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男人對你做什麼了你這麼激動?”
“不告訴你。”徐若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想跟夏小沫分享自己的喜悅又不說具體發生了什麼,搞得夏小沫像個神經病一樣看她發神經。
夏小沫拿著筆在紙上胡亂圖畫,畫出一個小號的Q版徐若柒,耀武揚威的說著“不告訴你”。
“愛情啊,讓你這種理科女都昏了頭腦,太恐怖了。”
“我甘願沉淪。”徐若柒回答得很有哲理。
“嗬嗬,你當初在福爾馬林裏翻屍體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夏小沫揭她老底。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所以我這麼說沒什麼問題。”
夏小沫笑的很猖狂,“我要跟徐安然說你覺得和他結婚就跟在福爾馬林裏翻屍體一樣。”
“滾!”徐若柒一江春水都被夏小沫的福爾馬林給攪臭了。
“我跟你講,我現在桌子上放著一摞行程計劃表還有我的畫稿,我也是一個大忙人好不好,你就這麼來騷擾我不說還動不動就讓我滾。”
“你騷擾我的時候我說話了嗎?”
“嘿,”一說以前夏小沫更是有話說,“你是不說話,你都不接電話怎麼說話啊?”
徐若柒沒想到自己還有被夏小沫吊打的一天,果然單身狗的威力不容小覷。
“成成成,我錯了還不成嗎?”徐若柒不跟她一般見識,“哪天領你去看看伴娘服,順便看看騎馬服和馬褲。”
“我覺得你才是來坑我的。”不就是讓她陪著相個親嗎,至於這麼來坑自己嗎?
徐若柒語重心長的道:“你也要提升一下自己,不能再蹉跎青春了。”
“黃臉婆。”夏小沫小聲說了一句趕緊掛斷電話,怕徐若柒反應過來懟死她。
徐瑩瑩坐在那裏就讓嚴恪很煩躁,偏偏她還意識不到自己有多煩人。
“你怎麼這副模樣?以後可能咱們倆要天天對著。”
你做夢!嚴恪瞥了她一眼,心情不好不想跟她說話。
徐瑩瑩像是看不懂嚴恪的臉色一樣,繼續在那裏絮絮叨叨,三百六十度的煩嚴恪。
嚴恪捂上被子還是能聽見徐瑩瑩的自言自語,上到哪家和哪家聯合,下到誰家破產N年之後的妻兒際遇,他看上去有那麼像婦女之友嗎?聽她在這裏說些沒用的東西。
“你現在不應該跑去找我大哥嗎?怎麼改變策略來煩我了?”嚴恪看這個吊瓶也差不多了,直接自己拔了針,按住消毒棉止血。
徐瑩瑩還真是有模有樣的來回答嚴恪,“阿姨說,夫妻倆要共同商議解決問題,所以我當然是來找你解決問題。”
“行,那你繼續解決問題,我先走了。”嚴恪肩上搭著自己的外套,按著自己的手背往外走。
徐瑩瑩看著他的背影咬牙切齒,手忙腳亂的收拾桌子上的化妝品。
嚴恪從保護通道出來,淩亂卻不掩華貴。
徐瑩瑩出來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嚴恪的影子,在原地看了一圈也沒找到人,憤憤的跺腳,挎著包從正門出去。
嚴恪吊兒郎當的給徐安然打電話,“給你個贖罪的機會,過來接我。”
還打算今晚跟徐若柒你儂我儂的徐安然被他給打亂了計劃,無奈跑去給他當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