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兄弟被劉寄奴這麼一喊,仔細瞧著各自手裏握著的白色“短棒”看了又看,有兩個家夥竟然拿著互相打鬥了起來,嘴裏還喊著:“呀哈~我打!~。”
“乒乒乓乓”的幾個小子竟然用人骨打鬧起來,還有一個舉著雪白的頭骨當手鼓敲著,還唱著歌,沒心沒肺的家夥們正在胡鬧著,就在這個時候從上麵的山坳處投下來數條藤蔓,如同套馬似的將水裏的人牢牢的套住,每個人幾乎都被四五個藤蔓套住像不同的方向拉扯著,有點像是五馬分屍一樣的。
因為是在上麵往上拽,同時的幾個方向作用,這樣被套住的人就騰空了,為了不被勒死隻能拚命的用手抓著脖子和頭上的藤蔓,大家在水裏玩根本就沒帶刀,岸上就劉寄奴和幾個剛上來的冉魏部曲的兄弟,事發突然,都沒看到對方在哪,而且自己的人吊起來那麼高,怎麼救啊。
鋪天蓋地的藤蔓還在不停的往下拋著,被套住的人被不斷地拉拽到高處的山坳上,劉寄奴擔心雪梅和馬玉茗,趕緊繞著岸邊跑到另一邊的大石頭後麵,大聲喊著兩人的名字。
待劉寄奴轉過來的時候看水裏沒有人,再一抬頭往四周瞧,正好看到四五個穿著獸皮的長發女人駕著雪梅、扛著馬玉茗向山上一處林子裏走去。
“站住!把人給放下!”劉寄奴習慣性的伸手去摸刀,沒帶在身上,都扔在帳篷裏了。
這時候張天民在後麵大喊:“寄奴快跑!”順著聲音看去,就見張天民被一群女人圍住,用細藤蔓編的大網給罩在裏麵,齊聲喊著口號往山上拖去。
怎麼都是女人呢,還挺有勁的,抬腳要跑的時候,頭上拋下來幾個藤蔓,趕緊躲開,可是隻顧著看天,忘了滿地上藤蔓也是可以套人的啊。隻見踩著地上的藤蔓迅速收縮,即使躲開了其它的也沒有用,兩隻腳,總有一隻要落地啊,結果還沒等抬起腳就被套住了。
唰的一下提起來,把劉寄奴倒吊在半空中,這個時候空中又拋來藤蔓,從腳到手都給捆住了,感覺落到了蜘蛛精的手裏了,幹脆也不掙紮了,看看到底是誰幹的,究竟什麼意思啊。
被拽到了山坳處,上來了幾個人,隱約看到像是剛才抓雪梅和馬玉茗一樣的女人,都是穿著獸皮,很長的頭發,膚色略顯棕色或小麥色,她們之間也不交流,直接托起劉寄奴往一輛驢子拉的車裏一扔,趕著就走了。
臉上被蒙住了一層東西,看不到外麵什麼情況,窩在驢車裏擔心的想著馬玉茗和雪梅,不知道兩人現在怎麼樣了。
感覺走了半天的路才終於停下來,被人在兩邊架起來押著繼續往前走,在這個過程中還是能感覺到,押著自己的人是女人,他可以感覺到,女子身上特有的體香,和柔軟的身體觸碰。這個時候情況不明,不敢亂動。
走了半柱香的時辰感覺進了一個房間,很安靜沒有什麼聲音,押著自己的人離開了,劉寄奴費勁的把頭上的東西蹭掉了,終於能看見了。
努力看清四周,發現這是個山洞,四壁被打磨的光滑如鏡,看來住在這裏的人沒少下功夫啊,山洞不大,但是可容易四個人打個麻將牌什麼的是沒問題的。有個木質隔板,像是門一樣的東西,自己被綁住了,也不能起來去看看。
過來很長一段時間也沒什麼人來拷問自己什麼的,實在是有點讓人氣憤,到底怎麼回事啊,來人出個聲啊。像蟲子似的爬到像門一樣的木隔板處,用頭往外頂著,嘎吱,開了一條縫,往外擠著使勁瞧,很幽暗,感覺像是一條長廊,不知道通哪裏,石壁上掛著一個小燈籠,感覺和螢火蟲屁股的亮差不多,還想使勁往外爬,就聽有腳步聲往這邊傳來,劉寄奴想出個動靜提醒一下“綁匪”別把人質給忘了啊。
在地上用頭往外頂著要出來,可這個時候外麵過來的人想要推門進來,卻感覺推不動,裏麵的劉寄奴也感覺頂不出去,怎麼回事,門卡住了麼,攢著勁憋口氣玩命的往前一頂,而同時外麵的人也同樣的想法,雙臂用力向裏一推,當然地上的劉寄奴就悲劇了。
就聽咕咚一聲,劉寄奴歪在地上不動了,木門外也是發現了裏麵地上的人,哎呀一聲,想要進來,可是“屍體”擋著木門,人進不來啊。然後此人就不斷的嚐試去用木板門把裏麵地上的劉寄奴給撞開,暗黑的石洞長廊內,傳來時斷時續的“咣~咣~咣”的聲音,是那麼的悠揚,那麼的~~悲催。
在石城內,另外的一個石屋內,佟雪梅和馬玉茗坐在石凳上正大快朵頤,桌麵上擺著水果和各種熏製的野味,還有酒水招待,她兩身後站立著幾個女子,長發披散過肩,膚色如小麥,如同燒紅的火炭,靈動的大黑眼睛看著兩人狼吞虎咽的吃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