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樺花容一笑,說道:“我靈巫一族不但能預知過去未來,還能將靈活地駕馭天地萬物,和尚,要怪,就怪那了凡禿驢,是他成為了我靈巫一族的仇人,而你,隻能因為他而遭殃了,除非,你能說出了凡和尚的蹤跡,或許,我還能放過你,饒你一命。”
“阿彌陀佛,老衲雖然不知貴族和了凡大師有什麼過節,而且老衲也不知了凡大師的蹤跡,施主,你莫要逼老衲。”
“哼,你們這群禿驢,不說,是吧,那我就先殺了你,在把你另外兩個徒弟也殺了,看你還說不說!”
“阿彌陀佛,既然施主執迷不悟,老衲得罪了!禮敬如來!”一道金色虛影突然出現在無塵和尚身後,這道金色虛影由一丈逐漸漲到兩丈,最後竟然達到了三丈左右,然後隻見它兩隻金色的手輕易地握住麵前的兩根土柱,一聲佛號之後,大地一陣顫動,原本堅若磐石紋絲不動的石柱,此刻竟然在金色的巨手之下,變得搖搖欲墜起來。
王樺鳳眉微蹙,衝那土柱又是一指,原本有些晃動的土柱在微微一個旋轉之後,又變得安穩如初起來。
不過,王樺還是小看了無塵和尚這一手,隻見他雙手合十,暴喝一聲,隻聽得轟的一聲巨響,三十二土柱化為數百截斷裂的柱子從天而降,其中一根更是向著葉逸所在的方向而去。
葉逸原本還想看一看兩人的爭鬥,如今卻不得不移動身子,“轟”的一聲,葉逸一拳將迎麵而來的土柱打飛。
“誰?”王樺眉頭皺了一下,轉身見是葉逸,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阿彌陀佛,原來是葉施主。”無塵和尚看了一眼葉逸,眼中閃過一絲警惕,畢竟如果葉逸是和王樺一夥的話,無塵就會感覺到壓力倍增了。
葉逸往兩人中間走去,哈哈一笑,說道:“兩位別誤會,我隻是恰好經過這裏,並沒有其他的意圖,如果你們要打的話,請盡管出手,隻當我是看戲的就好了。”
“你!”王樺瞪了葉逸一眼,然後又轉頭看著無塵,似乎在思量著什麼。
無塵將身上的氣勢一收,說道:“阿彌陀佛,這位女施主,老衲真不知了凡大師和你們靈巫一族有何過節,而且老衲的確也不知了凡的去向,貧僧告辭了。”
“等等!”
無塵拂了一下袖口,臉上露出一絲慍色,說道:“施主,莫非你以為老衲真怕了你嗎?你無故殺死我那兩位徒弟,這筆賬,老衲會和你清算的。”
“哼,要怪隻能怪你這和尚沒能教好自己的徒弟,居然敢犯戒,處於慈悲,我隻好送他們去見佛祖了,我問你,你說你認識了凡和尚,當真不知他的行蹤?”
“阿彌陀佛,老衲所說句句屬實,至於我那兩位徒兒,我自會查清楚,若真是枉死在你手中,老衲定要你給個交代,葉施主,貧僧告辭!”
看著無塵和尚離去的背影,葉逸微微鬆了一口氣,不知為什麼,葉逸總覺得這和尚也知道這龍紋玉佩在自己身上一般,隻是他為何不點破呢?
“喂,葉逸,你敢壞我好事!”王樺臉上露出煞氣,一雙眼睛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葉逸攤了攤手,一臉無辜道:“你們兩人鬧出這麼大動靜,被我知道了難道還不允許我偷看嗎,話說回來,這又是怎麼回事?”
王樺盯著葉逸看了幾眼,歎息一聲說道:“沒什麼,他那兩個徒弟居然敢對我有非分之想,被我殺了而已。”
“我不是說這個,而是了凡大師。”
“怎麼?你知道了凡這個禿驢?”
“嗯?我聽說了凡可是一位得道的高僧,你為何?”
“哼,你知道什麼,當年我祖父逍遙失蹤前,曾去赴了凡禿驢的邀請,可那一去,就再也沒回來過,之後沒多久,族中就遭了一些變故,你說說,這難道不是了凡那個禿驢對我祖父下的毒手嗎?”
“你說,逍遙是你祖父?”這一次,輪到葉逸有些吃驚了,不會這麼巧合吧?
“還會有假嗎?你覺得我會騙你,或者是無聊招惹那個和尚?”
葉逸歎息一聲,從懷中拿出一個泛黃的信封,說道:“你看看這個。”
王樺接過葉逸遞過去的信封,隻掃了一眼後,臉色一變,說道:“這……這是我祖父的筆跡,沒錯,和家裏麵留下的字跡一模一樣,你……你是從何得來的,嗯?為什麼這封信是寫給了凡的?”王樺說完,就要拆開信封。
葉逸眼捷手快,一把奪過來,說道:“喂,你可不能這樣,你難道要違背你祖父的意願嗎?我想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