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寄奴和王鶴婷都像被蛇咬了一樣急忙縮回手去,兩人愣愣的看來彼此一眼,相視而笑,都感覺剛才好傻。
“鶴婷,這裏交給你我放心,不過你今後不能再親自勞作了,隻管賬冊經營之事即可,否則我真的會生你氣的。”劉寄奴說完,很自然的托著王鶴婷的手,指著上麵的裂紋說:“再這樣,絕不可以。”
王鶴婷把說縮回去點著頭,兩人出來地窖,把門關好,有兩個兄弟抬著幾斤重的鐵塊將門口封住,然後嘿嘿的笑著看著劉寄奴。
感覺笑的很齷齪,劉寄奴每人踢了一腳,兩個兄弟撓著後腦勺躲開了,大廳當中站著臨河郡主看到劉寄奴出來,急忙跑過去,抓著手就往外拖。
“和人家說好的事,你怎麼能給忘記呢,他們都還等著你呢。”也沒聽劉寄奴解釋什麼,拽上外麵的馬車就走了,劉寄奴都沒來得及和王鶴婷道個別。
這丫頭風風火火的個性真像自己,靠在車廂裏麵的劉寄奴抱著肩膀問道:“郡主啊,這赴宴的人都是誰啊,還非去不可啊,我吃的飽飽的呢。”
“幹爹,你就知道吃,人家都是建康城裏的皇室,你上次為司馬聰解圍,他們這次是特地來答謝你的。”司馬賾曦撅著小嘴說著,顯然對劉寄奴忘記今晚的約會很是不快。
車子很快駛到了十香閣的門口,劉寄奴先下來,然後伸出手要把臨河郡主抱下來,小郡主還躲開了一下,但是發現自己跳下去會很狼狽,沒辦法隻好任由劉寄奴攔腰抱了下去。
“哼,快跟我來。”撅著小嘴的臨海郡主越來越像馬玉茗那丫頭了。
寄奴為了讓郡主高興,硬著頭皮跟在後麵,上到了三樓,這個時候樓裏都掛上了燈籠,外麵也是一串串燈籠掛起,感覺像是在童話世界裏,劉寄奴扒著扶手在樓道上往外麵看著夜景,被臨河郡主抓著胳膊就給拽過去了。
進了一間寬敞的房間,一個大圓桌,裏麵坐著司馬聰,正首的位子坐著一個老者,麵容紅潤起色好,看的出來是個養尊處優的人物,另一位坐著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眉毛稀疏,雙目微鼓如蛙,唇上留須三五根,這司馬家的人都是什麼形象啊。
差點沒笑出來,劉寄奴抱拳作揖對著正座的老者說道:“哎呀罪過罪過,在下來遲了,我自罰三杯略表歉意。”劉寄奴走到桌前拿著邊上的一個空杯子就喝了三杯。
“哈哈劉老弟果然豪爽之人,怪不得前些日子為我孫兒解圍,否則必遭那些丘八欺辱,老朽在這也敬你三杯,略表敬意。”老者的舉動讓劉寄奴頓生好感。這酒桌上能看出人的性格來,男人們經常會在酒桌上識人,豪爽與否就看其喝酒的態度。若是對了脾氣,可能就成為一生的哥們,若是不喜,酒宴之後各西東不再糾集。
劉寄奴也沒問對方的身份,他們也不說,司馬聰過來敬了寄奴幾杯水酒,接下來便是可有可無的一些話,很快飯局就要結束了,劉寄奴心裏開心,終於完事了,還著急回家準備明天出發的東西呢,可是就在眾人要準備下樓的時候,那個一直沒怎麼說話的中年無眉的人說話了:“這裏酒肉已入腹內,但是風情之雅樂可就換個地方了,小弟可否陪我去聽一曲啊。”
劉寄奴眨巴著眼睛看著臨河郡主,隻見其狠狠的點了一下頭,劉寄奴哈哈一笑,那就一起聽曲吧,可是到了樓下那位老者和司馬聰便先行回去了,臨河郡主拽過劉寄奴低聲說:“好好陪著,虧待不了你,我先回大院了幫你和家裏說一下晚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