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蒔瀾意識到自己孤立無援之後就開始賣乖,“我幫你收拾東西。”
“不用。”嚴恪的箱子基本沒打開,不需要秦蒔瀾收拾什麼東西,他隻需要把夏小沫留下的東西都給收拾好就行。
秦蒔瀾坐在旁邊看他把東西都放在小型的行李箱裏,連酒店的毯子都不放過。
“難道你破產了嗎?”秦蒔瀾不解的發問,在觸及到嚴恪的視線後識相的閉嘴。
或許他就不應該留在這裏。
秦蒔瀾憂傷的歎了口氣,漫無目的的尋找讓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在觸及到嚴恪行李箱上半舒半卷的素描紙時眼睛都亮了,伸手夠過來,剛一展開就愣住了。
他看看嚴恪再看看這幅畫,不滿的道:“你有這麼好看嗎?”
“你有意見嗎?”嚴恪看他拿著那幅畫也沒說什麼,繼續收拾東西,
秦蒔瀾心裏不平衡,怎麼連畫出來的都這麼好看,越看越糟心,最後又給他放回去。
收拾好東西之後,秦蒔瀾跟嚴恪就要往機場去。
送機的時候徐安然和徐若柒陪同到了機場。
這還是婚禮之後徐若柒第一次出現在嚴恪麵前。
“新婚愉快。”嚴恪對徐若柒道。
徐若柒點點頭,“回N市注意身體。”
被當幕板的徐安然有些不解,什麼時候自己老婆跟嚴恪的關係變得這麼好了,當下看嚴恪的眼光都有些奇怪。
嚴恪懶得跟他解釋,被秦蒔瀾拉著一起過安檢。
一個星期後,夏小沫早就從貴州轉移了陣地,而嚴恪和秦蒔瀾也早就回到N市恢複了之前的生活作息。
她這幾天在瀾滄江玩的很暢快,但是貌似自家愛犬的處境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美好。
“喂,你好。”剛剛走完瀾滄江大拐彎的夏小沫心情舒爽,連打電話的聲音都很輕快。
“夏小姐,你的狗已經絕食將近兩天了,基本不太吃東西,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出問題的。您看,您有沒有什麼朋友能暫養您的狗狗。”
夏小沫整個人都愣住了,上次是自家狗比較暴躁,現在竟然已經開始絕食了,她急躁的想辦法,自己現在回去也需要至少一天的時間,再倒騰著轉車怎麼也得一天半。
而安冉現在還在巴厘島,徐若柒直接pass掉,轉了一圈,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靠得住呃朋友,連老爹老媽都不知道去了哪裏。
夏小沫頭疼,這已經是寵物醫院第二次給她打電話了,醫院下三次病危通知應該就算快死了,她們家狗這都已經兩次了。
她剛打算買票回家,腦海中突然再次蹦出醫院兩個字之後突然想到了秦蒔瀾,火速給他打電話。
“喂。”秦蒔瀾回來的這一個星期忙的都已經不知道幾晚沒睡了,不情願的接起電話。
“我是夏小沫,我們家狗生病了。”
“嗯?”秦蒔瀾嘴角抽搐,人都治不過來還把自己當獸醫來用?
夏小沫繼續解釋道:“我們家狗被我送進了寵物醫院,但是它現在不吃不喝,我也沒有辦法,隻能找它認識的人先養它一段時間。”
秦蒔瀾無言以對,“醫院不讓養狗,我已經很多天都沒回過家了。”
不是秦蒔瀾不想去撩貓逗狗,他現在連解決生理問題的時間都沒有,上哪去撩貓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