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的沒有力氣走路了。”夏小沫瞪了他一眼,還以為要等他跟這位美女導師敘舊到天長地久呢。
劉彥君倒是很想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知己知彼才能確定是不是敵人。
“這位是......”
夏小沫感覺自己中指上的戒指被擼了下來,然後聽嚴恪開口道,“我太太。”
大哥,無名指上帶大了一號的戒指真的有點難受。夏小沫用自己的眼神無聲的表示抗議。
三個字一出口,女導師的麵色變得更加難看,連嘴角都快提不起來了,“哦?我怎麼都沒聽老師說起過。”
“剛結婚。”
她果然不自覺的低下頭去看兩個人的手,觸及到兩人左手無名指上的一對戒指後沒再說什麼,“來,吃飯吧。”
夏小沫覺得好歹也要做做麵子互相認識一下,至於一聽完嚴恪對自己的介紹就那麼明顯的表現出一副自己快要傷心難過死的表情嗎?
“解釋。”夏小沫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
嚴恪安撫的捏捏她的耳朵,“回去。”
小浮兒站在旁邊看戲看的那叫一個暢快,秦蒔瀾總感覺自己剛剛助紂為虐、風度盡失,實在沒有心情,更何況不就是一個前女友嗎?就算是一打同時冒出來對嚴恪和夏小沫也沒什麼影響。
這頓飯吃的很憋屈。
小浮兒竭盡全力的調動氣氛都沒讓她的師姐加導師再展露過一次笑顏,後來在她又講到一個笑話的時候,夏小沫給麵子的笑了幾聲,打趣道:“你才來這多久啊,這就放飛自我了?”
小浮兒馬上為自己開脫,“才沒有,我滿心滿眼都是我培養皿裏的小寶貝們。”
“以前是誰大晚上的讓我幫忙做作業的?”嚴恪也不遺餘力的落井下石,把剝好的蝦子放進夏小沫的碗裏,“還不喝牛奶。”
再怎麼沉穩古典的美女也禁不住他們的爆料,小浮兒有抓狂的趨勢,“嚴哥哥!你在追沫沫姐的時候磨磨唧唧,我有說過你嗎?”
“呦。”全桌子的人都饒有興致的看著嚴恪,原來他們倆之間的事情被嚴恪瞞得死死的,小浮兒這麼一說倒是勾起了他們的興趣。
夏小沫托腮側臉看著他,“我怎麼不知道?”
嚴恪把她的腦袋扭回去,掃了一圈目光渴求的人,“吃飯,是不是都不想吃了。”
“唉,果然,媳婦騙到手就沒那麼多套路了。”小浮兒故作可惜的搖頭,夏小沫勾唇輕笑,別有意味的在秦蒔瀾和她之間徘徊,“看樣子你心上人要用的套路還很多啊。”
這邊有嚴恪所謂的前女友在,夏小沫當然不打算繼續住在這裏,出了門之後嚴恪問她為什麼不在這裏住,某人遠遠沒有在裏麵的好脾氣,冷笑著嘲諷,“怎麼?近水樓台春宵一度?”
嚴恪拎著她的後領把人塞進車裏,“夏小沫,你對我眼光有什麼誤解嗎?”
“誤解?沒有啊。你不都一直口嫌體正直,至少那位女導師見到你的第一反應是那麼的奔放,這難道還不夠嗎?”
嚴恪真想研究一下她的大腦構造,“口嫌體正直那隻是對你,OK?別亂用。”
整個回程嚴恪就在夏小沫喋喋不休的“不聽不聽王八念經”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