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們已經幫你找到鐵絲,你該告訴我們了吧。”鳴人一邊往嘴裏塞麵條,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就他吃拉麵的場景,隻能用塞形容。“吃完去我家,然後告訴你們。”我犯了個白眼,不愧是吊車尾的,這裏這麼多人,能隨便把所有東西都說出來嗎。
“好啦,我吃完了。”鳴人一聽這話吃的更快了,咚的一聲把空碗放在桌子上,用袖子抹了抹嘴巴。“我也吃完了。”小櫻雖然吃得慢,但是吃得少,見鳴人迫不及待的樣子,她也不甘落後。“、、、、”大哥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啊,勞資還沒開始吃啊,這就是傳說中的還沒開始呢就結束了嗎。“好吧,真是夠纏人的。”我站起身,看見寧次、天天和小李他們迎麵走來。“佐助,你手裏的那個是什麼啊?”天天湊過來好奇的問道。“確實很奇怪。”小李摸了摸下巴。“嗬,你還是這麼喜歡玩樂器啊。”寧次笑道,笑意未達眼底。我一愣,我從來沒說過我喜歡玩樂器,那個‘還’字怎麼回事。
寧次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好像穿越之前你就背著你的吉他死的呢。”“你?”我大駭,我和寧次認識!?不可能我身邊沒有他性格這麼陰冷的人,更何況寧次的一舉一動我都看不出來熟悉的樣子。“喂,你們說什麼呢?”鳴人把這我的肩膀把我拽過去。“嗬,沒什麼,走吧。”寧次再次勾唇,這次卻笑的真情實意。
“喂,他到底跟你說什麼了?”見我半天沒回過神,鳴人晃了我兩下。“啊,沒什麼,走吧。”腦海被急刹車聲填滿,那種連靈魂都被碾壓的四分五裂的感覺讓人幾乎昏厥,寧次看見我死時的場景了?而且他認識我?但是我穿越到佐助身上他是怎麼認出來的呢?他什麼都知道,靈魂融合這種詭異的東西、、他究竟什麼身份?我腦子亂糟糟的,他提醒我的目的是什麼?一種警告還是?他是敵是友?
“喂喂喂,佐助,回神了!你走過頭了誒!”小櫻怒視我,見我還是恍惚的樣子,氣的一拳頭砸過來。“啊,那個,不好意思。”我揉了揉被砸出一個大包的腦袋有些無語。
我打開燈,屋子裏亮了起來,床頭第七班的合影一直沒動過地方。“你們知道宇智波一族被滅族的事吧,所有人都以為是鼬幹的。”我摘下護額,放在第七班的合影旁邊。“實際上滅族的事是團藏一手策劃的,理由是宇智波家族有意謀反。”我頓了頓,繼續道“團藏滅了宇智波一族後把寫輪眼都移植在了自己身上,那是一種邪術,然後他讓鼬去曉組織當臥底,所以做出了鼬判村的假象,同時他也需要別人不把寫輪眼、邪術的事情懷疑到他身上,所以他並未出麵,宇智波也沒有一個人存活,可惜鼬沒忍心殺了我。”我抬眼看了看他們震驚的表情。“若說之前我對團藏一點威脅都沒有,但是現在我有了寫輪眼,能力也在不斷的增強,更直接的原因是我去見了鼬,並且再次活著回來了,他有足夠的理由懷疑我已經知道了真相,並且我和鼬這兩股強大的能量已經達到了他不能坐視不理的情況了。”“所以,你也有必須的理由殺了他?”小櫻吞了口吐沫問道。“不,這兩次任務都是團藏在搞鬼,隻能說是對我的一種警告,不然我活不到現在,但是這件事綱手一定知道,所以每次任務進行到最危險的時刻都會有人來幫忙,我想為了綱手婆婆至少我不能判村會者做出什麼讓他為難的事,但是為了我能能活下來,鼬能重回木葉,也為了替宇智波家族所有人報仇。”
我又頓一下,墨色的眼睛變得赤紅,並不是寫輪眼的鮮紅,而是那種深藏在心底的仇恨被挖掘出來,令人心生寒意的血紅“我有必要讓他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我卻不知道若是在一樂拉麵說出這些話,到沒有誰會注意,反倒在這人少的地方,才有隔牆有耳這個成語。或許這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主角分析這個還挺透徹,不如來猜猜寧次是敵是友(佐助:“滾出去”我“..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