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茗梵聽到杯子受力破碎的脆響,然後他的褲子就成了陪葬品。
“**。你瘋了!”
嚴恪把毛巾丟在他腿上,“自己處理。”
邵茗梵哭唧唧,用毛巾遮掩著自己的隱秘部位跑到樓上去換褲子。
徐安然看了眼,原來以為嚴恪手上是葡萄酒,還是徐若柒罵了句,“要瘋!”跑過去用幹淨的毛巾把他的手給擦幹淨,包紮起來。
“你不會是空手握碎的吧。”徐安然在旁邊說風涼話。
嚴恪把手上又蠢又醜的毛巾給解下來,亮出不小心被劃傷的一小節傷口,“我有那麼蠢嗎?”
夏小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沈競辰和秦蒔瀾也靠過去看。
“沒事吧,給你消消毒。”秦蒔瀾拿過經理給備好的醫藥箱。
嚴恪伸出手,漫不經心的解釋道,“剛剛不小心把杯子撞在了桌子上,邵茗梵比較慘。”
邵茗梵再慘他們也不敢說什麼,嚴恪開心就行......
夏小沫湊過來看了眼,嚴恪的掌心被劃了一道三厘米左右的口子,心裏吐槽,嬌貴的嚴格格。
嚴恪看到夏小沫的神情的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心裏暗暗磨牙,夏小沫你最好不要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
夏小沫坐回去,在一眾都繞著嚴恪轉的時候繼續吃菜。
她突然想起一句話:有一種人,就算他處在最暗的角落,也依舊無法暗淡他自身的光芒,讓人在第一眼就會將目光投射在他身上。
嚴恪就是這種人,他不需要人寵,但是所有人都願意寵著他。
夏小沫看著圍著他的三個大男人,哀歎,全都是哥控弟控啊。
邵茗梵被嚴恪一杯酒澆的透心涼,衝了個澡,換了褲子才下來。
圍著嚴恪的人都已經坐回去了,邵茗梵回來之後拖著椅子離嚴恪遠點,眼風掃到他右手掌心白色的紗布禁不住爆了句粗口,指控他,“你明明就是先往我身上潑的酒又摔得杯子,你竟然還能把你自己給割傷?”
嚴恪被拆穿罪行絲毫沒有愧疚感,“嗯,一時手滑。”
邵茗梵又離他遠了一點,誰知道他會不會繼續報複,再次手滑。
夏小沫幽幽歎了句,“老年人嘛,手抖很正常的,我們要體諒。”
嚴恪端杯子的手頓了一下,臉色沉下來,渾身彌漫著煞氣。
“咳咳。”徐若柒被魚肉嗆住,眼淚都出來了。
“你慢點。”徐安然拍拍她的背,心裏偷笑。
嚴恪在他們裏麵一直很毒舌,懟嚴恪的就相當於自取其辱,現在遇到比嚴恪還毒舌的夏小沫,看到嚴恪被懟還真是過癮......
“總比某些人年紀那麼大了還裝嫩。”
夏小沫不理他,完全不覺得他說的某些人是指自己。
嚴恪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杯子裏裝著清水和邵茗梵碰杯。
邵茗梵被灌了一杯又一杯,也想倒杯清水,被嚴恪冷峻的目光一掃又把大杯子給放下轉了一個彎繼續倒白酒。
他今天絕對腦子進水了才會過來跟嚴恪坐在一起,這分明就是折磨人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