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相信他才有鬼,嚴恪都快在她懷疑的目光中敗下陣來的時候,她卻扭開了腦袋,“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嚴恪見她不再問自然不會說什麼,心情不錯的攬著她的肩膀向裏麵走,“你隻要知道你男人很帥就對了。”
“我還知道他很自戀。”夏小沫撇嘴,沒等嚴恪反駁就有預感的問道,“咱們是不是又要走很久?”
嚴恪沉吟,點頭,“那要坐纜車嗎?可是纜車入口也不近啊。”
兩個都很懶的人麵麵相覷,嚴恪撥弄了她的帽穗,“慢慢走過去吧,大不了多歇會。”
兩懶之中必有一勤。
夏小沫不知道第多少次直接坐在地上喘氣之後嚴恪都懷疑她是不是沒有肺活量這種東西。
“上來。”
“啊?”紅色的背影蹲在她的前麵,裝備都被扔在一邊。
“要你這種速度,咱們倆今晚上都走不過去。”嚴恪一開始還覺得走走停停也就半個小時,可照夏小沫這種走不了十分鍾就要再歇二十分鍾的速度還真是不敢恭維。
夏小沫有氣無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背,“快行了吧,萬一你在路上累死怎麼辦。”
“你當我跟你一樣嗎?”嚴恪要是連這點體力都沒有剛剛還滑什麼U型池,“趕緊上來。”
“你真的不累嗎?可我真的好累。”夏小沫伏在他的背上還有氣無力的**,“不用走路的感覺真好。”
得了便宜還賣乖。嚴恪懶得說她。
原本清淺的腳印因體重的增加變得深重,身側那串淩亂的小腳印到此結束。
沈競辰他們圍著炭盆還在感慨今年比往年普遍要冷一些,聽到開門的聲響,一轉頭看到下巴都在往下流汗的嚴恪一致的住了聲。
走到旁邊的寬大藤椅連背後的人都沒卸下來直接坐下了,“呼。”
沈競辰看看多出來的兩隻腳和一雙手,了然的點點頭,又轉回去繼續托腮,“我還以為外麵升溫了呢。”
嚴恪無力的靠在夏小沫身上,把滑板和包都扔在旁邊,喘著氣控訴,“夏小沫,你到底穿了多少層衣服。”
“呃。”這是一個憂傷的話題,夏小沫覺得自己說出來會被嚴恪損的體無完膚於是選擇曲線救國,“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地方?”
“我要是在那個時候就背了你可能不會有緣分延續這種東西了。”嚴恪擦幹淨臉上的汗依舊壓在她身上,還好藤椅很寬大,夏小沫縮在後邊不會被壓實,兩個人坐綽綽有餘。
“這是個失誤。”夏小沫沒多大說服力的辯解,艱難的拉開自己的外套拉鎖,還順手幫嚴恪也拉開。
“嚴總這是剛用滑板哄完未婚妻又身體力行當勞力?”陳倦捧著泡好的紅茶回來,難得看到嚴恪累得半死不活的模樣,“要不要我施舍點水給你。”
嚴恪瞥了他一眼沒做聲,夏小沫對陳倦笑了笑,用膝蓋頂頂他的腰,“起開,屋裏太熱了。”
嚴恪不情不願的歪頭看著她,水潤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她,“要親親。”
夏小沫黑線,要不是看在他把自己背回來的份上真想啪飛這隻不顧場合就發春的人,勉強的蹭蹭側臉,“好了,好了,歇夠了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