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從貴州趕過來,伴娘服之類的都沒有拿,身上穿的白色短裙婚紗還是徐安然昨晚拿給自己的,所以她跑個腿就好,並不打算跟徐若柒站在一起,更何況徐若柒那個長相自己就算化妝也趕不上啊。
徐安然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去接徐若柒了,連夏小沫都能感受到他的歡喜。
秦蒔瀾裝作憂傷的拍拍夏小沫的發頂,“你看,我讓你跟我湊合著過你還拒絕我,看到徐若柒結婚你就不羨慕嗎?”
“不羨慕。”夏小沫躲開他的手,“如果新郎是你我肯定沒有徐若柒那麼幸福的感覺。”
秦蒔瀾被她直白的話氣到吐血,“你說兩句好聽的哄哄我會死嗎?”
夏小沫眼角一橫,“別說不吉利的。”
秦蒔瀾識相的閉嘴了,夏小沫很討厭在嚴恪麵前跟別的男人顯現的關係很近,就算兩個人不能在一起她也不能樹立一個自己很輕浮的形象。
“你不緊張嗎?”嚴恪突然開口說話,問徐安然。
徐安然點頭,“緊張,但是開心勝過緊張。要是可以這次婚禮隻有你們幾個就更好了。”
“嗯。”嚴恪讚同他的說法。
請那麼多人不過就是作秀,最開心的事情不是向全世界宣告我愛你,而是告訴我最親近的人,你是我的愛人。
秦蒔瀾相對於他們家裏錯綜複雜的關係來說更透徹一些,他非常不怕死的舉手,“我就能,到時候就咱麼幾個聚在一起就行了。”
嚴恪從中間伸手直接給了他一拳,收回來的時候手背蹭到了夏小沫圓潤的肩頭,她的肩膀露在外麵時間長了有些涼意。
隻不過是這麼觸碰一下,夏小沫的臉就不可抑製的發紅,幸虧她抹了層粉,要不然真是丟人。
巴厘島這邊的氣溫一直都挺高,但是這麼早的時間濕氣重,氣溫也比較低。
徐安然正在深呼吸平複自己的心情又被嚴恪拐了拐,嚴恪簡潔的問他道,“車上有沒有毯子?”
“有。”徐安然指指前麵的儲物箱。
嚴恪又用下巴指了指夏小沫示意徐安然該怎麼辦,然後裝作和自己沒有關係的樣子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小沫,那裏麵有毯子,你要是冷的話就蓋一下,別再生病。”徐安然納悶,自己到底是結婚還是來當媒婆的。
“謝謝。”夏小沫從剛剛的突發事件中恢複正常,不過她確實有些冷,從裏麵拿了毯子圍在身上,見嚴恪在睡覺又把另一條長的遞給徐安然。
徐安然一開始不打算接,剛想說自己不需要,就見夏小沫指了指嚴恪,然後跟他小聲的道謝。
徐安然接過來,沒好氣扔在嚴恪身上,嚴恪微睜眼睛,看了眼身上疊的整齊的毯子和夏小沫披著的薄毯,抖開蓋在身上開始睡覺。
秦蒔瀾把這些都看在眼裏,心裏輕笑,這兩個人還要鬧到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的關心對方。
徐安然後悔沒讓他們倆坐在一輛車上,要是沒有他們這些中間傳話的他就不信嚴恪還能繼續凍著夏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