜歡幹這事,好玩。
邱老大有點想妹子,想見見邱心惠,蔚德讓人把邱心惠叫出來,兄妹兩個見麵互相訴說著心事。兩人偶爾會不約而同的看向劉寄奴,又被邱老大抓著妹子的臉給轉過來。
“蔚德拿帶你散碎銀子給邱大哥,有事安排給他幫忙。”蔚德琯芷聽到劉寄奴的話也沒問什麼,直接和身邊的一個宮女點了一下頭,宮女下去取銀子了。
“邱大哥,麻煩你個事,等你出宮之後,找幾個要好的兄弟們,去各個茶樓酒家客棧散布一些信息,總之目的就是一個,讓巫統和孟獲他們兩邊的白羽軍和左衛武的人互相仇視往死裏掐,哦這些銀子你拿去運作一下,不要舍不得花費,首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劉寄奴接過身邊宮女端著的一盤子銀子,一股腦的打包塞給了邱老大。
“蔚德公主啊,我還要你把玉璽龍印拿出來用一下,把他送給巫統,別擔心,在送去之前,我們會把消息傳達給孟獲,要讓孟獲的左衛軍們知道,我們蔚德公主是迫於巫統的脅迫才將玉璽交給他的,而實際是想要交給孟獲的,現在這個玉璽隻是個誘餌,目的就是讓兩隻虎在吃到誘餌之前先打個半死。”
“好,既然如此,那就將玉璽取出,隻有徹底鏟除這兩隻惡虎,才能匡扶父皇基業。”劉寄奴隻管出主意,具體下麵的行動有人會安排,蔚德也不是沒人用,隻是還沒到那個層次,劉寄奴的宮鬥劇情看的多了,這簡直太簡單了,無非是穩準狠,看誰下手快。
交代完這些事,劉寄奴就找憨寶逛滴水宮去了,因為兩人身份特殊,所以在滴水宮沒人敢管,再說還有馬玉茗和司馬賾曦兩個招牌式的活寶陪著,所到之處一路綠燈。
逛著逛著就來到一個藥味濃鬱的地方,劉寄奴邁腿就進來了,正好看到好多宮女太監在磨製藥粉和分揀各種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