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看見我站起來是不是很震驚?”陳倦也陪嚴恪喝了幾瓶,不醉,但是神經很活躍,緩慢的從輪椅上站起身來。
沈競辰看著他撐著輪椅站起來,從雙腿無力到現在這種樣子確實不容易,拍拍他的肩,“近來一切都好?”
“好啊,什麼都好,要不也不會過來。”
嚴恪打了個嗬欠,“我們明天還有事,不陪你玩了,有心情的話也去爬個山。”
沈競辰覺得嚴恪就是沒事找事,老是來刺激別人。
“我明天晚上回京城,有事可以過去找我。”沈競辰等著陳倦的車過來,把他送進去,才去追嚴恪。
“走了?”
“嗯。”
兩個人沿著護城河往公寓那邊走,後麵的司機盡職盡責的跟著。
涼風習習,路燈的光暖亮,嚴恪想起之前和夏小沫一起在小區裏遛彎,每次都會遇到一些突發事故,不知道她現在還出不出去遛彎了。
“對了,夏小沫收到沙發了,謝謝啊。”沈競辰想到夏小沫給自己發的短信跟嚴恪說了聲。
“嗯。”
黑夜裏的河水黑的發亮,燈光映的能看到瀲灩的波紋,秋風撩動河水,誰又來撩動他的心。
第二天,兩個人都起晚了,從淩晨六點睡到下午六點。
嚴恪從床上起來拍醒沈競辰,“你還打算去南山嗎?就這個時間。”
沈競辰摸到鬧鍾看了眼又把腦袋捂在被子裏,“定在‘流豔’,那我再睡會。”
嚴恪按按自己堵住的鼻子,給其他人發消息。
流豔離著沈競辰這步行十分鍾......為了多睡會還真是不挑了。
沈競辰困得要死,昨天晚上一直在和嚴恪嗨的睡不著,好不容易到天明,他又睡過去了。
回N市這幾天,自己的作息都被嚴恪給帶亂了。
“都怪你。”沈競辰靠在櫃子上穿鞋,懶洋洋的打嗬欠,“以後你老婆怎麼能受得了你這種奇葩的作息時間,夫妻生活一點都不**。”
嚴恪記得夏小沫也說過類似的話,沒興趣和沈競辰叨叨,“那得看我老婆是誰。”
“哎,我說,你潔癖那麼嚴重,怎麼能受得了......”
“閉嘴!欠揍啊!”嚴恪踢腿踹他,“現在八點多了,讓他們罰你。”
沈競辰過來和嚴恪勾肩搭背,“有難同享嗎。”
“我可不想再自己嗨一個晚上。”
“你去找徐安然,省的他一個人獨守空閨。”
“你是不是在圖書館泡的已經要靠看禁書來滿足你的生理欲望了。”嚴恪用拳頭捶他的胸膛。
“滾,別侮辱我的職業好吧。”
“是你侮辱你的職業。”
徐安然還以為他們倆個集體放他們鴿子呢,看著勾搭著走進來的兩個人一人先塞上一杯酒。
“我們都到了就不喝,了吧。”沈競辰揚著腔說完最後兩個字,把酒往旁邊一潑,耍賴。
嚴恪把酒塞給徐安然,“你幫我喝了吧。”
徐安然拿著酒杯哭笑不得,就喝杯酒至於嗎。
嚴恪看著拿著台球杆在那邊站著的徐若柒撇嘴,“誰的家屬啊?我還打算給你點婚前福利來著,怎麼還把正房帶過來了。”
“淨出壞水。”徐安然鎮不住他,“夏小沫也過來了,在那邊唱歌。”
嚴恪視線一轉就看到夏小沫掛在秦蒔瀾身上唱歌,原來沒有表情的臉上突然泛起淺淡的笑容,看上去沒有什麼異常,但徐安然和沈競辰都避了一下,經驗可得,嚴恪臉上出現這種淺淡的神情時他都會出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