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倒是很嚴重啊……”
我聽得倒吸一口涼氣,而陰雨天也是連連點頭道:“一直以來,我有些消息都會被天宗莫名其妙得知,所以我就猜測吧,我身邊很可能有奸細。”
我摸了摸下巴,問道:“那我該去哪兒去?”
“我那兩個心腹,都被安排在了一個特別秘密的位置……”陰雨天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紙遞給我,平靜道,“看完之後燒掉。”
我看著上邊寫的地址,然後拿出打火機,將這紙條燒成了灰燼。
同時我點了根煙,緩緩地吐出口煙霧說道:“這件事我會辦好的。”
陰雨天誠實地說道:“你給人的感覺很可靠,就好像找了個有意式混血的女友一樣。”
“為什麼不說是英式?”
“因為她們給人一種太奢華,容易被背叛的感覺。”
“你是交往過很多種血統的女朋友嗎?”
“那倒沒有,隻是我特別喜歡去研究。”
“哦,我走了。”
我打開試衣間的門,走出了山海社。
我一出山海社,就看見圓海正靠在車旁,跟一個擺攤的大媽吵架。這讓我有點納悶,走到圓海身邊問道:“怎麼了?”
“這大媽簡直就是給我難堪……”圓海激動道,“我剛才跟她要了一份煎餅果子,強調了千萬別加肉。她口口聲聲說哦知道了,結果我一咬發現還是有肉!”
大媽滿不在乎地說道:“給你肉吃還凶什麼凶?我一把年紀的人了,你跟我吵什麼架。”
圓海怒道:“我他媽光頭啊!你看不出我是個和尚嗎?我都說了不要揉,去你媽的阿彌陀佛!”
大媽有理有據地說道:“你不說你是和尚我怎麼知道,我還以為你是勞改犯呢!小夥子年紀輕輕的,怎麼張口髒話閉口髒話,不是說了出家人不能說髒話嗎?”
“我出你媽了個阿彌陀佛的出家人,我罵你了?你哪隻耳朵聽見我罵你了?我說的難道不是阿彌陀佛?”
我看兩人吵得這麼激動,皺眉看向了大媽,接過這麼仔細一看,我頓時愣住了。
這大媽的手特別嬌嫩,看著不像是做粗活的。
我皺起眉頭,跟大媽說道:“做錯了就是做錯了,還爭論個什麼,老東西再給我這麼多廢話,我把你丟到江裏喂魚。”
大媽縮了縮脖子,頓時不敢再說話。此時我拉開車門坐上了車,跟圓海問道:“那煎餅果子你吃了?”
“咬一口就吐了……”圓海煩躁道,“真是毀了我的好心情。”
“把煎餅果子給我看看。”
我朝著圓海伸出手,他連忙遞給了我。我看著煎餅果子想了想,說道:“撞死這個大媽。”
“啊?”
圓海瞪大眼睛,驚愕道:“沒必要吧?”
我不耐煩道:“撞!狠狠地撞!”
說罷,我直接抬起腳跨過去,幫圓海踩下了油門。我們的車頓時猶如脫韁的野馬一樣衝了過去,那大媽看得尖叫了起來,連忙身手敏捷地往旁邊一躲,睜開躲開了我們的車。
圓海驚愕道:“好快!”
與此同時,我已經將暗金伸出了窗戶,正好劃過了這個大媽的腦袋。
她的頭顱衝天而起,無頭屍體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圓海被這一幕驚到了,他不敢置信地跟我問道:“你幹嘛呢?”
“肉裏有毒……”我靠在車上,平靜地說道,“做這種小本生意的人,大多都是要將成本算明白的。普通攤主聽到你不放肉,估計都要樂了,可她卻一定要給你放肉,這說明什麼?”
圓海皺眉道:“如果她真是忘了呢?”
我輕聲道:“我剛才觀察了一下她的手,可謂是嬌嫩無比,這樣的手會是做煎餅果子的手麼?哪怕是學習做煎餅果子的那點時間,估計足以毀了那雙手,可她卻仿佛從來沒幹過這樣的活,你不覺得更奇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