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想掙開嚴恪的禁錮,但是臉、脖子和肩膀都在他按住,由於姿勢的原因,手沒有著力點,又不能去推嚴恪的小腹和腿,隻能別扭的僵在那裏。
嚴恪聽了她的話,手勁不自覺的加大,握的夏小沫的肩膀疼。
“你放開我,嚴總的懷抱還真是和人一樣殘暴。”
“我的懷抱可比別人的值錢,你應該感到榮幸。”
“那你去給別人吧,我可擔不起。”夏小沫有種被人侮辱的感覺,也不顧形象,反手過去想掰開他的手。
夏小沫那個手勁根本撼動不了嚴恪分毫,反而讓嚴恪的手越縮越緊。
“你弄痛我了!”夏小沫低聲呼痛,差點沒哭出來。
嚴恪聽到她的哭腔,才發現自己的手勁過大,右手用力握著夏小沫的肩頭,竟然都沒有感覺到手心尖銳的痛感,抬頭看了眼已經沒有人的樓梯口,慢慢鬆手,輕聲一歎“我們扯平了。”不帶一絲留戀的轉身離開,朝那邊看熱鬧的眾人擺手,“我先走了。”
溫涼的懷抱一離開,夏小沫直起身子,揉著自己酸疼的肩膀,並沒有回頭看嚴恪的背影,咬牙切齒的小聲道:“扯平個屁。”
旁邊的人都沒聽到嚴恪和夏小沫說了些什麼,隻有沈競辰感覺情況很不妙,其餘幾個都麵麵相覷。
“表白被拒了?”
“感覺像啊。這麼蕭索的背影。”
“夏小沫為什麼要拒絕他啊?”
“......”沈競辰交代,“你們都想多了。他可能說的話有很多,但是唯獨不包括告白。”
徐安然他們很納悶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
沈競辰看看手表,“這麼晚了,我也要走了,一起吧。”
“去送送你,反正我們幾個閑。”
沈競辰的行李早就讓助理拿去托運,直接被送到機場之後還是不放心的囑咐夏小沫,“你一定要小心,不要管那些奇奇怪怪的女人。”
嚴恪沒有把夏小沫的臉露出來,但是就怕徐瑩瑩查到。
夏小沫點點頭,不知道他為什麼叮囑自己但是還是很聽話的應了。
沈競辰和徐安然透露了一點,徐瑩瑩沒有直接過去撕破臉就說明還留著後手,徐家的人就讓徐安然自己好好看著。
嚴恪回了自己公寓,很久沒有回來但是鍾點工每天都會過來打掃,屋子很幹淨,幹淨的沒有人氣。
他想念夏小沫屋子裏的味道,說不上來但是讓人感覺很溫暖很有家的感覺。
他無法接受夏小沫屬於別的男人,隻要一想到她以後可能會嫁給一個自己都不認識的男人,為別的人洗手作羹湯,生子育女,他就會被一種空洞的恐懼給包圍,腦袋像夢魘一樣頭痛欲裂。
嚴恪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產生過這種感情,他說不清也不想懂,他怕自己探究明白後會更加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也許這個樣子就很好。
嚴恪強迫自己轉移關注點,雖然他沒有讓夏小沫露麵但是還是很好查,而且之前徐瑩瑩就見過夏小沫,他要防範徐瑩瑩不能再坐以待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