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又看完了一本書,瞥一眼繁浮,就見她的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眉頭皺得越來越緊,呼吸也越來越快。明顯是藥力過猛,不能自調的現象!
隨意也不慌不忙,走過去將手按在繁浮的天靈蓋之上,靈力也滲透進去。不多時就解決了這個危機。
而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道十分不和諧的聲音,是一個尖銳的女音。
“你們躲在屋子裏在幹什麼?依依怎麼會突然就暈倒了?肯定是死賤人躲起來使用什麼害人的禁術!”那聲音含著十分強烈的意誌要進來,一聽就知道是一個蹩腳的理由。
另一個女聲道,“就是,白天開著門,晚上做什麼虧心事要關門?”
秋實經曆這些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再也不會像剛開始那樣束手無策隻會慌張解釋,現在則會怒道,“別在這裏含血噴人!我們小姐什麼都沒有做,你們能力差就差唄,還賴到了別人身上,是不是天突然下雨了,也要說是誰在施行巫術?”
隨意也聽到了這些話,又是一些不知死活的蒼蠅,隨意自然也是懶得去理會,這時也就是有些無聊,等待著繁浮的過程也是足夠漫長嗬。而這個木桶的四周都設置了結界,應該是不會被外麵的人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才對。
安靜了一會,顯然是沒有料到一個小小的丫鬟也會敢這樣說話。
外麵的女人陰笑起來,低聲道,“那個女人呢?剛才我們可是清清楚楚看到了一個女人進入了你們那裏,然而到了現在還沒有看到有人出來。她怎麼了?你們是不是將她殺了?隻要讓我進去看看,確認一下情況就可以了,不用在這裏吵。讓開!”
藥浴這些事斷然是不能夠讓任何人知道,不然難以解釋隨意如何會得到這些藥,秋實也明白不能夠讓任何人進來,隻道,“異想天開!”
“嘭”一聲,關了門,落了鎖。
外麵又安靜了一會,又是一道巨響,以及秋實驚慌的聲音,“你們竟然這樣無法無天!落天書院難道都沒有規矩麼?夜闖他人寢室……管理……”
秋實還未說完,發出一聲悶哼,沒了聲息。
進來的有兩個女子,兩人都是六品的靈師,今年的六月才進學院,不過很少住在分配到的東閣之中。
隨意一步步走出來,瞧見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秋實,鳳眼微眯。竟然敢她的人,很好!
兩個女子自恃著自己的能力,見了隨意出來更加歡喜,兩個六品靈師也無需怕一個在幾個月之內就晉升到七品的靈師!根基不穩也隻是得了一個虛名。
一個女子十分輕蔑,用逼問的語氣問道,“賤人,說,你到底在做什麼!”
另一人也道,“若是乖乖接受懲罰,我們可以考慮一下放你一條生路。”說完掩唇笑起來。
兩人姿態高傲,根本沒有預料到自己的行為是有多愚蠢。
隨意掃視著兩人,眸光懾人,令人驚悸,倒是用著平靜的語氣道,“我的丫鬟,是不是你們所傷?”
秋實是一直跟在隨意身邊的丫鬟,對隨意的忠心可謂是十分,所以很多東西剛開始之時是不能說,到後來變成是最好不說。知道太多關於隨意的事,對她來說沒有一點好處,反而可能會引來麻煩。
女子翻了個白眼,露出明顯的厭惡,“傷她還髒了手。直接用腳踢的,你要不要試試?”
很好。
隨意目光平靜,冷哼了一聲,嗬,用腳麼?
“這是你們來找死。”
話音未落,隨意動了,一腳踢在說話的女子胸腔上,女子在慘叫中飛出門外,跌落在空地。
“你……”另一個女子驚怒,隻喊出了一個字,隨意的一腳落在了她的身上,又是一道優美的弧線。
兩個女子毫無形象地痛得在地上直打滾,哼哼唧唧。
明明是隻差了一個品階,為何會有這樣懸殊的力量?兩人甚至還來不及躲避,更別說凝聚靈力來抵抗了!
“果真是賤人……”女子忍痛恨恨道,幾欲將內髒都震出來的一腳,威力可真是不容小覷。
殘血染了一地,隨意這兩腳踢的都是一個地方——胸。
幸好秋實傷得不重,隻是一時氣息紊亂而暈了過去,隨意替她推宮過血一會之後,也就醒來了。
不然,外麵的這兩人早已經是兩具屍體!
“這些麻煩很快解決。既然從來都不來這裏,那就當做不存在——東閣之中不需要有其它的人!”隨意讓秋實進去看著繁浮,要是有什麼情況就盡快告知。而自己則到了院子中俯視著兩個女子。
隨意步出屋子,冷冷看著這兩人,“是誰指使你們做的?”
若是在發生了這事之後還會好心放過這兩人那就是天大的笑話了,好在在這兩人要鬧事的之前就將東閣的管理員遣走了,這會,在偌大的外院之中,也不會有人關注到這裏的動靜,就算是有人路經這裏。也不會進來多管閑事。誰都不想招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