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置信地多看了好幾眼,確定這個男人就是元奴!
奇怪了,元奴不是在看管我的遺產嗎,為什麼他好端端地會出現在這?
我皺眉道:“這柳藝的臉你們記下來了嗎?如果記下來了,那照片先放在我這吧。”
“你如果非要對著這個女人意淫,那隻管將照片拿去就是了……”雲墨子不耐煩地說道,“你們三個廢物,連點辦法都想不出來。”
大家都是抓了抓後腦勺,可偏偏不敢跟雲墨子反駁些什麼。
這如果是當初那個傻傻的雲墨子,恐怕我們已經一耳光刮過去了。可現在坐在我們麵前的,卻是凶殘的墨爺。
實在是惹不起,畢竟我們打不過。
我收起照片,輕聲說道:“你們先討論吧,我下樓去買包煙。”
“我這有煙。”曹大連忙掏出煙說道。
我搖頭說道:“不了,我抽不慣這個牌子的。”
“就你他媽事兒多!”
雲墨子忽然拿起煙灰缸朝著我的臉砸來,煩躁地跟我吼道:“滾蛋!”
我急忙跑出了酒店房間,隻覺得現在的雲墨子簡直不要更殘暴。
我並沒有選擇下樓,而是坐酒店的電梯直接去了頂樓。等來到頂樓之後,我咬破了手指,將鮮血抹在胸口,沉聲道:“召喚,首位鬼奴。”
隨後,我坐在酒店天台的地上,靜靜地等待著元奴的出場。
等過了十幾秒,這上邊頓時陰氣大作,一個身穿白衫的男人緩緩出現在了我的麵前,可不正是元奴。
他依然是那平靜的模樣,一出來就對我問道:“主人,請問有什麼事?”
我迫不及待地問道:“你是不是就在這個城市生活?”
“生活?”
元奴愣了一下,搖頭說道:“不,我沒在這兒生活過。”
“那你怎麼解釋這個!”
我拿出照片遞給元奴,他拿過照片之後,皺著眉頭說道:“這個好像我。”
“對啊,這就是你,你可別說是有誰長得跟你一模一樣……”我沉聲道,“這也長得太像了。”
元奴想了想,然後說道:“也許是殘魂吧。”
“哈?”
我頓時一愣,有點懵逼地看著元奴,而他解釋道:“當初你將我打得魂飛魄散,隻留下我這一縷魂魄,其他的殘魂則是被打散到天涯海角。這照片上的我,也許是我這魂魄的一部分。”
我連忙說道:“那如果我把他帶過來給你,等你們融合之後,你是不是能獲得新的記憶?”
元奴想了一會兒,點頭道:“應該可以。”
我頓時心中一喜,想不到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個時候,元奴忽然拔下了一根頭發遞給我,輕聲說道:“你拿著我的頭發,會比較容易找到他。利用道符,應該能找到他的位置。”
元奴的頭發入手冰涼,而且就像冰塊一樣不停地往外散發著寒意。我連忙收起頭發,然後對元奴點頭道:“行,你等我的消息……等一下!為什麼我們直接就敲定了是我去找,而不是你去找?”
“我不能待在城市裏太久……”元奴解釋道,“就如同我所說的,我現在隻是一律殘魂,連控製自己的力量都做不到。倘若我在城市裏待太久或者隨意出手,隻怕又要生靈塗炭。”
我連忙擺手道:“我懂了,你出手是挺恐怖的,上次直接山崩地裂了。”
我原本是說個笑話,可元奴依然是很平靜地點點頭,就好像沒有一絲情感,讓我覺得挺不舒服的。
他問我接下來還有沒有其他事兒,我說已經沒事了,於是他就直接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弄得我心裏挺憋屈。
這麼高冷的樣子,真是我的鬼奴嗎?
我裝好頭發回到樓下買了包煙,然後又回到了酒店房間裏。這才一進來,雲墨子就對我大發雷霆,怒斥我去了太久,弄得我連連道歉。
這一整天,大家都沒想出什麼適合的方法來。等夜晚的時候,雲墨子氣惱地第一個去睡了,睡覺前還一直罵我們廢物。葉雨吐了吐舌頭,也說今天開車太久很累,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