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多夏小沫領著狗回家,路過早餐店的時候感覺腹中空空,再冷的天也阻止不住自己向食物進軍的腳步。
店主看到牽著大金毛的人又換了回來調侃道:“怎麼不讓男朋友陪著?”
“嗬嗬嗬嗬。”夏小沫笑著不答聲。
“我發現你們倆都不同框,真是奇怪。”店主沒發現什麼異常依舊樂嗬嗬的。
夏小沫也隻能傻笑,點完餐後領著大金毛打算坐在最裏麵的位置但是大金毛卻在前一個位置停了下來,死活不肯往前走。
“你怎麼回事。”夏小沫耐心告罄,敲敲它的腦袋,“別給我惹麻煩。”
夏小沫每次都怕大金毛會嚇到其他的顧客,所以基本就挑裏麵坐,這種大金毛自己挑位置的事情在以前從來沒發生過。
她心裏模模糊糊有個不甚明朗的猜想,但是覺得自己想多了,因為實在拖不動大金毛又加上那個位置也算比較靠裏所以她沒再執著往裏麵走在那裏坐下了。
上菜的店主看了眼,驚奇道:“你們小兩口是把這個位置給包下來了嗎?”
夏小沫納悶,不過馬上就回味了過來,自己家大金毛不會是嚴恪的死忠粉吧,簡直就是一副把嚴恪的使命貫徹到底的樣子。
一頓飯吃完,夏小沫腦子裏隻有倆字“心累”。
“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夏小沫拖著狗往回走,一被調侃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夏小沫心裏有些怨嚴恪但是冷冷的風像是把她吹醒了一些,她想到嚴恪之前幫自己解決的各種事情,又想到最近發生的樓下的漏水事件,聽王特助說嚴恪沒做的太絕,也怕有人惦記上夏小沫所以賠了一部分的錢,把這件事情平息了下去。
要是算起來,從夏小沫認識嚴恪一直到現在,嚴恪在她身上花的錢......貌似她都已經算不清了。
嚴恪有意跟夏小沫存在各種牽扯,就算有一天夏小沫要跟自己一刀兩斷他還能那些事情牽絆住她。
跟夏小沫說了會話他整個人就變得放鬆,嚴恪也不再繼續把自己悶在屋子裏,從樓上下去打算看看嚴媽跟徐瑩瑩談到什麼程度了。
徐瑩瑩跟嚴媽吃完飯後就坐在沙發上說話,嚴恪從樓上下來正好對上徐瑩瑩的目光。
徐瑩瑩看到嚴恪之後眼裏不自覺的帶上一抹嘚瑟,嚴恪心裏直罵“神經病”,跑到自己家裏傳播腦殘病毒。
“你還知道下來!”嚴媽背對著嚴恪,直到嚴恪走過來才察覺到他從屋裏出來了。
嚴恪的腳步絲毫沒有停留兀自走向餐廳。
“沒飯了。隻有留給你爺爺,你爸和你哥的。”嚴媽看自己兒子這麼沒有禮貌,深感麵上無光,在後麵衝他道。
嚴恪沒理,給自己倒了杯水又端著杯子從兩個人麵前走回去。
嚴媽深吸了口氣,有時候她真的想掐死自己小兒子。
麵對敵人時最氣人的是什麼?是你風輕雲淡完全無視對方的存在。
嚴恪完全是出於自己本心的不想搭理所以才這麼做的,但是在嚴媽眼裏那絕對就是赤果果的挑戰權威,蔑視敵人。
嚴恪......就是因為渴,原來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下去,跟徐瑩瑩對視時發現自己還是不要期冀一個戲精能跟自己老媽說什麼實質性話題。
他上樓的時候正好碰到從嚴老爺子書房出來的嚴爸和嚴峰,嚴恪沒什麼表示給他們讓開過道,他們下樓之後才上去。
嚴老爺子又跟嚴恪談了談,隻不過兩個人就是單純閑聊,嚴恪很明確的表示自己的所有家財以後都會留給自己老婆,他們知道也沒用,所以口風極嚴的不肯透露一絲半點。
嚴老爺子無法,他都鬧到這種程度了自己隻能把態度挑明表示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