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起床起床起床!”某隻金毛狐狸爬上佐助家窗台。“你很吵誒,叫什麼叫。”某隻沒睡醒的黑毛。“誒,今天可是魂祭,牙他們可是很想看你穿浴衣(我到現在都不明白日本過節穿的浴衣和和服有啥區別)的樣子呢。”鳴人眯起眼睛,半晌露出一個傻笑。“啊?魂祭?我好像沒有浴衣誒。”我爬起來撓頭,最終在某個小角落發現一個落滿灰的藍色浴衣。“快換,牙他們還等著呢。”鳴人跳下窗台,急急忙忙的找牙會合去了。
換好衣服,我從窗台跳出去、、、等等,臥槽!為什麼不從門走!Whatthef‘u’ckathing,多麼操蛋的一件事。剛落地就看見一大坨白白的東西,額,不是,為什麼要用坨這個詞。“赤丸!?長這麼大了!”我摸了摸赤丸的大腦袋,赤丸十分不爽的晃了晃頭。“喂喂,別亂摸。”牙雙手抱胸,不爽道。“好吧,所以我們現在要去幹嘛?”我看了看街道兩旁,店鋪都關門了,把街道讓給鬼。街道正中,每過百步就擺一張香案,香案上供著新鮮瓜果和一種“鬼包子”,桌後有道士唱人們都聽不懂的祭鬼歌,這種儀式叫“施歌兒”。
“做水燈啊!”小櫻挑著眉毛“佐助,你不會沒做過吧。”“不會吧,那東西還要自己親手做啊。”原先是聽說過這個節日和放水燈的活動,但是我一直以為水燈是買的啊。“拜托我的宇智波家二少爺,動腦子想想好不好,怎麼可能是買來的。”寧次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打趣道。“好吧,你贏了。”我揉了揉額角,手工製作什麼的,還是讓我去死吧。“走吧,去我家,我和井野已經買好材料了。”小櫻帶頭向他家走去。
頭疼的事來了,水燈使用彩紙和木板做的,超難搞誒。“鳴人,你會做水燈啊?”我側頭看了看旁邊躍躍欲試的鳴人。“不會啊。”鳴人呆萌呆萌的看著我。“靠。”我無奈的扶額,所以說鳴人你到底自信個什麼勁啊。“靠是什麼意思。”鳴人發問,其他人也看向我。“沒什麼。”我無語。“誒,小櫻,不然你幫我做吧。”才十多分鍾,小櫻和寧次就做好了水燈,我看了看寧次冷的掉渣的臉,最後還是求助小櫻了。“就不,這是要自己親手做的。”小櫻一拍桌子,幫井野去了。“、、、、”所以為什麼可以幫井野不幫我啊!沒過一會,大家陸續做好了水燈,隻有鳴人和我還沒做好,鳴人做的雖醜,但好在已經完成一半了,我幹脆趴在桌子上玩彩紙。“這回佐助是吊車尾的咯,哈哈哈。”鳴人做好了,第一時間就在我麵前顯擺了起來。“喂,想打架嗎。”我抽出草薙劍。“打就打,本來中忍考試的時候就想跟你打一架來著。”鳴人抬手就要結印。“你們兩個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小櫻的拳頭砸了下來。“、、、、”
在小櫻的拳頭下,我還是做了一個醜了吧唧的水燈出來,吃完飯,打打鬧鬧過後,黑暗已經鋪天蓋地的席卷了整個世界。“我們放水燈去,這才是青春啊。”在小李驢頭不對馬嘴的帶動下,我們放水燈去了、、、
“第一次做這東西,醜點也也別怪我。”我自言自語道,水燈一點點飄遠,燈火被風吹的隨時都會熄滅的樣子,水燈右邊竟出現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我一愣,看著模糊的身影,鬼使神差的跟了過去,河水冰涼刺骨,但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佐助!你幹嘛去?”“佐助,別往裏走了!”岸邊的吵鬧聲也充耳不聞。人影有點清晰了,好像再走幾步就能看清了。
“佐助!”我被這叫聲嚇了一跳,接著一雙溫熱的手摟住了我的脖子,還有一個人抓住了我的手,我猛然回神,冰涼的水已經快沒過脖子了,水燈旁邊還哪有什麼人影。“鳴人,小櫻。”我沒回頭,但是那兩個人是誰,我卻清清楚楚的知道是誰。
(把這個小說給忘了,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