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滿臉淚水的蔚德琯芷,劉寄奴又氣又心疼,這個蔚德啊,真讓人操心,要不是因為和自己的老婆肖思妮長的一個模樣,真的就不會搭理她,權利欲太強,但還是有些讓人心疼的地方,哎,反正對她的感情真的好複雜。
“別在這摸眼淚了,莫斯科不相信眼淚,收拾東西離開這吧,我看誰攔得住咱。”劉寄奴拉著蔚德的手就往外麵走。
後麵是蔚德琯芷從黎國帶來的白袍子護衛,為首的就是察文修,緊緊的跟隨著蔚德身側,不時的還打量一下劉寄奴。
前麵的人剛到月亮門就停住了,一排的弓箭手拉弓搭箭的對著自己,後麵的恒玄臉色鐵青的背著手看著劉寄奴和蔚德琯芷。
“哎呀這大晚上的去哪啊,我恒府的飯菜不合胃口就說麼,咱換個廚子就是了。”恒玄說完,有人從後麵推過來一個男子,一看便知是做雜役的奴仆。
那人剛要張口求饒,一道寒光掃過,人頭已經離開軀體滾落到花圃旁,血水潤到了花土內,明天的花應該開的十分豔麗。
“好了,這個不好使的廚子解決了,下一個再不和各位的胃口,我就再換一個,廚子,多的很。”恒玄甩手離開了。
弓箭手集體向前,逼迫著寄奴和蔚德步步後退,一直退到蔚德的房間,弓箭手分開兩排,將劉寄奴與蔚德逼迫到了屋裏,其他兄弟則逼迫到了另外的牆根,集體被捆綁了起來,扔到了柴房裏。一個個的綁到了一起,怕單獨逃跑。
裏外都派兵駐守看押了起來,屋裏隻餘下寄奴和蔚德兩人,還好,恒玄沒給兩人綁著,寄奴握著蔚德的手安撫著。
咣啷,門板被推開,闖進來四五個健碩的士兵拿著一根身子把兩人要捆一起,劉寄奴大聲喊著:“就不能多拿根繩子麼!”
“真對不住了劉大人,繩子都給你的兄弟們用了,就剩下這一根了,你多忍耐一下。”這個人說話到是客氣,可捆綁的力度是一點不小,把劉寄奴恨的牙根癢癢。
開始的時候是要背對背捆著,蔚德琯芷強烈要求要麵對麵捆著,這樣方便說話,困乏的時候方便自己把頭枕在寄奴的肩膀上休息一下。
幾個兵哥哥一看也是,就成全了蔚德琯芷的特殊要求,蔚德琯芷和劉寄奴兩人正麵相對,臉對臉,胸對胸,該對著的地方就對上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蔚德,你這樣讓他們綁咱倆,我能受得了麼,我受不了流鼻血死了怎麼辦,我現在就有反應了,你沒感覺到麼?”劉寄奴故作嚴肅的樣子說著。
蔚德被寄奴說的臉通紅,剛才確實沒想到這麼多,就想看著寄奴的臉,這樣感覺說個話方便,誰想到劉寄奴腦袋了裝了什麼,偏偏說些個羞人的話,又沒手去打他,想用腳踩,膝蓋不能回彎,綁的太緊。
幹脆要嘴吧,對著寄奴的脖子就咬了上去,當然不可能真的往死了咬,頂多疼的叫喚幾聲。
就在蔚德琯芷和劉寄奴在屋裏玩SM捆綁遊戲的時候,外麵的柴房裏很是熱鬧,憨寶早就掙開了給自己綁的繩索,拄著下巴看周勃和秦武川比賽誰先脫離繩索。
很快,繩索對大家的捆綁全部解除,但是還不能馬上出去,先要觀察一下外麵的情況。
門口的守衛搬著兩把椅子靠著牆根說著話,很快話音減弱,睡了過去,秦武川輕輕推了一下門,發現外麵被用什麼東西給纏住了,根本推不動。
這個柴房裏關押著一部分兄弟們,另外的幾個穀倉是其他的弟兄,很是默契的都已經解決掉身上捆綁著的繩索,因為他們這些人一般人降不住,都是從血泊裏滾過幾個來回的人,這陣勢如同平時做遊戲一樣,完全沒有威脅。
甚至有的倉房裏的兄弟直接敲開門把守衛打暈,換上了對方的衣服,大搖大擺的晃悠到寄奴和蔚德的房屋前,穿過其他穀倉時候,還和守衛擺手打著招呼。
這兩人是向彌和檀憑之,膽子大的很,來到守衛蔚德和寄奴的房子麵前,剛要說話,突然往門縫一指說:“哎呀,脫光了!”
正在迷糊著打盹的兩個護衛也沒仔細看眼前的“同僚”,轉身就去往門縫內窺視,還沒等看清楚什麼,後脖頸遭到猛烈撞擊,眼前一黑,暈厥過去。
向彌和檀憑之把門上的軟藤用刀切開,剛打開門,就見劉寄奴和蔚德兩人已經如同連體嬰似的戳在門內等著了,互相看到心中一喜,剛要說話就聽外麵有很多人走過來,來不及了,向彌和檀憑之每人抓住一個暈厥的護衛扔到了門內,兩人在外麵把門趕緊拉上,一本正經的站在門口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