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我沒有告訴任何人,但是蘿藦那個長舌婦還是透露了消息給鳴人和小櫻,鳴人那個白癡哭的跟生離死別似得,真是的,要不要那麼誇張。
“吊車尾,等我回來哦,我回來之後認真的跟你比一場。”我不耐煩的揮手,再不走鳴人那家夥非得跟著我一起走不可。“我會打的你滿地找牙的!”鳴人立刻熱血的跳起來,我笑著搖搖頭。
“喂,自大狂,我們去哪找鼬啊。”蘿藦雙手放在後腦勺上,嘴裏叼著不知哪弄來的稻草,悠閑地樣子令人火大。“狼哭之裏,連翹堂。”我懶得強調我不是什麼自大狂,反正也被她叫習慣了。“那你想好怎麼辦了?”蘿藦吐掉稻草欠揍的笑著。“我把我的眼睛給鼬。”我看了一眼蘿藦,平淡的說出這幾個字。
——身染重疾,自知死期將至、、、用藥物強行續命、、、
我不想鼬的結局是這樣的。火影裏除了佐助,我最喜歡的人物就是鼬了吧,就算是命運也沒辦法阻止我救他。
按照時間推算,現在時間還早,鼬的病應該還不嚴重。
“狼哭之裏,喏,看啊,前麵不是遠遠得可以看見三座山頭嗎?那就是被稱作三狼的連山,從第一座開始,分別叫狼起山,狼食山……最後那座就是你想去的狼哭之裏所在的狼哭山了。那是個遍地綠野的村子。可以采到各種各樣的藥草。所以也被稱為藥之國……那裏原本是個很小的忍村。村子裏有個虎吞一族,雖然不如五大國那樣交遊廣闊,可是也有不少零碎的任務委托,再加上賣藥的錢,村裏的大家算是過得還不錯。”船家一邊劃船一邊熱情的介紹著。我和蘿藦都沒有答話,應該說沒有心情說吧。走下渡船,穿過棧橋,狼哭山已近在眼前。
“順著鳥居一直往上爬!這樣就能抵達狼哭之裏!”
背後傳來老船夫的聲音,我抬頭仰望第一座鳥居。笠木上掛著的牌匾上寫著的字樣。
朱紅色的鳥居沿著綠色的斜麵綿延著。
我穿過鳥居,順著參道開始攀登。
還未走到第十門,我就明白了船夫的話的確屬實。狼哭山上開滿了聞所未聞的花草,漫山遍野,繽紛繚亂。
山上因此競相綻滿了各種顏色,姹紫嫣紅,如團似錦。
白蝶翩然飛舞在繁花之間。爬滿苔蘚的大樹枝丫上麵,隱隱可以看見鬆鼠竄來竄去。鬱鬱蔥蔥的茂林深處,隨風傳來野獸們的鳴叫。
僅有藥草。連我都能看出,參道兩側盛開的紫色花朵正是名為鳥兜的毒草。
我沿著參道向上爬。
茂密的森林遮去了日光,很快就令人失去了時間感。
鳥居是為區分俗世與聖域的邊界而建的。從前,曾在木葉的忍者學校學到這件事。
而現在,鳥居竟有八十八座之多。
從中可以窺見狼哭之裏保持中立的決心。到訪這座村子的人們每穿過一座鳥居,便要舍棄一次俗世。
爬上台階的盡頭,忽地就走出了森林,視界柳暗花明。
參道依然綿延著,一直持續到一扇大門前。其中的村子被高高的牆壁包圍著,無論進出都必須通過這扇門。
門上寫著大大的文字,即使離得這麼遠也能一目了然。左門上寫著,右門上寫著。
參道的兩側,則擺開了門前市場。
商販們站在小攤前麵,高聲吆喝著招攬客人。
對了,就是這裏,不過去哪找連翹堂呢?傳說中的什麼兄弟羈絆能起作用不、、
“喂!等等!”我在執勤室被叫住了。“你腰間的那把刀不能帶進去。就先交給我們保管吧。”“有本事你來搶啊!”蘿藦抽出刀,目光冰冷,我伸手攔住他“算了,給他吧。”“切,沒有武器我也能滅了這個破村。”蘿藦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搶過我的草薙劍連同他的劍一同扔給執勤室。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迅雷傳的內容,連翹堂好像在西邊?不對,東邊?算了,挨個去找吧。“走吧,去村子西邊。”我拽過還在瞪執勤室的蘿藦,向西邊走去,那個撈什子兄弟羈絆最好起點作用。
原應供奉著本族氏神的虎吞神社,現在卻遍目荒蕪寂寥。
隻院內生長著的巨大的水青岡仍舊鬱鬱蔥蔥,證明著它曾經的繁華。
穿過被白蟻蛀蝕得搖搖欲墜的鳥居,便會看到一座沒了半邊屋頂的小小的拜殿。
堆滿了泥土與落葉的禦手洗。
明顯被火燒過,已變得焦黑的塞錢箱。
牆上盡是各種塗鴉。
繞到拜殿後麵,有一道石階,下麵可以看見房子的屋頂。雖然沒有點燈,我還是走下了台階,來到了那間房子門前。
十年前應該還相當氣派的大門斜斜的歪著,仿佛隨時可能被風吹倒。
門上的看板破損嚴重,上麵寫得字也快要看不清了,不過我還是認出了這三個字。
通過觀察月亮的位置,我知道現在快到午夜了。
別說,羈絆那東西還有點用,竟然找對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