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快要結束的時候,徐若柒才發現夏小沫早就跑路了,比她更早發現的是嚴恪。
嚴恪在夏小沫往外跑的時候就發現了,但是他沒拆穿,反而跟著徐安然過去擋酒。
“怎麼又讓她給跑了!”徐若柒氣的磨牙,“參加完我的婚禮有這麼難嗎?”
安冉在旁邊無力搖頭,她今天就隻看到了夏小沫一麵,一整天忙的都沒再跟她說過話,現在閑下來才知道夏小沫已經自己走了。
“她可能怕你把她扣下來。”
“哼!”徐若柒拿下自己的頭紗,往地上隨意一扔,“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安冉困頓的打了個嗬欠,她一天都在幫忙,現在累的不行。
徐若柒拍拍她的肩膀讓她回去睡覺,“你今天已經夠累的了,快回去吧,一會徐安然就回來了。”
安冉點點頭,“你注意安全,我先回去睡覺了。”
外麵還有保鏢在看守,所以安冉還是挺放心的,囑咐完之後飄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徐若柒也累了一天,安冉一走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老輩的都已經送走了,他們一幫大男人沒了束縛更加放肆,挑釁起來也不再看麵子,平時關係一般的全都逮著人不放,你一杯我一杯的往下灌。
徐安然應酬都沒喝過這麼多酒,喝的都快吐了。
那些世家子弟都不太敢灌嚴恪,嚴恪一出來給徐安然擋酒他們就不敢再繼續勸徐安然,所以嚴恪喝的絲毫不比徐安然少,但是一點事都沒有,臉色如常的往下灌。
“我不行了。”徐安然感覺自己有點頭暈,找嚴恪救場。
沈競辰和秦蒔瀾兩個人平時甚少應酬,而且職業原因也都不常喝酒,就算以前都練過現在也喝的有點過了頭。
邵茗梵跟嚴恪對視一眼,交換了一下意見,一個去把他們三個安全送回去,一個繼續留在這應付。
徐安然先說了兩句,“我老婆還在等著我,就不陪你們喝了,讓嚴恪替我給大家敬酒,感謝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我的婚禮。”然後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提前退場。
一聽他們要走現場就有點壓不住,各種聲音都傳了出來。
“今天安然大婚,不能陪你們盡興,所以我跟你們喝到底?”嚴恪晃著手裏酒杯,語調輕快地道。
“哦~”下麵的人都在起哄,就算有平時跟徐安然有過節想借機報複的都不敢來反駁嚴恪的話。
徐安然感激涕零跟邵茗梵挎著兩個發暈的人離場,果然在關鍵時刻還是嚴恪最管用。
“嚴總這是為兄弟兩肋插刀啊,我敬嚴總一杯。”李鳴渠站起來找茬。
嚴恪掃了他一眼,一整杯酒一飲而盡,看上去遠比李鳴渠的杯子裏剩下三分之二的酒顯得灑脫。
嚴峰最看不慣嚴恪出風頭的樣子,也倒了杯酒起身跟嚴恪道:“讓我們一起祝徐安然以後生活幸福。”然後爽快的都喝光了。
嚴恪又給自己滿上,心裏吐槽,真不知道他們這群人哪來那麼多廢話,人醜是非多嗎?
其餘的要不是已經敬過了,要不就是不敢找嚴恪事的,都在旁觀嚴恪跟城西這群人拚酒。
嚴恪把城西那群找茬的人記得清清楚楚,心裏嗤笑,敬酒越多的就是被他打擊越大的,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又來灌自己酒,喝到最後他都已經無所謂誰來敬酒全都照喝不誤,要是夏小沫在現場看到嚴恪喝這麼多酒估計會心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