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林不僅悶熱而且潮濕,既便是早晨走不了多久,身上也浸出了密密的汗珠。而且你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爬進了你身體,全身癢癢的卻找不到發癢的源頭。
柳青青身上因為發癢,而起了很多大大小小的紅色的小包。密密布滿了全身,越癢越撓,越撓越癢。
越走林越深,地下都找不出人走的痕跡。他們每步都像是在探索一個未知的世界,腳下厚厚的草叢裏你不知道會有什麼,也不知道下一步是軟的還是硬的。
轉過一片片密密的針葉林,他們不禁齊聲歡呼起來。眼前順著山勢,一條蜿蜒的小溪出現在眼前。水流涓涓清澈見底。
隔著一塊大石兩邊正好有兩個小水塘,脫光衣服任流水撫摸裸露的肌膚,仿佛一切生征程與疲憊都被流水輕易的帶走了。
林驚初閉上眼睛,將頭放在放在一塊青石板上,享受這難得的一絲輕鬆。楊莎和柳青青在大石頭的另一邊水塘裏,同樣感受這自然的寧靜與愜意。
溪水流過身體,那些發紅經癢的小疙瘩也老實了很多。有些竟然奇跡般的消失了影蹤,物物相生相克自然也就是這樣神奇。
柳青青從水底冒了出來,水流從濕發上傾泄而,她順勢一甩無數的水珠在陽光下,反射著金光落成一道水幕。
“真好看!”楊莎歎道。
她回頭本想還楊莎一個微笑,餘光裏卻對上了另一個閃閃發亮的眸子。那雙眸子隱藏在一大堆的灌木之後,虯結淩亂的頭發擋住了整張臉。
那雙眸子的主人,對對上了柳青青的眼睛之後一個轉身,向著更密的叢林跑去。柳青青捂著自已的胸,高聲的叫道:“野人,快看野人。”
等到林驚初和王老七穿上衣服之後,那東西早就不見了蹤影。
王老七的興致很高,他不途的追著柳青青問那野人的樣子。柳青青也隻得一次次的給他重複:“個子不高,頭發很粗,麵孔好像很黑。”
“身上有毛沒有?毛有多長?是公的還是母的?”王老七一個接一個的拋出他想要知道的問題。
柳青青也仔細的回想著,不過她隻能是搖搖頭:“好像身上長滿了毛發,別的確實沒看清楚。”
王老七向林驚初道:“你說我們不去找黃金,停下來捉住這個野人是不是會更值錢一些!”
林驚初沒有理他,而是走到楊莎身邊道:“你看清楚沒有!”
楊莎:“我當時是背對著她的,沒有看見。”
翻過眼前這座山,林驚初決定就在山後一個小草坪裏過夜。叢林裏邊傍晚也是危險的,早點安排好住宿的地方,就會少麵臨很多危險。
吃的沒有了,隻好用灌的那條小溪的水煮了路上掏的兩窩鳥蛋,隻能算是略略充了一下饑。
夜半王老七因為腹中的饑餓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巡視的林驚初正好回來,踢了他一腳示意他悄悄的跟著出去。
天上沒有星光,四周黑黑的隻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朦朧的影子。
王老七打了個哈欠:“怎麼,叫我出來你還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