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是不是一定要有利器,快刀是不是就能更快刺入敵人的身體。龍泉是一把好刀,刀身如一汪清泉般清澈。從古到今,不知道它流傳的歲月裏究竟喝過了多少人的鮮血,才養成了今日這般清澈耀眼。
刀身並不長,約有半尺左右。用來砍柴可能太短,但是用來殺人足夠了。羅歡用手指在刀刃輕輕一彈,刀身便發一陣龍呤。那聲音聽上去有些振奮,也有些饑渴。
羅歡就坐在地上,他需要節省體力。
屋裏有歌聲,雖不動聽但也悅耳。楊莎正在一邊洗涮一邊哼歌,無論以後,至少目前的日子是平安而且快樂的。楊莎會偶而抬眼看一下在沙發上愁眉不展的林驚初,這也沒能影響她的好心情。
熱血與仇恨是不是都是男人的事,而每個女人心中是否都有一個平凡而安定的小婦人的夢。
林驚初歎了口氣,廚房裏楊莎美麗而玲瓏的身體是一種動人的風景。這種風景是那樣平凡而又充滿了生活氣息,讓人在心底由生一種流連。
林驚初悄悄來到楊莎的身後,雙手環住她的腰,將頭放在她的肩上。秀發上傳來的陣陣香氣,令人心醉,令人心弛。
放下手中的碗筷,楊莎細細體味著那張臉上傳過來的餘溫。滿滿的溫柔在內心裏流淌,這一刻要是永恒該有多好。
“沒事,就出去走走吧!”楊莎嬌羞道。
“嗯”林驚初點點頭道,卻遲遲不肯放開雙手。手心裏傳來的柔軟,讓他整個人也覺得發軟。
楊莎搬開他的雙手,將他推出了廚房。雖是不舍,但是她也明白溫柔總是容易消磨男兒的雄心壯誌。
林驚初剛一拉開門便感覺到一股勁風撲麵而來,一團黑影正對著自已的麵門狠狠的砸了過來。幾乎是下意思的往下一蹲,林驚初也是一拳擊向那個黑影的小腹。
幾乎是在同時‘嘭’的兩聲,林驚初的頭頂和那黑影的小腹同時受到重擊。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再出手時竟是都無留情。
林驚初一拳揮向那人的下頜,攻敵之必救是教科書似的招數。雖是攻招但也足以自保,隻要那人後退一步,便立時可以占得先機。
那人卻仿佛是個盲人,林驚初的這一拳好象根本就不存在。他仍是一拳對著林驚初的腦門猛捶下來。
林驚初隻得將腦門一偏,這一動手上也就軟了幾分勁。對手那一拳正好砸在耳廓上,順帶著在他的臉上留下了幾道破痕。
林驚初雖然減了力道,那一拳還是狠狠的擊中了那個冒著胡茬的下頜。一口鮮血噴出,帶著一股倒下的陣風。
“是誰?”楊莎猛撲過來的身子,被林驚初擋了一擋。對手玩命的作風還是讓林驚初心裏有一點的顧忌。
那人還未起身,隻是用手撐地,一個剪刀腳便踹向林驚初的雙腿。就在堪堪接近時,林驚初卻是單腿一點,把自已整個人砸在那那人身上。
“喀嚓。”腕骨斷裂的聲音,在這小小的樓梯間顯得是那樣的剌耳和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