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列車,身邊的總是上上下下。沒有幾個人能夠伴你從起程,再到終點。而且是身邊的風景,就像在急馳的車外,等你終於能看清楚的時候,就是列車停下來的時候。
酒已散,那三個人都在床上躺著。林驚初獨自站在這過道裏,看著窗外滑過的風景。山未動,樹未動,動的不過是人罷了。
一個身影來到了他的身旁,是那個大胸脯的女孩。
那女孩陪著林驚初一起看了許久窗外移動的風景才道:“你有心事?”林驚初轉頭看了看他,那雙微帶酒意的眼睛這個時候看起來很真誠。
“每個都會有心事!”林驚初道。
“能不能給我這個陌生人說說,那樣心裏也許要好受一點!”女孩微笑道。
林驚初笑了笑:“我的煩惱不喜歡與別人分享!”
女孩並不介意自已要求被拒絕,還是微笑著道:“你是個好人?”
林驚初道:“為什麼這樣說,現在好人這個詞好像並不是在誇人!”
女孩嘻嘻的笑著:“我可是在誇你!”
瘦小夥子從過道經過,跟林驚初點頭微笑了一下,便匆匆去了廁所。
“那男人就像有神經,這世道了還抱著一本武俠!”女孩一幅嘲諷的口氣。
“每個人都有自已的愛好,有自已的夢想罷了!”林驚道。
瘦小夥剛剛回去那個中年人又匆匆的跑去了廁所。就像是商量好的,一個接一個的去。這時瘦小夥又跟了過來,扔過來一根煙。也給自已點上了一根,然後長長的吐出了一個煙圈好像很愜意的樣子。
女孩道:“怎麼不給我也來一根!”
瘦小夥有些尷尬道:“你女孩子也抽煙?”
女孩哼了一聲:“難道不可以嗎?”
林驚初道:“我不會抽煙,這根給你吧!”
女孩過來接煙卻好像腳下一滑,整個人都倒在林驚初的懷裏。胸前的兩團緊緊的貼在了林驚初的身上。
她整個人軟軟的,好像突然失去了知覺。林驚初一眼就看見了她脖子後麵那根細細的銀針。
於是他憤怒的看著那個瘦小夥。小夥連忙搖手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但他好像也隻有苦笑,銀針自然是不會轉彎的,而那女孩的背後就隻有他一個人在。還能有什麼解釋,難道這世上還有隱形人的存在。
林驚初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誰會有那麼蠢,給自已留一個沒有借口的犯罪現場。那麼不是他還會有誰,剛剛隻有那個中年男人經過了這裏難道會是他。
中年男人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幅心無雜念的樣子。林驚初將那女孩放在瘦小夥的床上,然後掃了一眼自已的手提箱。雖然隻是移動了不到一寸的距離,但林驚初還是發現了那箱子被人動過了。
唯一有機會能一個人呆在包箱裏的,是瘦小夥和這個中年男人。這樣看來這個中年男人的嫌疑最大,似乎所有的證據都對他不利。
會是他嗎?似乎這一切又太巧合。敵人總是應該隱藏在最深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