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曖洋洋的照在人的生上,就像在這夏的清晨又給蓋上了一層薄薄的被子。桅子的香氣也在空氣中開始慢慢飄散,從窗台一點一點的湧入屋內。將這初夏,點綴得異常溫馨。
林驚初正坐在靠窗的一具沙發上,楊莎爬在他的膝頭正酣然入睡。陽光覆蓋在她的身上,花香滲入了她的發梢。軟軟的身軀,再加上她的處子之香,這讓林驚楚疑是在夢裏。
他緩緩的低下頭,將唇印在楊莎的額頭。皮膚是那樣的光滑,幽香是那樣的吸人,真想就這樣靜靜的躺下去。
一夜未眠,眼眶有些生澀,眼皮開始變得沉重。林驚初的頭慢慢的貼住了楊莎的臉。
也許是感到了臉上的壓力,楊莎悸動了一下。林驚初初升的睡意一下被驚得遠遠的。他抬起頭通過望遠鏡再次看向遠處的那個窗戶。
這幾日通過他們調查,隻知道洪哥是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男人,幾乎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行蹤,於是他們決定每天晚上到這來蹲點。不管他多麼神密,總得有回家的一天吧。
柳青青喜歡這梔子花的味道,甘洌還有點清純。
清晨的花香使人忘記了昨夜的寂寞,洪哥好幾天沒來了!他說,感覺到了有什麼危險,這幾天要盡量少出動一些。
有多久,快一個星期沒去過商場了吧!那些夏裝是不是又換了許多新貨!
柳青青還是穿著那件粉紅的睡衣。睡衣裏麵什麼也沒穿,在家裏她喜歡放鬆自己。人生的禁錮太多了,也隻有這樣的清晨,才能人清氣爽才能讓身體和精神徹底放鬆一下。
陽光撒在放在陽台的跑步機上,那是一台紅色的跑步機,是洪哥去年送的生日禮物。楊莎並不喜歡跑步機,她更喜歡在草地,喜歡在花叢中像蝴蝶一樣的飛舞。
楊莎拉開薄霧一樣的窗沙,在跑步機上用慢跑的方式迎接這初夏的晨光。沒穿胸罩的雙乳在內衣下歡快的唱著。歌潔白大腿在陽光下,盛放著一種嫩嫩的金黃。
才跑了十多分鍾,全身上下每一個毛細血管都已張開。汗珠隨著每一個毛孔滲了出來,慢慢涓成一條一條的小溪。美容店的香薰也不過如此吧!還沒有這桅子純淨自然的香氣!
柳青青長長的舒了口氣,將身上唯一的一件遮羞物扔在了地上。在自己驕挺的雙胸之間抹了一把汗珠,以優雅的姿勢將手中的汗珠向窗外。
落地鏡裏自己的嬌軀,如挺撥的秀峰!如幽深的山澗!柳青青滿意的在自己平滑光潔的小腹上拍了拍,還不錯,不是嗎!她圍著落地鏡轉了一個快樂的圈。
那是什麼?快樂的少婦!還是欲望的誘惑!
連帶著窗框看出去,那就是一幅幅絕美的裸女圖!林驚初有點如癡如醉,原來褪下衣衫的少婦,竟然也可以如此美侖美換。而恰恰,我們常常在這種美麗開始的時候,便把它當做了欲望,而原始的美麗終難一窺究竟!
楊莎動了一動,在林驚初的膝頭醒來。那個大男孩正專注的從望遠鏡裏觀察著對麵,陽光映照在他的臉上。剛毅愣角分明的臉在陽光下更顯得英俊了幾分。微微泛起的紅潮,與嘴角若隱若現的微笑,是表明他正在看著什麼,使人流戀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