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家族中的小路上慢慢的穿過一排排的房屋,秦風來到了後山上麵的一處湖泊旁躺在草地上,腦中放映著這十年來的種種,特別是近五年來所受的屈辱、冷眼、漫罵等 以及心中的那一份不甘。
“我艸尼瑪的賊老天,把老子穿過來當廢物嗎?我好不甘啊~” 突然朝著天空吼道然後一拳重重的砸在草地上,已經凝出血痂的手背一絲絲血絲頓時又出現在手背上傷口比上之前大了好多。
在河邊發泄一通後秦風又恢複了那副淡然不驚的樣子,他前世身為地球上逍遙門第一千三百二十四代關門弟子,其天賦連他那神秘莫測怎麼老都死不了的師傅都驚歎不已,因為經常受罰的緣故不緊把逍遙門的武學給抄了個遍,而且還把逍遙門在世數千年收藏起來的奇門藝術都記在了心裏。所以也練就了自身那一副波瀾不驚泰然自若的心境。所以發泄完之後的秦風心裏又恢複了一片清明之色,開始為自己以後的日子考慮起來了。
雖然逍遙門講究的是一切皆空唯我逍遙無須強求。但是也總不能什麼事都不幹吧,那就誤解了逍遙的意思了。
快意人生,意隨心動,踏破艱險成就自我,掙脫夢想的束縛做到真正的超越這才是真正的逍遙。
躺在草地上秦風心裏想著為什麼自己會修煉了五年還是在一級武徒的境界上,自己雖然是另一個地方穿越過來的,但是以他這幾年時間的觀察來看自己的靈魂程度好像越來越強了比之一般的武師都要強上好些,按道理來說自己應該修煉會更順利啊怎麼會無法修煉呢?
心中琢磨著這些東西不知不覺中已近黃昏,天邊的雲霞美倫美幻夕陽緩緩落下此情此景又有幾人真正在享受此時的寧靜呢。
甩了甩頭站起身來還是想不通所以索性也不去想了,夕陽下一道少年的身影佇立在夕陽下,腳下的影子被拉的老長,若是仔細一聽便是能夠聽到一句“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呐~”少年的感歎聲中卻仿佛似是帶著千百轉的憂傷一般隨著身影緩緩的消失在了這個黃昏之中。
徑直的走了回去反正他感覺總有一天他會搞明白的。
夜晚已經躺在床上的秦風忽然聽到外麵的嘈雜聲、推出門去順著聲音來到了一座院中便看見院子裏圍了好多族人,而站在最前麵的則是秦天霸、大長老、秦蕭、秦山、以及秦風的母親柳芳等人。不過此時的柳芳貌似已經哭過一樣臉上還隱約掛著兩束淚痕。
而在他們的對麵則站著七八個衣著華麗氣勢不凡的中年人以及一名老者。
此時,站在對麵樣似頭領的華服中年男子開口道:“小妹,你離家也十幾年了吧,難道你還這麼任性不肯回去嗎?父親說了隻要你回去他絕不計較以前的事。”眼中的關切之情不盡明了,中年男子身著藍色衣袍氣勢著實不凡,而看其樣貌倒是跟柳芳有幾分相似,英俊瀟灑的麵貌以及其頗為不凡的言行舉止各種方麵都透出了眼前之人的不凡之處。再加上他剛剛對於柳芳的稱呼所以圍觀的眾人也都知道了眼前這個人的身份,不過對於其的不凡之舉也是讓的秦家之人震驚望著柳芳。
“大哥,難道父親真的忍心拆散我們一家三口嗎?”柳芳有些歇斯底裏的吼道,接著又抽噎了起來,其模樣看起來甚是楚楚可憐。秦蕭一手拍打著柳芳的肩膀安撫著她那激動的情緒。
柳天看著秦蕭說實話他也對自己這個妹夫挺佩服的,要知道他自己在家族中靠著雄厚的資源才在如今的年紀達到六階武修的,而秦蕭卻是憑著並不怎麼樣的家族走到了三階武修巔峰。
沒有注意到柳芳話語中的那一家三口正要開口說話卻被一聲蒼老一點的的冷哼給製止了,接著柳天身旁的那位老者擋在了柳天的麵前幹枯的手指指著秦天霸等人直接開口喝道:“哼!給你們一晚上的時間做最後的道別,明天我們來這裏要人。到時候你走也得走 不走也得走,否則老夫不介意讓這個小小的秦家消失。”老者憤怒的說道、當然這後麵一句話是對著柳芳說的 借以威脅她,因為老者清楚她知道他們有這個實力而且是輕而易舉的。
秦風站在角落裏聽著、現在他越來越發的想要變強,要是自己是一個武皇強者那剛才這個老者恐怕連放個屁的膽量都沒有又何況在此如此的嗬斥自己的爺爺等人呢。抬起頭來秦風看向場中的眼神越來越堅定,他想要變強不然連自己的親人都保護不了。
秦天霸等人也是被老者後麵的一句話一震。不過卻都不敢開口說什麼,因為連秦天霸也看不透這位老者的實力,更是在後者的身上秦天霸感覺到了一種恐懼的感覺對就是恐懼讓的他在麵對這位老者的時候連絲毫抵抗的勇氣都沒有,這讓他非常的震撼,要知道這種感覺他連在初階武魂強者的身上都沒有感受過。 而這一名明顯高於初階武魂的強者說的話他不敢不聽,因為在這種強者麵前一不留神說不定就被滅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