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帶土又用空間忍術出現在我麵前,我勾起嘴角笑道“想去見琳嗎?”“說大話的人通常活不久。”帶土手上的動作一頓,但很快甩出苦無,誒,帶土,你難道不會用忍術了嗎,一直甩苦無甩苦無,有錢任性嗎,我都要沒錢買苦無了行嗎。確實苦無穿透了我的胸口,但是我的身體變得半透明,穿心而過的苦無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開玩笑,其實空間忍術是我的老本行,行嗎?再說就算我對空間忍術一竅不通,有龍雀那麼牛的師傅,想學不好都難啊。作為一個扮豬吃老虎的角色,我簡直跟帶土平分秋色。
帶土驚訝的看了我一眼,我抓住他的手“看到真本事了之後,是不是應該好好談談了。”“嗬,現在的後輩還真不能小看。”帶土冷笑一聲收手“我在曉組織等你。”說完又用空間忍術閃人了,所以說空間忍術也太省事了。迪達拉翻了個白眼,騎著他的鳥跑路了,我本想大喊‘媽的別走!帶我一乘啊!’但作為一個隱藏小boss形象什麼的還是要點吧。“撒,那麼去找帶土前輩敘個舊?”我也打算跑路的時候,被卡卡西抓住手臂“帶我一起去。”卡卡西的目光有點複雜。“嗯。對了,蛇叔,曉組織趁我不在再來抓鳴人的話麻煩你咯。”帶著卡卡西鑽進時空漩渦閃人,我已經猜到我剛一走,蛇叔就叫囂著要弄死我的樣子了。
“喲,早上好。”我說完看了看掛在頭上的太陽,誒?已經中午了?曉組織的眾人一臉黑線,卡卡西默默吐槽‘這麼蠢的人真的是我徒弟?’“別廢話了,你有什麼辦法複活琳。”帶土麵具下的眉頭皺的很深,鼬看著我,也皺著眉頭。“兩種辦法,一種是帶你回過去,一種是用禁術,不過你放心,禁術不會像穢土轉生那麼惡心的。”我靠著牆,學著龍雀的樣子,露出一個痞雅的笑意。“禁術?”帶土沒有立刻回答我,反問我一句。“算是一種犯規的空間忍術吧,把一個人的時間倒流,不管你們能不能聽懂,總之,就是這麼回事。”我吹了一口氣,一側的頭發被吹起來,有種悠閑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感覺。“沒有副作用?”帶土語氣中帶著質疑。“沒有,騙你我是狗。”一句話形象徹底崩了,算了,我早沒啥形象可言了,偶像包袱什麼的碎了一地撿都撿不會來了。“需要我怎麼做。”帶土開口。“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氣,不動九尾人柱力和木葉,其他的隨你,另外好心提醒一句,絕不是什麼好東西,其他的我自己可以完成。”我看了看瞪了我一眼的絕無奈吐槽‘想把那個瘋女人搞出來,堅決不行,所以你還是收拾收拾準備去世吧。’
“無論發生什麼,都別吵我聽見沒有,會死人的,至於死誰要看我看誰不順眼了。”我咬破食指,在地上畫了一個六芒星,血液落在地上,並沒有幹枯,而是詭異的循環流動起來。曉組織的人繼續一臉黑線。
塚原家世代掌管時空法則,同時也被時空法則約束侵蝕,但我和母親已經被時間遺棄,不被約束與侵蝕的同時靈魂不得上天堂,不得下地獄,我們是人間的神使,逆天改命輕而易舉,但一切都會在下一世報應回來,得到什麼就該付出什麼不是嗎。我盤膝坐在陣中心,手掐著奇怪的法印,跟忍者結印差不多,但又不一樣,手停在最後一個印上,我身邊猛地燃起鬼火,圍繞著我旋轉,我緩緩開口念出一串晦澀的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