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恪站的身體乏累,回去小憩了一會,十點左右又從床上起來。
他不情不願的拿著外套,王特助則跟在他身後隱晦的勸誡,“您千萬不要出現在公眾麵前,您長得這麼好看就不要再讓更多的人喜歡你了。”
嚴恪帥氣的展臂穿好外套往外走,王特助依舊在堅持不懈的告誡他。
“行了,我知道該怎麼辦。”嚴恪原來就腦仁疼被他這麼念經更是難受。
王特助也知道自己說再多他不願意聽都是白搭,訕訕的閉了嘴,派人把行李箱拿下去,準備和嚴恪一起到機場。
嚴恪走之前事先去了趟秦蒔瀾那裏。
說實話,嚴恪沒有探求別人隱私的愛好,並且如果自己敲門秦蒔瀾不應的話他也根本不可能進去,但是門就敞開在他麵前,人就擺在他的麵前,他不看都不行。
嚴恪偏開頭,使勁敲了敲開著的門板。
睡迷糊的人聽到聲音不情願的微微睜開眼睛,還沒反應過來,看清嚴恪之後打算下床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多出來的重量。
“**!”秦蒔瀾小聲爆了句粗口,低頭就看到小浮兒壓在自己身上正睡得香。
嚴恪冷笑一聲,壓低聲音說了句,“衣冠**。”轉身就往外走。
秦蒔瀾又氣又急,小心翼翼的把小浮兒從自己身上轉移下去,趕緊追著嚴恪出去說話。
“果然按捺不住了。”嚴恪走到客廳就住了腳,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秦蒔瀾有口難言,組織了半天語言最後隻有哀歎一聲,“你的藥被我放在陽台了,自己去拿吧,我再回去睡會。”
“嗬嗬。”嚴恪聽到他這話才看他一眼,還回去睡會。
竟然說這麼有歧義的話,秦蒔瀾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多說多錯,他衝嚴恪擺擺手,“你自己看著辦吧,走的時候記得關門。”
嚴恪抬步朝陽台走,秦蒔瀾和小浮兒是遲早的事,但是這也太早了,他對這件事情不知道該說對還是錯。
嚴恪拿了藥照他的要求關門離開,直接開車去機場。
王特助在登記處盼星星盼月亮的等著嚴恪,入口處突然一陣騷動,王特助敏銳的感覺到他老板應該過來了,不一會就看見嚴恪清冷的麵容出現在視線裏。
“嚴總。”他接過嚴恪手裏的中藥,跟行李一起辦理托運手續。
“嗯。”嚴恪點點頭,都交給他辦。
他是卡著點過來的,離登機時間還有十分鍾,三十分鍾等的時間,十二點多就能到京都,然後還要先見幾個人。
王特助回來就看見自己老板站在前台的角落裏想事情,連前台火熱的目光都能完全無視掉。
“時間快到了。”王特助把登機牌給他,還是多嘮叨了句,“嚴總您做事之前一定要三思而後行。”多想想苦命的他們。
嚴恪敷衍的點點頭,“我知道了,記得消息要封死,除非我在京都出了大事否則不準未經我允許公開這件事情。”
“是。”王特助對嚴恪依舊不放心,尤其這次還是跟徐安然一起去。
徐總那個性格根本壓不住自己老板,而且還會助紂為虐,兩個人在一起不翻天就應該慶幸了。
王特助見時間正好,看嚴恪挪動步子往那邊走,鄭重道,“老板再見。”
嚴恪擺擺手,拿著登機牌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