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正要將靈劍往前送去,而墨淵的話語就這樣回蕩在腦中,衝擊得有點暈。
“你……你說什麼!”隨意呆了一下,將這話回放了幾遍,唯恐是聽錯了。
將一魂抽取出來,分明是會致使寄宿的那人失去性命,那不是原本說過的?
但這話分明是在說雲修戰尚未死透!隨意緊咬朱唇,狠狠盯住墨淵道,“他在哪裏!”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看不到的話,叫她如何相信。
墨淵終是沉下了臉色,滿臉都寫著不悅,金眸中金芒收斂起來,不再有光芒泄出。
一隻三足鼎出現在隨意的麵前,源源不斷的靈氣在鼎中翻滾著,隨意看著有點眼熟,定睛一看,那不是聯盟之戰勝出之後,與雲修戰交易的靈鼎麼?
隨意不由得想要上前去看看,一隻靈鼎拿出來而已,又不能說明說明,況且還沒有感覺到雲修戰的氣息。
但是隨意剛走動了一步,破損的靈脈以及丹田傳來一道道鈍痛,隨意毫無防備之下悶哼了一聲,臉色白了白。
“竟是如此胡來!不過是讓你一讓,為了一個毫無關係的男人,就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了。”墨淵的手托住隨意的腰身,一掌放在隨意的掌上,輸了一些靈力順道查看靈脈的情況。
墨淵的臉色更加不好了,一張俊美得近乎妖孽的臉十分陰沉。
隨意一時不清楚是什麼意思,隻是舉起了靈劍,皺了皺眉道,“放開!我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硬要說的話就隻有仇恨!不需要你假好心!”
“假好心?”墨淵冷著一張臉重複道,不去理會擱在自己脖子上的靈劍,毫無預兆吻了上去。
隨意一時沒有防備,反應過來時墨淵已經侵占城池,津液相交,舌尖極盡挑逗,而眸色漸深。
隨意又驚又怒,但又有熟悉的舒暢之感陣陣襲來,怒罵尚未出口,雙腿已經發軟。況且墨淵此時怒火中燒,為不讓隨意有力量抵抗,索性封了隨意的靈力。
手上一麻,靈劍“咣啷”一聲掉落,墨淵一手鎖住隨意的雙手,另一手盡情在成熟飽滿的胴體上遊走,處處撩起火苗,卻不負責。
縱使有再多的驚駭與憤怒,在墨淵熟練的撩撥之下也都忘記了方才是在幹什麼。
隨意大口喘氣,腦中有些迷迷糊糊的,似是回到了兩人還在一起的時候,時常動情溫存。
舌尖掃過耳垂,帶來絲絲冷意,隨意口中的呻吟正要脫口而出,卻聽到耳邊傳來聲音道,“你為我動情的模樣真美,我們會是一點關係都沒有麼?意兒,別挑戰我的底線,你是隻能是我的,別想著離開。”
隨意靈台突然一陣清明,正要運起靈力攻擊,然而丹田之內一點靈力都沒有,不,不是沒有,而是被封住了!
這個卑劣的男人!
隨意恨恨咬牙,為自己的無能以及對墨淵的毫無抵抗之力憤怒,索性閉了眼睛,別過臉去。
然而墨淵輕易就將擺正隨意的腦袋,可恥地固定住,不讓隨意有半分動彈。
“你夠了!”隨意怒罵道。
墨淵但笑不語,隻是收緊了手臂,讓兩人的身體貼合在一起,還頗為刻意用下身頂了一下,有恃無恐緩聲道,“別亂動,再動的話我可不能保證能不能停下來。”
隨意一口氣堵在胸口,氣得渾身顫抖,此時算是知道為什麼世上會有人被氣死了。眼下這個時候,不管是場合還是立場,都令隨意對與墨淵有過分親密的行為十分厭惡,倒不如大大方方大戰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