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惶恐了一會,微微冷靜下來之後發現小浮兒露出一些馬腳。
“嚴恪已經不想見到我了,所以讓你幫忙帶話這種事情發生的幾率小到我都不相信,說,你怎麼知道我把他衣服給洗壞了?”
小浮兒無奈的看著橫在自己脖子前麵的兩根筷子,對夏小沫的邏輯很無語,“你如果說,嚴哥哥不會放過任何當麵找你的機會我還能接受,不想見到你是個什麼鬼。”
“反正我說的是事實。”夏小沫扭頭看了眼在風中飄搖的兩件衣服,“你怎麼知道我把衣服給洗壞了,壞的有那麼明顯嗎?”
小浮兒也扭頭看窗外,夏小沫穿著的那天是什麼樣子,現在是什麼樣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吧。
“很明顯啊,如果不是玻璃太髒,那就是它被洗的太舊。”
夏小沫看了看明淨的窗戶,不滿的抱怨,“你們醫院的窗戶擦得太幹淨了。”
嚴恪打完電話看時間差不多了提前去見Belle。
上班時間的中心寫字樓外麵來往的人很少,透過樓下的玻璃還能看到上麵來來往往西裝革履的人。
Belle原來也沒有事情,就提前到了嚴恪約她的地方,店裏隻有她一個顧客,店主也有些懈怠,送完東西之後就不見了人影。
嚴恪也是在約定時間之間到達飲品店,看見Belle先到到沒有多麼驚訝。
兩個人之前並沒有見過麵,Belle從來沒有見過嚴恪的真容,倒是在第一時間就把目光鎖在了這個男人身上,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就是嚴恪。
“嚴總來的很早啊?”
嚴恪看過她的照片隻不過早就忘記了,看店裏隻有她一個人才能確定她的身份。
“彼此彼此。”嚴恪沒點東西,任麵前的女人打量。
片刻之後Belle才發現自己很不禮貌的盯著嚴恪看了好久,借低頭喝果汁的動作來掩飾自己的窘迫。
“嚴總濯濯風華果然名不虛傳。”
嚴恪還是比較喜歡開門見山的談條件,並不打算和她客套,“你還有什麼想法可以提出來,YAN會盡量滿足,很麼時間有空可以去公司把合同給簽了。”
他幾句話就把自己的性格袒露給別人,讓別人自動避開他的底線,還真是個直率的人。
Belle笑了笑,“嚴總,你執行力一定很強。”
畢竟氣勢在那裏,陌生人通常不敢直接評論嚴恪,但是Belle確實不怕嚴恪,既然嚴恪不喜歡客套她也不想掩藏自己的本性。
嚴恪不做聲,由著她評論。
“你年紀比我小,但是我發現從你身上我懂了什麼叫做能力不等於年齡。我很欣賞你,甚至有點崇拜。”Belle說的很真誠,也完全不在乎嚴恪究竟會怎麼想,“我覺得你應該是大眾情人一樣的存在。”
嚴恪理解Belle說這些話的意圖,她的身份定位不是上下級之間的關係,而是兩個初次見麵的陌生人之間留給對方的第一印象。
“你過來竟然帶保溫杯?”Belle正說到興頭上,發現嚴恪從他的右手邊拿上來一個保溫杯,然後開始淡定的喝水。
嚴恪示意她繼續,“最近嗓子不太好。”
能力超強的人多多少少都有點奇奇怪怪的行為,Belle聽他這麼說隻能無視掉,卻不知道還要再說什麼。
一個人喝著水,一個人端著杯子,默然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