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由於心態不穩,氣息竟然有些絮亂。賀純見狀,暗道不妙,立馬停止了修煉。這種情況,如果強行修煉,一定會走火入魔。看來突破壁壘,可遇不可求啊!
賀純睜開眼睛,擦了擦臉上的汗珠,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走到桌子邊,喝了幾口水,然後走出房門,來到了公眾休息室。
因為不是用餐時間,偌大的一個休息室,竟沒有幾個人走動,顯得有些冷清。
賀純環視了一周,想找個好點的位置靜一靜,卻不料,看見濟久這個神棍,正在休息室的一個角落,調戲一個女子。
“姑娘,我看你手相,紋路清晰,手指細長,八卦金鎖,金木水火土五丘飽滿,這是大富大貴,握財之像。”濟久摸著女子的手,雙眼微閉,一本正經的道,仿若世外高人。
“真的啊!大師,那不是,我以後會很有錢?”女子興奮的喊道,完全不顧已經被濟久搓得快脫皮的手。
“隻不過......”濟久故作沉吟。
女子神色一緊,趕緊問道:“隻不過什麼?”
“隻不過,你四十歲的時候有一大劫難。你看到沒有,你手上的生命線,中間靠前的位置,有一道細紋將其攔腰截斷。這裏就是你的劫難,沒有老保佑,很難度過。”濟久攤開女子的手掌,向她分析比劃著。
女子的臉色微微有些泛白,顫聲問道:“那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可以度過劫難呢?”
濟久閉眼思索了一陣,故作為難道:“辦法倒是有,隻要在你身上畫上一道符,再配合我的度厄咒,就能度過劫難。隻不過這樣做,我怕冒犯姑娘。”
女子迫不及待的道:“來吧!隻要能破除劫難,沒什麼關係!”
濟久聽後眼睛一亮,隨後半眯,嘴裏念念有詞,在女子身上用手胡亂比劃了一陣。時不時,還觸碰到女子胸前、腰間等隱私部位。
這種行為,在外人看來,好聽點是畫符,難聽點,和摸別人沒什麼區別。女子以為濟久是在給她驅邪,倒沒注意這些細節。
可賀純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切,已經對這個神棍加淫棍,忍無可忍。
他走到濟久的背後,拍了拍濟久的背:“大師,幫我也看個手相唄。”
濟久正一臉陶醉,哪有時間管賀純,頭也不回,不耐煩的道:“本尊不給男人看手相,如果真要看,一百金幣一次。”
賀純滿臉寒霜,冷冷的道:“你確定不看嗎?”
濟久發現來者語氣有點熟悉,猛地回頭,就看見賀純冷得冒寒氣的臉,一扭身子,就要逃跑。
賀純抓住濟久的衣領,把他拽了回來,陰陽怪氣的道:“濟久道爺,你可還剩八半的時間。你還有閑情給人家算命,就不怕我不給解藥嗎?”
濟久身體一哆嗦,顫顫巍巍地道:“賀,賀公子,我馬上就回房間製造。”
賀純放開濟久,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快滾!”
於是,濟久灰溜溜的跑向房間,可就在他跑了幾丈遠後,突然回頭大聲喊道:“美女,你要想研究手相,今夜就來我房間吧!我的房號是六六六,記住,六六六!”
濟久完後,怕賀純打,跑得比兔子還快。
賀純則是站在原地,滿臉黑線。心中在想,以後找個什麼方法,才能治一治濟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