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三十?蹂躪美少年什麼的
師太,你欺負的很爽嘛!小心某人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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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雲驚蟄可能沒發現,但是我剛才跟這個小子並排坐的時候就聞到了這種藥油的香味,端王府出品,別無分號。專治跌打腫痛,效果十分明顯。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是我做的,對它的味道自然就更加熟悉。我沉著臉,看著他皺著眉頭不說話的模樣,沒沉住氣,問:“問你呢,怎麼不回答?”
離魂往後退了一步,淡淡道:“與你何幹?”
這就是說真的有嘍,我不由挑起了眉頭,在這種離魂自己都將自己當成是司馬博雍私生子,而司馬博雍又手掌朝政的情況下,有誰敢跟他不痛快?可事情居然真的發生了,我的眉頭又緊了一些,可看他那繃著臉不想多說的模樣,想了想,壓低了語調輕聲問:“既然有人找你麻煩,你為何不跟王爺說?”
可誰知那人隻是哼了一聲,一甩袖子將手負在身後,傍晚春風習習,這小子一身白色儒袍,清風擁衣,看上去頗有些卓爾不凡的模樣,隻是臉蛋上的線條仍顯稚嫩,如今做出一副傲嬌之態,也隻是讓我心中更覺得有趣罷了。
他說:“為何你說是人家找我麻煩,而不是我找其他人麻煩呢。我的事情自然會自己處理,不像某人最愛撒嬌。”
聽他這樣說,我挑挑眉,突然獰笑了下,伸出手攥緊,在他麵前揮揮拳頭道:“我愛撒嬌那是我的事兒,可本姑娘可沒被人欺負啊,就你那小身子骨還敢欺負別人?”
且不說他那小身板,隻說他那個性,雖然被雲驚蟄當成半個兒子養了這麼長時間,但也許是因為沒有名分的緣故,雖然性子絕傲,又有點小傲慢——這點特指在我麵前。可在外人麵前,這小子的風評還是不錯的,尊師重道溫文有禮什麼的可不是我吹,這麼著一個人,你讓他用拳頭去解決問題,這怎麼可能?
所以除了被別人欺負還能有別的原因嗎?
我又看了他一會子,見他神色冷淡堅決不予合作,隻好放殺手鐧:“你要是自己說了,然後讓我給你檢查下呢,還是讓我去問你的那個小跟屁蟲?”
我見他臉色微變就知道我所猜沒錯,聲音又放柔軟些,扯著他的袖子道:“好了,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雖然我和你不對付可也容不得別人欺負你。”
他聞言似乎有些不喜,皺著眉頭將臉扭到另外一邊兒,可也沒甩開我的手,隻是小聲說了句:“動不動就揮拳頭,哪裏還有一點出家人的樣子……”
這種部痛不癢的話我又怎麼會在乎,又擔心他那小身板兒真的被人收拾的不輕,索性從扯袖子變成了拉胳膊,抓住他那小胳膊就往他的院子裏拖。他不過與我一般的年紀,雖然看上去要比我高些,可那身材的單薄的讓我都懶得吐槽。
一路上有不少女官指揮著小廝將燈籠都點上,見到我拉著離魂的胳膊,一個個神情微妙。
我也懶得理會他們,也不看被我扯著的這個男人的臉色,直到入了他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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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從他的院子看也能看出雲驚蟄對他的偏愛來,與諦聽院如出一轍的縮小版,一院子花花草草都是經過精心設計,一年四季都能聞到花香。而他院子裏的人也都是精挑細選過的,腦袋聰明手腳麻利,更重要的是都能管得住自己的嘴巴。
這院子是近幾年才修好的,剛動工的時候我還不知道會按照他的諦聽院來修整,等修完了我一瞅就喜歡的很,變著法子討好了某人幾天,見他被我哄的開心,這才說出目的,誰知這人一聽就大搖其頭,說這院子是給離魂的。等說完又皺著眉頭沉著臉凶道:“好好的在我這住著搬什麼地方,你舍得我,我還舍不得你呢。”
這種話都能說的如此理直氣壯,我還能說什麼?於是離魂就換了院子,從小書童一下子變成了大少爺的待遇,可也沒見他怎麼驚,怎麼喜。
拉著他進了屋,正有女官幫他收拾床鋪,見了我們兩人就行禮問好。
我斜了眼某人,某人輕咳了一聲,吩咐她們道:“你們下先去吧。”
女官們不愧都是關大叔精挑細選出來的,個個垂著眉眼拖著長裙走了出去,還不忘幫我們關上門。
我也不知這些人看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什麼想法,也懶得去想這些,等人一出去就就對離魂揚起下巴,吩咐道:“脫吧。”
離魂點墨般的眸子停留在我臉上,看的我十分不爽,這眼神是什麼意思?我正要發火,就聽他淡淡道:“你這樣,哪裏有一點姑娘家的樣子,將來還俗又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