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兩天一事風導師出麵解決了,這時隨意才得知風導師竟然是落天書院的副院長,隻不過同時也是一名導師,座下的弟子也有二十餘人,隻是大多數都已經結業離開了落天書院,現在的話就隻有成濤一人,在身側候命。
得到這些消息之時,隨意沒有任何看法,在她的眼中,身份這種東西也隻是虛妄,沒有多少值得關注的價值。
至於司徒言與洛書鈴在東閣鬧的事,引得三家的人都對隨意的敵意更深,但是在風導師的調和之下,這些風波漸漸平息,落天書院重歸於平靜。然而在隨意回來之後的第二天清晨傳來的一聲慘叫卻又打破了這個和諧的局麵。
有人在外院的後山之上發現了兩具死狀很慘的屍體,看起來死亡已經有幾天了。
而觀其麵容,這兩人赫然就是司徒言與洛書鈴,兩人在家族之中的地位一般,資質也是中等水平,二十多歲才有的六品靈師的稱號,且因著是旁支的人,直到今年才被送進落天書院之中進修。
隨意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預料到接下來又會有人前來鬧事,畢竟與上次的事情相隔不遠,任誰都會去懷疑。
發現屍體不久之後,那些人很快就以洛家司徒家的名義前來東閣,隻不過這個時候,隻有秋實在院中,隨意一早就出去修煉,且直接去上早課。
一下子湧入東閣的人足有二十餘人之多,個個手持著武器,活像是要將東閣抄了一般,然而搜遍了東閣也不見隨意。
一名中年男子這才看向在院子之中打掃的秋實,淩厲的目光直逼著秋實,“東閣的隨意去哪裏了?你就是她的丫鬟?堂堂的隨家竟然也隻派了一名丫鬟過來,也不嫌寒磣!”
這人是洛家的留在落天城監管進入落天書院的洛家子弟的人,同時也起為洛家人撐腰的作用,防止著其它家族對洛家子弟做什麼手腳而沒有人可以出來撐場麵。今早消息一傳到,馬上就領了人進入學院,若不是落天書院對於各大家族攜帶人員有著限製,也不至於隻是帶著這點人來。
“快說!”說話的同時靈力的威壓也一並施加到秋實的身上,沒有任何修為的人對這些靈力的威壓都會有一種深重的壓迫感,無形之中就處於劣勢。
但是在隨意身邊的人會是什麼準備都沒有麼?秋實對於這些人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好感,隻冷冷道,“在落天書院之中,這個時候還能夠幹什麼。也不好好想想就跑來,恐怕是今日都見不到我家小姐!”
這話無疑是在諷刺著洛家與司徒家的這些人沒有腦子。
此時正是落天書院的早課時間,早課之後有正式的課程,隨意既然回來了也定然會去上課。但是誰都不會有這個膽量去擾亂落天書院的導師授課,再大的勢力,也不敢得罪落天書院。
自建學院以來,落天書院出的高級靈師不下十萬人,可謂弟子遍布整個地界,在落天城任職的靈師也有不少,各大家族的族人也隻是落天書院學員的小部分,而學員之中以普通人居多。隻要落天書院散布出消息立即就會有人趕來撐場!
“哼!不過是一個地位最低下的丫鬟,也敢跟洛家嗆聲,是活得不耐煩了!”中年男子惱怒不已,張開大手就要將秋實處死。
這時眾人都阻止了他。
要是在這個時候殺了一名隨家的丫鬟,那就是將事態擴大,隨家人也不會善罷甘休,且落天書院也不會沉默,那將是很大的麻煩。
司徒家的人道,“落天書院正在調查這事,這個隨意定然是不能夠免除嫌疑,到時候再盤問也不遲。”
眾人這時才安靜一些,一旦將隨意的嫌疑身份確認,就算是在導師的課上,也會被帶來配合調查,屆時也就有了機會。剩下的就是隻有等了。
然而洛家的一名女子有些不耐煩,尖聲道,“肯定是那個賤人做的!狼心狗肺的賤人,什麼事幹不出來?”
秋實認得這人曾經與洛冰書前來東閣辱罵,這會也沒有給她好臉色,對於這些來勢洶洶的人,她也不怕。
“你憑什麼辱罵我家小姐?修煉的天賦不高也就罷了,毒舌這個低劣的本領卻是修得不錯,我家小姐資質出眾,比任何人都要有天賦!隻有無能的人才隻懂得在這裏罵人,小姐光明磊落……”
“啪”的一聲響,秋實被這女子打了一巴掌,這明顯是使用了靈力,直接將秋實打得鮮血直流,且狠狠摔在地麵之上。
女子臉上掛著殘忍的笑,“你說啊,說一句我打你一巴掌,看那你可以嘴硬到什麼時候,如果想死的話,立下遺囑,本姑娘就立即幫你完成這個願望!”
沒有一人出聲,更別說會有人會出手了製止。一個丫鬟而已,隻要不打死,女子不管怎麼做都不會有人覺得不妥。
秋實不吭聲,突然眼露精光,張口噴了一口血,女子的臉立馬變成了一張血臉。
女子呆了一會,摸了摸臉上,見到手上的血,立即瘋狂起來,凝聚了全身的靈力,抽出攜帶在身側的靈劍。
怨毒道,“這是你自己在找死!怨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