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上帶著秘寶麼?隨意猜測著,卻有不太像,但要說這個人的修為遠在她之上那就是極為荒唐了。
女子似是忍不住了,握住靈劍的手抖有些抖,顯然是被氣的。但是她身側的女子十分熟練地就將女子的動作封住,溫婉一笑道,“司徒小姐,現在不行。你忘了此行的目的麼?即使是忘了目的,也不要忘了司徒小姐的另一個身份。”
女子狠狠瞪了一眼,這才慢慢收起了靈力,十分不甘。倘若是這一劍下去,私自鬥毆的罪名可就落實了。帝都之中的一條規矩就是嚴禁私自鬥毆,一經發現必定會嚴厲處罰。
這一點隨意也知道,所以有恃無恐。
不能夠一戰出氣,女子隻得咬牙道,“隨意!一戰是免不了的,演武場上也是一樣!”
因著兩人的爭吵而探出腦袋來觀看的人也有幾個,女子滿含怒氣的眼神掃了過去,一個個都縮了回去。
隨意出了小巷,也不再在路上浪費時間,直直趕往一個方向。
第二天的比賽,並沒有隨意比賽的安排,隨意大可是不必去的,但轉念想了下,還是決定去看看。
今日的比賽中,可是有司徒家的比賽,司徒依作為司徒家唯一的一名女子出場,隨意也就不費吹灰之力確定了昨天的那一名女子的身份。
司徒家與她並沒有過任何的接觸,即使是在以前或者是在到達帝都之後,都沒有任何的交集。司徒依對她的怒意與恨意,可是那樣的明顯,分明就是針對隨意一人。要說是上一輩的恩怨,也沒有人會相信。
巧的是第一場就是司徒依對戰聞人家的一名族人,隨意也就順便將司徒依與聞人家族的人也一並觀察了。
但是事情並沒有隨意想的那麼簡單,原本還想著慢慢仔細觀看一遍,但是哪裏知道並沒有時間給她來慢慢觀看。
那個司徒依的身手十分了得,就在宣布比賽開始的那一瞬間,司徒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率先出了手,聞人家族的那一人看起來也不算太渣,但是積極性不高,反應也就慢了幾拍。
待反應過來,身上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身體倏地飛了出去,劃出了一個很好的弧度。
全場安靜極了。
聞人家族的人竟是被司徒家的女娃給幾招玩沒了?一些人震驚到不行,就這樣看著獨自一人站在場上的司徒依,知道裁判靈師宣布結果眾人才相信自己看到的是什麼。
但看聞人家族的表情,似乎是一點都不在乎,沒有一人是看向台上的,反而一個個都在談笑一般。
司徒依臉上依舊有著麵紗蒙著臉,叫人看不清麵容,但隱約的輪廓中可以猜出司徒依有幾分姿色,但至於質量到底多高久不好說了。
“司徒家的司徒依修為挺高……看來局勢有點變化了。”有人有些動搖了,拿捏不定自己該壓哪一方,像是不管壓的是哪一家都有可能取得最後的勝出一般。
這個時候才有五分之一的人下了賭注,等到第三天的時候,就會是最後下注的時間,按照比賽的安排,其實還不能夠判定出最後的勝出者會落在哪一個家族身上。
就像是賭玉一般,沒有將外麵的石頭剝開之前,永遠都猜不到石頭裏麵到底有沒有玉,即使是剝開了一半,也還不能夠判斷——你看到的隻是一半或者更少而已。
在眾人都搖擺不定的時候,隻有那個少年依舊在堅持自己的觀點:“隨意一定會贏到最後。”
也許是沒見過這樣執著堅信的少年,有幾人偷偷跟了一把。
“這個司徒依……看起來有點奇怪。”隨覺自語道,身旁都是耳目極佳的靈師,即便是自語也被全部人都聽到了,眾人紛紛點頭。
隨意自然不會去湊熱鬧,悠哉眯著眼打盹了。方才她也看得更加清楚了,即使招式以及套路都改變了,但是走路方式依舊是改變不了,熟悉之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
司徒依,看你還能夠將這個謊撒完。
接下來的三天中,司徒依對戰的一些對手,沒有一個是可以在她的手下接下超過五十招的,一個個都被司徒依用詭異的功法給打敗,沒有一人例外。
而隨意在這三天中也參戰了兩次,第一次對戰聞人家族的族人,隨意冷著臉使出靈力之刃,幻化為幾十柄劍刃圍繞著聞人家族的族人,一步步將其虐殺,而還手法熟練至極將故意為之轉化為意外事故。
這是家族之爭第一場出現死亡的比賽,有著觀眾“雪亮”的眼睛是以及隨意無辜的眼神作證,即使聞人家族想要發威也沒有任何的理由,在比賽中的意外身亡都是沒有任何的罪責。
“聞人家族可得倒黴了。”禦冽慢悠悠說道,他並不認為隨意會是控製不住場麵的人,死在場中的唯一的一個原因就是隨意主動做的。
不得不說是一個大膽的行為,即便是隨意可以在這場家族之爭中勝出,依照現在隨家與聞人家族的勢力對比,聞人家族想要找隨家的麻煩那可是易如反掌。
禦冽可不信隨意沒有將這些考慮進去,但隨意依舊是做了,那就是說這是一場必然會發生的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