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他們是你的朋友?”疤九莫名其妙的問了沈武一句。
沈武本能的搖搖頭,他是滿腦子問號,自己根本沒見過這疤九,他怎麼對自己這麼客氣?
“那我知道怎麼做了!我疤九就先不打擾你吃飯了!”
說完,疤九轉身,帶著幾位大漢離去,隻留下現場目瞪口呆的幾人,他們想不通這些狠角色為什麼會這麼給沈武麵子,給一個交通協警的麵子,難道他們認識?
現場再次一片寂靜,油頭粉麵幾人,呆呆的看著沈武,甚至忘了躺在地上腦袋開了瓢的郭福安。
還是沈武最先反應過來,隻見這廝搖著頭,走到郭福安的身前蹲了下來,好心的幫他檢查起傷口。
“哎……練了近二十年的武功,竟然還不如一個啤酒瓶,你說說,你說說,這是作的什麼孽啊……”沈武深深的感慨,他拿了一張已經用過的紙巾,按在郭福安的傷口上,再次歎道:“嘖嘖嘖,怪可憐的……好端端摸人家屁股,何必呢!”
“……”
沈武充滿憐憫的話語,如一把利箭,射穿郭福安的心窩。
他痛,他覺得沈武的話比啤酒瓶砸在腦袋上還要痛!
欺辱,天大的恥辱,郭福安無法接受,他無法接受自己在心愛的人麵前這樣丟臉,無法接受情敵給予的憐憫,而且這個情敵還是身份卑微的窮鬼!
“撲哧~”沈武的話,讓周曉曉忍不住笑出了聲,心想這家夥的嘴還真夠毒,不過還真痛快。
直到這時,其他人才反應過來,連忙衝過去扶起郭福安,用幹淨的餐巾按住他的傷口,提出要送他去醫院。
可郭福安卻不領情,他滿懷怨恨的瞪著沈武,他不能就這樣狼狽的走了,在心愛的女人麵前出糗,他今天就要讓這個交通協警更加狼狽,比自己更慘。
郭福安已經完全不顧自以為擁有的素質,指著沈武咆哮道:“什麼摸女人屁股!誣陷,活生生的誣陷,剛剛這個惡棍跟他認識,一定是他叫來找事的!既然這樣,兄弟們,我們也就不要客氣了,打,給我狠狠的打,最好廢了他,讓他永遠做個廢人!”
郭福安有些歇斯底裏,而其他人也不懷好意的走向沈武,他們要將剛剛的窩囊氣全都撒在這個交通協警的身上,幹不過那些惡霸,難道自己幾人還幹不過這個協警?
“欺軟怕硬,這個成語你們演繹的太完美了,好……”沈武忍不住鼓掌。
看來,今天他始終還是要動手,教訓這幾個自以為是的家夥。
不過就在形式一觸即發之際,六個年輕人帶著一群服務員大步走了進來。
他們的出現,迫使油頭粉麵幾人停下了腳步,不解的望去,被疤九嚇破了膽的他們,怕又有人來揍他們。
看著進來的幾人,沈武終於恍然大悟,帶頭走進來的朱小胖,讓他想起剛剛附在疤九耳邊說話的年輕人。
好像是聶小芬和朱小胖的朋友,上次自己掀的悍馬,就是那家夥的。
可能是知道聶小芬和朱小胖每天纏著自己,所以這個疤九不敢得罪自己吧!
果然,朱小胖恭恭敬敬的迎上來,笑容滿麵道:“沈大哥,您過來怎麼也不跟我打個招呼啊?要不是疤九和阿毛說起,我還不知道您大駕光臨呢!這酒店是我家開的,您以後來的話,一個電話,絕對國賓一號包廂招待,所有菜單我幫你安排!對了,你們幾個愣著做什麼?快叫沈大哥!咦……這位是沈大嫂吧?一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