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岸邊是赤條條的已經嚇傻了的小媳婦,劉寄奴在湖裏托著孩子急的哇哇叫,可是後麵的教匪們就要圍上來了,回去有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逃生了,那這個粉嫩的小媳婦就會死的很慘,完全都可能想象的到。
雙腳猛的踩水往岸邊遊來,還不忘了喊著讓那小女子把衣服穿回去,被再赤條條的抱著身子刺激後麵的教匪。
待爬上岸趕緊用那小媳婦還未來得及穿的外衫把那嬰兒包裹起來往身後背去,前邊打了個死結,左右晃一晃,感覺沒有鬆垮,這才把那傻萌的小媳婦往身後的湖麵推去,劉寄奴本想一起帶她再遊到湖裏,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黑壓壓的教匪能有一千多人,往岸邊聚攏過來,劉寄奴把身後的長刀順到身前,深吸一口氣,回頭看了看那年輕女子,呲牙一笑。
那女子感覺麵前這個男人要拚命,撕心裂肺的大喊著:“恩公,你要活著啊!”這個女子終於喊了一句算是機靈的一句話。
劉寄奴知道,自己要是死了,這個女子和孩子也活不了,而且女子的死法會很另類。
守護兩個弱小的生命,自己就必須活著,要想活著,就必須忘記生死,說著有點繞口,但也是這個理。
湖邊上的泥土鬆散,劉寄奴腳尖深挖往前一挑,泥沙糊住了前麵教匪的的臉,一低頭躲避的功夫,劉寄奴橫刀衝了上去,專門橫掃脆弱的脖頸處,一排血線呲呲的竄著,沒工夫欣賞這人工噴泉,反手刀反向又劈了一次,教匪們被第一排倒下的屍體給絆住了,可是後麵那麼多人往前擠,往後根本躲不開,唰的一下,又一排倒下。
兩排屍體如同柵欄一樣,阻住了教匪們前衝的勢頭,劉寄奴殺的興起,哈哈大笑著,在人群裏有恒玄派來的滲透者,目的就是為了觀察教匪們的情況,還有蔚德琯芷他們的對應情況,順便看看劉寄奴他們什麼反應,沒想到在這讓劉寄奴給開了眼界了,一個人對抗上千人。
教匪們手裏不都是刀劍,那麼多人不可能人手一份武器,很多就是棍棒,燒柴火的那種,人數雖多,但是混吃混喝的占很大部分,都是上岸找樂子的,誰有毛病啊,沒事找個人玩命,腦袋讓魚尾巴扇了啊。
劉寄奴這邊的教匪們圍攏著卻無人衝上去喝寄奴對抗,一千多人竟然和一個人就這麼耗著了,看著持刀瞪眼的劉寄奴,有點打怵,那地上的屍體可是活生生的例子,有點教匪下意識的摸摸自己懷裏搶來的金銀珠寶,不由的往後退了幾步。
有一個人後退就會像瘟疫一樣的傳染,從前往後的發酵著,劉寄奴一看,怎麼個事,不玩了,老子興致挑起來了你們要撤了,玩誰呢,都給老子回來。
掄圓了長刀往前跳去,教匪們完全沒想到這個家夥麵對這麼多人還敢主動進攻,都給打個措手不及,趕緊拿手裏的家夥去阻擋,長刀看在木棍上,木頭屑都砍出來了,震的虎口發麻。
有的教匪可能是覺得不能讓眼前這個紅眼鬼猖狂,拿著鐵叉就要對著劉寄奴刺下去,被劉寄奴用刀尖挑到了腳踝,彎腰想查看傷口的時候,被寄奴當場砍開了頭顱,真是一點不慣著。
這一下子把教匪們嚇住了,紛紛從前往後湧去,拚命的事交給別人吧,自己還要多伺候幾年教主呢,死命的往後擠,很怕被那大刀招呼上。
劉寄奴不敢往前衝的太狠,那樣有被後麵包抄的危險,這樣的最好,身後有湖水作為屏障,教匪們突然內部亂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教匪內部出現異端,像中邪了似的砍殺自己人呢,呼啦一下亂了,沒人再關心湖邊上的劉寄奴,都往回跑去,趁他們陣腳大亂,劉寄奴這次敢往前衝殺,接著這股氣勢造成了他一個人追殺著一千人的奇觀。
當然,劉寄奴知道這是隱藏著的兄弟們突然發動了,算是在正確的時間幹了一件正確的事情。
追了幾十米便停住追擊,他是真的累的有點脫力,拄著大刀在那呼哧呼哧的喘氣,背後的孩子像是剛睡醒要喝奶,奶聲奶氣的嚶嚶的哭泣著,劉寄奴趕緊把包裹解開,抱著孩子拍著哄著。
剛才還持刀砍殺著那些教匪,如同地獄的鍾馗,現在卻突然抱著孩子哄著的超級奶爸,這畫麵風格變化的太快。
半個身子站在湖水裏的女子跑上來,接過孩子,對劉寄奴也不避諱,掀開長衫露出雪白的胸脯就給孩子喂奶。
因為從湖裏上來,女子的身子都濕透了,寄奴把地上屍體的衣服挑了一件幹爽的罩在那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