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南宮律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轉過身身姿高貴的坐在沙發上,為自己點燃一支香煙,任煙霧繚繞,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沈小姐這幾年的生活似乎並不如意,因為家境貧寒,經常同時做幾份工作,最近因為父親重病急需用錢,才會迫不得已去黑蜘蛛酒吧工作,不過沈小姐是一位很有原則的人,即使那位媽媽桑五年前曾救過沈小姐,沈小姐也不願意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
“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南宮律眉頭微蹙,深邃的眼眸中隱匿著詭異的殺機。
“這個……”歐默染隻覺得心口一陣悶疼,緊促的讓她有些呼吸不過來,“對不起少爺,五年前沈小姐離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現在還沒有查出來。”
“繼續查。”南宮律將煙蒂碾碎在煙灰缸中,聲音淩厲。
“是。”歐默染低垂下頭,將所有情緒掩飾的很完美。
南宮律摸著下巴思索片刻,淡漠的眸光中閃過一絲笑意:“墨沉,下午的會議取消,我要跟沈小姐見一麵。”
“是。”歐默染點頭。
悠閑的下午茶時間,一個穿著普通的女人坐在咖啡館裏,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射在女人的身上,好似全身散發著旖旎璀璨的光芒,因為邀請她的人沒有準時出現,所以她一直在不停的看著手表,臉上現出不滿,似乎很不滿意子。
這一切都被站在二樓的南宮律看在眼中,眼角的笑意越來越深,直到女人拎起手提包準備離開時,才整了整西服,向女人走去。
一身量體裁衣的黑色西服,南宮律雙手插在口袋裏,步伐悠然的緩緩走到女人身邊,悠閑的模樣像是去見一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
沈若初已經不耐煩的提起手提包,隻見一個男人擋住她的步伐,嘴角帶著一抹似有若無邪魅的笑意,高貴的氣質通閃全身。
雖然身份相差懸殊,但沈若初並沒有因此低下頭,隻帶著淡淡的笑意,“請問是你找我嗎?”
南宮律但笑不語,伸手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沈若初先坐下來。
出於禮貌,沈若初放下自己手提包,但眼睛卻緊盯著手表,語氣中略顯焦急:“南宮先生,我還有其他事情,在這裏逗留最多不能超過十分鍾。”
“要去看你父親?”南宮律靠在沙發上,試探的問道。
沈若初抿唇點點頭,“我爸爸現在重病,需要人照顧。”
“我已經派人去醫院了,你父親的手術,醫院也會盡快安排好。”南宮律薄唇微勾,雙腿交疊而坐。
卻沒想到沈若初會微微皺眉,“南宮先生,上次在酒吧,你能出麵幫我,我已經很感激你了,這次我爸爸的事情,我不想再勞煩你。”
南宮律目光微頓,深眸中閃過一抹精光,“為什麼?”
沈若初像是聽到笑話一般微微一笑,“這句應該我問南宮先生更合適,為什麼要幫我?”
南宮律隱隱一笑,雙眸緊盯著麵前的沈若初,似乎想要從她的臉上讀出什麼。
沈若初抿了一口咖啡,才壓製出內心的緊張,歐默染說的對,南宮律不是一般人,若不是她有備而來,反複練習過今天會說的每一句話,恐怕現在已經被南宮律看出了什麼端倪。
“多謝南宮先生的好意,可是我真的不需要,雖然我父親的治療費很高,但我並不想接受別人的幫助,我有手有腳,能自食其力。”說完又看了一眼手表,“南宮先生,我真的要離開了,抱歉。”
說完,對南宮律不卑不亢的鞠了一禮,以感謝上次他的幫忙。
南宮律紳士的點點頭,目送沈若初離開,邪魅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直到沈若初轉身走出咖啡館,才收起凝視的目光,看了一眼剛才她坐的位置,又掃了眼手表,果然十分鍾。
歐默染一直站在南宮律身邊,將南宮律的每一個表情和動作都看的格外細致,巨大的痛楚壓著她的神經末梢,即使已經將手指嵌在手心,也沒有半點緩解的征兆。
“墨沉。”南宮律抿了口咖啡,沒有注意到歐默染的神情,“繼續跟蹤沈若初,調查她的一舉一動。”
歐默染微微一驚,懸起心來,難道黑梅的表現沒有騙過他?可是剛才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裏,完全沒有半點破綻!
“少爺,你覺得這個女人不是?”歐默染壓住聲音的異樣,鼓起勇氣問道。
南宮律搖搖頭,率先走出咖啡館,抿唇道:“應該沒錯。”
應該沒錯?是說這個女人就是五年前的那位沒錯,還是說應該就是五年前的那位沒錯?歐默染一時有點拿不定主意,但在看到南宮律抬頭望向天空這個表情時,她已經肯定這句沒錯是指的前者!
組織裏,寧寶撐著下巴坐在沙發上,粉嫩嫩的小臉蛋皺成一團,對老大的這個處決很不滿意。
“老大,這個女人很可怕,她想要媽咪死,不能就這樣放過她。”寧寶嘟著嘴,想了很久都想不通,最後還是站起來粉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