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修為精進?我這場子中的消失的舞女,可是你下的手?”
“是,不過峰爺放心,不會有人知道的。”
“對了,我聽犬子最近想跟你修煉?”
“確有其事,不過我沒答應少爺。”
“哼,這個孽畜,無影,你功法太過歹毒,千萬別教他,知道了嗎,對了,最近又有幾單生意需要你出手一下,事成之後,我會再送你幾個貞女。”
無影眼中幽光閃過,說道:“多謝峰爺!”
“瘋夠了吧?”葉逸開著車說道。
“還行!”郭子琪看著城市夜景說道。
“唉,本來還想在玩一會兒的,不過還好,幫老爸省了一個月的工資錢,哈哈!”
“喂,你不會說真的吧,真要扣我工資啊?”
“當然,別以為你占便宜我們不知道,一個月的工資不過份吧?”
“這個......摸個腰握個手什麼的五萬,嗯,我現在有兩個月的工資了,不知道還可以消費什麼?”
“嗯?找死啊葉逸!”
“我說真的!”
“滾!”
六月的天熱得嚇人,即使是昇宏市這種沿海城市也如一個巨大的蒸籠,衣衫濕了又幹,幹了又濕,沉澱的生理鹽將一個個的衣服上染得一片又一片。
教室安靜得出奇,隻有同學唰唰寫字聲,還有咬筆頭的聲音。
這是下學期的最後一科考試,具體到葉逸這班,就是考哲學。
哲學是什麼,就是你認為它存在它又不存在,你認為是這樣它又可以是那樣的東西,越是飄渺,越是深奧。
所以哲學難,難於上青天,學問是這麼一回事,考試就更是這樣了,教室的安靜不是因為這是一群好學生,恰恰相反,這群孩子們正在伏蟄,他們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監考教師鬆懈的機會,到那時,才是他們施展拳腳的時候。
一班的孩子們很鬱悶,今兒遇到了劉主任監考,這命運從一開始似乎就注定了。
“難道交白卷?”李泉忿忿地想道。
吳俊季和胡安咬著筆頭,看著唐曉雅落筆驚風雨,唰唰成音,再看葉逸撓手騷姿,煞有其事。兩人心裏真不是滋味,平時不努力,考試徒傷悲啊。
楊凱就耿直得多了,這家夥自知作弊無望,索性在卷紙上畫起他的理想戀人來。可憐崔鶯兒那原本及其震撼人心的麵目,在楊凱的筆下更是入木三分。好一個癡情的人兒。
李欣和郭子琪還在等待機會,因為她們已經賄賂了葉逸,早上上學的時候還祭出了最拿手的煎雞蛋,讓葉逸一頓好吃,拿人家的手軟不是,這家夥一定有辦法的。
鍾豪和他的狗腿子們已經交了卷,葉逸隨意看了一眼,心中有些詫異,這個鍾豪最近的氣息有點怪,難道他轉了性子?
劉主任今天如坐針氈,蒼天呐,她監考的是那個讓她做了幾天噩夢的學生,葉逸,這個惡魔一般的名字縈繞在劉主任的耳邊,心靈的每一個角落。
她仿佛又看到了一個個老家夥在自己身上馳騁沙場的一幕,足足五個人呐,這些老家夥如猛虎餓狼一般肆掠著自己”......”劉主任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
葉逸很得意,他突然發現李教授出這卷紙很有意思,什麼物質的意義,唯心主義唯物主義,相對和絕對等等躍然紙上。
葉逸似乎發現這些題並不難,唯一有些棘手的是唯心主義和唯物主義,他很想抒發一下自己的見解,可是一想到某些驚世駭俗的東西被Z國當局狠狠地立為無稽之談之後,葉逸選擇了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