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退去後又是朝霞紅豔的清晨。
嚴恪再次醒來的時候早已經退燒,隻不過出了一身汗,全身黏黏膩膩的很不舒服。
“喂。”嚴恪從床上爬起來,收拾衣服打算洗個澡。
王特助看了看手表,這個時間絕對沒問題,他們老板的腦袋是休息的生鏽了嗎?
“今天和南山機場的合同......”
“嗯。”嚴恪才想起來,貌似自己一怒之下買了個機場,“一會兒來老宅這邊接我。”
“是。”
其實這個機場算不上是買,隻不過被嚴恪包了九十年......九十年之後,嚴恪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夏小沫起床的時候就被沙發上坐著看報紙的徐若柒嚇了一跳。
“你在我這裏幹嘛?早晨不都是荷爾蒙激發的時候嗎?”
“是嗎?”徐若柒懷疑的看了一眼,“我怎麼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夏小沫傻笑,揉揉自己的頭發,去洗手間洗漱。
徐若柒看似是在和她商量,實際上就是通知,連點商量的語氣都沒有,“把頭發剪短些,燙一下,到時候就可以全部盤上去。還有你的伴娘服我已經給你看好了,今天就去試試效果。”
“我要上班!”夏小沫覺得她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徐若柒無視她的喊叫,“鞋我也給你看了,作為你的辛苦費免費買給你。”
夏小沫洗幹淨了臉從裏麵衝出來,“你這是專製暴政,注定滅亡!”
“就算滅亡也絕對不可能是今天。”徐若柒揚揚手機,“我已經給你老板請過假了,你就放心的跟我走吧。”
“組織怎麼能放心我跟你這種人走呢。”夏小沫戲精上身,哭唧唧的假裝抹眼淚。
徐若柒冷笑,“留著眼淚等會再哭吧。”
“今天先去試伴娘服,你陪我相完親再去看騎馬裝。”夏小沫怕她事到臨頭又爽約,先說好。
徐若柒冷豔的臉上現出不耐,“我長得就那麼像不守約的人嗎?”一個兩個的都跟她談條件。
夏小沫攤手,“這隻是人的自我保護。”
到達南山的時候接近中午,陽光很盛,襯的嚴恪越發麵如白玉,皮膚白皙的接近透明。
王特助逆光看了自己老板一眼,又轉回頭去,長得太好看對男性同胞也是有一定衝擊力的。
嚴恪最近經常生病,長久不出門,不僅更白還更瘦了。
“嚴總,我們上去吧。”
南山機場的經理是個中年小老頭,個子矮,身體渾圓,頭發也隻剩稀稀疏疏的幾根。
嚴恪點點頭,跟在他的身後往上走。
“南山機場建成於2009年,算是機場中比較新的了,又有這些年經驗的積累以及後期的完善,基礎設施很完備。”南山機場的經理喘著粗氣往上爬台階,一邊介紹著南山機場的曆史和各種業績。
嚴恪微笑著聽他介紹,但早就調查來的實際情況是,南山機場客流量極少,位置偏遠,設施落後,總結來說隻有一個字,差。
嚴恪走上南山機場前的台階也有些呼吸不穩,有些不能理解為什麼要在機場航廳門前墊這麼多台階。
“我們建台階的意義就是讓我們的顧客,進門步步高,出門步步順。”
嚴恪嘴角微彎,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王特助也在憋笑。
南山機場效益不好果然有它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