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蔚德緊張的樣子就好笑,還兩個大肚子女人來找我,你怎麼不說還有兩頭母豬懷崽了也來找我呢,真是笑話。
這個時候蔚德醉態全無,拎著劉寄奴的後脖領推開門就出來了,劉寄奴很是不滿意,幹什麼啊這麼粗魯,外麵還有那麼多兄弟們呢,萬一被瞧見都難看。
還沒等站穩當,蔚德用細長的粉嫩指頭往前一指,劉寄奴耷拉著無所謂的眼皮往前看去,瞬間酒醒了。
隻見孫雨晴和李秀美兩個女子挺著個大肚子可憐巴巴的站在客棧門口,含著眼淚委屈的對著劉寄奴輕聲喚道:
“奴兒哥,你怎麼說走就走,拋下我們姐妹留在這亂世之中,不不為我們想,也要為這腹內的孩子想吧,我們千裏迢迢從海寧追隨你至此,並未想給你徒添煩惱,隻求你能給孩子取個名,畢竟你是孩子的親爹啊。”孫雨晴說罷,抱著李秀美兩人哭的更凶。
再看劉寄奴完全蒙圈,那天晚上自己受傷,身體狀況完全不受自己支配,醒來時兩個女子就已經睡在左右了,還各自拿出了什麼處子落紅來“宣示主權”,總感覺是被訛上了呢。
劉寄奴回頭看看蔚德琯芷,心裏卻是沒底,這種事該怎麼辦啊,蔚德翻著白眼不搭理劉寄奴,隻是瞧著對麵的兩大肚子女人。
不對啊,就算是真的發生了實質關係,那才幾天啊,怎麼可能兩個人都這麼大的肚子,這絕對不科學啊。
“這不對,這孩子不是我的,你們休想拉我當墊背的,老子可沒那麼傻。”劉寄奴話音剛落,後麵就被蔚德劈頭蓋臉的打了幾巴掌。
“還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當,當初就為了自己痛快,如今吃完了抹嘴不認賬,你真讓我失望。”蔚德激動的臉兒通紅。
劉寄奴也怒了,憑啥黑鍋我背啊,老子不認!轉身對著蔚德就吼了起來:“姓蔚德的,你眼睛放亮點,老子是個敢做敢認的主,但不是老子的種,這個王八蛋也別拽著我來當,來人,把這兩娘們給老子剁了,裏麵的崽子要是像我,我就死在這,要是不像我,管殺不管埋!”劉寄奴針對女人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這裏麵的火有一半是衝著蔚德琯芷來的。
因為他發現蔚德琯芷對這個事是一點醋意都沒有,完全不動任何感情,有的也隻是對那兩個大肚子女人的同情和憐憫,這讓他很是心塞。
兄弟們被劉寄奴的吼叫聲驚醒了,紛紛從各自休息的屋裏出來,有的光著膀子出來瞧著熱鬧,有的睡眼惺忪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打著盹。
蔚德琯芷也被寄奴的過激反應嚇了一跳,寄奴還從未對自己發過脾氣,也沒這麼大聲的喊叫,這麼久才見麵第一天就被劉寄奴給罵了一頓,心裏也憋屈,這個男人這麼不會疼人呢,本來心裏想要給劉寄奴解決這個難題,被寄奴這麼一罵,心裏哇涼。
又氣又委屈的蔚德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就在這個時候,對麵的兩個女子各自從懷裏掏出一塊染血的白色布塊,手一抖,那血色的印記已經黑紫色,兩個人撐開之後高舉在頭頂。
“奴兒哥,我們的身子和心都給了你,你就不為所動麼,孩子將來長大了,問起他爹,我該怎麼說呢-嗚嗚嗚--。”孫雨晴和李秀美抓著那塊“落紅”布哭了起來。
蔚德在後麵看到那兩人舉著的“落紅”更是生氣,抱起一個花盆往地上使勁的摔去。
“哢嚓”一聲,土渣四濺,鮮嫩的花朵在散亂的泥土中零落,就在大家僵持的時候,後麵的門開了,馬玉茗搖晃著小身子出來,往門檻上一座,頭靠在門框上瞧著這些人,很是清淡的說了一句話:
“別吵了你們,睡的正香呢,煩不煩啊,你們大人事真多。”小丫頭眼睛都沒完全睜開,眯縫著眼睛又回到屋裏倒床榻上睡著了。
“都讓開,大夫來了,讓這位大夫看看兩位妹妹的身子現在是什麼狀況,也好調理身子。”孟昶和何無忌從外麵帶來一位大夫,進來就要給雨晴和秀美把脈診胎。
兩人都異乎尋常的很是抗拒,推脫不用大夫診治,就在和大夫爭論的時候,就見雨晴的身上掉下來一個枕頭樣的布包。
幹咳了兩聲,雨晴挑了挑眉毛說:“家裏的大夫說我體內寒氣太重,需要注意保暖,所以隨身帶著布袋保護我的腰身。”尷尬的說完,眼睛瞟了一下劉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