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認為自己能找到什麼東西來認證他的身份但是卻總是缺點什麼,她茫然的站在自家客廳裏苦思冥想。
無意中握了握手裏的名片,紮手的感覺找回了她些許理智。
夏小沫走回屋裏拿出錢打算把名片放進錢包裏,手在往裏插的時候觸及到裏麵另外的名片,她突然不知道觸動了哪跟弦把它們全都拿了出來,果然在五六張名片中有一張跟自己手裏的這張一模一樣。
夏小沫很不淡定的拿著兩張名片對比了半晌,總算是想起了這張名片的來源。
她連忍耐都沒忍耐直接打給了嚴恪。
嚴恪正在開會,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震動,底下的人還以為他們老板會跟以前一樣連看都不看直接掛斷,沒想到他竟然把他們撂在那裏自己出去打電話去了。
“喂。”
夏小沫聽到嚴恪的聲音一腔熱血都冷寂下來,自己總不能拿他問自己要賠償就指控他吧。
“說話。”那邊的夏小沫良久沒說話,裏麵還有一堆人等著他回去,他隻能先開口。
夏小沫摸摸自己的額頭,放棄了自己打電話的目的,“沒什麼事,你繼續忙吧。”
“嗬,想聽聽我聲音還是怎麼的?”他調笑道,說出這種話還有點不好意思。
夏小沫不知道他畫風怎麼突然改變,但是以嚴恪的惡劣行徑來講她多想她就輸了,“沒有。”
“沒有?”嚴恪微微提高聲調,“那你找我幹嘛?”
“我都說沒什麼事了。”夏小沫不想跟這個兩麵三刀的人多說。
“有事說事,我沒空接沒有意義的電話。”嚴恪的聲音冷下來,心裏卻有些著急,不知道夏小沫為什麼對自己這個態度。
“對,沒有意義,所以花時間來玩我很有意思嗎?”夏小沫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嚴恪一頭霧水,他幹的事情有點多,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來自己究竟幹了什麼讓夏小沫這麼憤怒。
所有的人眼看著自己老板帶著滿身煞氣回來,全都悄摸摸的遞著眼色,最後也沒想到誰能讓自己老板在會議上接電話還讓他笑著出去滿身煞氣的回來。
嚴恪基本沒有太大的興趣繼續下去,聽完他們的報告連總結都沒做就讓散會。
各部門的經理和總監看著嚴總拿著文件夾的背影消失不見馬上炸開了鍋。
王特助接到嚴恪的電話有不好的預感。
“嚴總。”
“事情怎麼樣了?”
“處理的很幹淨,夏小姐說按照法律程序來,不想動手腳。”現在這麼純真的女孩子已經很難找了,王特助非常感慨。
這倒是在嚴恪的預料之中,要是夏小沫趕盡殺絕才不對呢。
問完基本的事項嚴恪開始跟他算賬。
“你跟夏小沫說什麼了嗎?”
王特助仔細的想了想,自己跟夏小沫說了一共沒幾句話,過了一圈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話說的不對。
“沒有。”王特助在這種時候不敢開玩笑,很認真的道。
嚴恪挑挑眉,知道自己問不出來什麼,“你去看看夏小沫怎麼回事,多說我點好話。”
王特助以前都自動領會嚴恪的意圖去誇他,第一次聽到他如此明確的讓自己在外人麵前誇他,非常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