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都是被曹大的話給震驚到了,葉全忍不住說道:“為什麼要江成給皮?”
“人皮也是一種能通靈的好材料……”曹大解釋道,“之所以跟江成要,是因為江成跟我們不一樣。他的身體擁有強大的自愈能力,這一點你也知道把?”
葉全點頭道:“對,以前江成每次受傷,很快就能痊愈。”
“那就別瞎逼逼了……”雲墨子一把抓住了我,沉聲道,“給點皮!”
“你們他媽的神經病啊!”
我激動地甩開雲墨子,奔潰道:“你們還他媽的是兄弟嗎!?直接就跟我要皮,簡直就是畜生所為啊!”
曹大沉聲道:“你剛才不是說了嗎,為了我們願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激動道:“我他媽哪知道你要剝我的皮啊!啊呀好痛!”
說話的時候,我忽然感覺手臂傳來了一陣劇痛。等扭頭一看,發現竟然是雲墨子用毛筆在我上邊狠狠地刮了一下,我的手臂已經破了!
為毛一根毛筆會這麼堅硬啊!
這還是毛筆嗎!
我捂著流血不止的手臂,哭著吼道:“幹嘛要割別人手臂上的皮啊!”
雲墨子納悶道:“那割哪兒?”
“哪兒都不能啊!”
“真囉嗦!”
雲墨子煩躁地刷刷又是幾毛筆,直接就將我的一塊皮給割了下來。我疼得齜牙咧嘴,差點就忍不住要哭出聲。
曹大讓雲墨子將毛筆借他一用,在雲墨子的授權下,那毛筆還真能給曹大使用。他認真地將那塊皮割成了四條,然後一本正經地用火燒了再粘起來,做成了一個圓圈。
我看著曹大嫻熟的技巧,喃喃道:“為什麼我要親眼看著自己的皮被燒啊?”
“給你做就不錯了,難道你還真想凍死在這兒呢……”曹大一邊在上邊雕刻著符文,一邊說道,“別打擾我,萬一不小心畫壞了,還要重新在你身上割一塊皮下來。”
我崩潰地不敢再說話,曹大則是飛快地在上邊雕刻。
很快他就弄好了一個、兩個、三個……
在雕刻第四個的時候,在曹大即將要完成的時候,雲墨子忽然猛地打了個噴嚏,嚇得曹大手一抖,不小心弄壞了。
“我去,不是說了別打擾我嗎……”曹大翻了個白眼,無奈地說道,“算了,再割江成一塊皮吧。”
雲墨子聳肩道:“太冷了沒辦法。”
我瞪大眼睛驚愕道:“為毛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打噴嚏啊!還有師兄,你說割我皮的時候怎麼就如此淡然啊?不割你的皮所以你不心疼是不是啊!啊呀好痛!雲墨子我草你媽的,你割別人皮的時候能不能打聲招呼!我操這塊皮好大!比剛才那塊皮還大!這你麻痹的割一小條不就行了嗎!”
雲墨子聳肩道:“沒辦法啊,我擔心他又失敗了。”
“我去你大爺的!”
我疼得已經瑟瑟發抖,可這些人根本就不關心我。曹大則是又做了一個簡易版的以戰養戰,然後吩咐我們戴上。
“這東西真惡心,有點不太想戴……”雲墨子將簡易版以戰養戰戴在手指上,然後撫摸了一下,嘟噥道,“還挺暖和。”
我欲哭無淚地也啟動了以戰養戰,還別說,真是挺暖和的。
“咳……呸!”
曹大清了清嗓子吐出一口痰,他拿起地上那塊多餘的皮,用皮包裹住了痰,然後隨意一丟,嘟噥著說道,“天冷了就是容易上火咳嗽。”
我傻傻地看著曹大,呢喃著說道:“師兄啊。”
“怎麼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好像被你們討厭了?”
曹大笑嗬嗬地說道:“傻瓜,不要胡思亂想的,我們怎麼會討厭你呢?我們隻是厭惡你而已。”
我鬆了口氣,輕聲說道:“那我就放心了,我覺得手有點疼……先去睡了啊。”
曹大點頭道:“睡吧,如果餓的話地上有塊皮,吃嗎?”
“吃你血媽!”
我倒在地上閉眼就睡,不過這個以戰養戰還真是挺好用的,根本就讓人感覺不到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