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河剛洗完澡出來,邪笑著走進一間房,看著麵前哭的梨花帶雨的吳花花,鄭河小腹一團邪火蹭蹭蹭的往上冒,搓了搓手,慢慢走向吳花花,淫邪這說:“寶貝兒,放心,哥哥會好好愛你的!”吳花花此時已經慌了,隻知道一味的哭。就在不久前,吳花花剛剛買上一件新衣服,想著凡大哥一定會喜歡的,歡歡喜喜的剛出了店門,就被鄭河強行抓了過來,想著走之前滿臉是血的小奇,吳花花又是自責又是擔心。“小奇會不會有什麼事啊?也不知道小奇的傷怎麼樣了,還有,自己.....這麼髒,凡大哥一定會嫌棄自己的。自己穿新衣服的模樣凡大哥還沒有看到.....”吳花花腦子一片混亂,想到這裏又失聲痛哭起來。看著麵前這個惡心的人,吳花花不由的身體向後退,無奈自己被綁住雙手雙腳,根本動也不能動。看著越來越近的鄭河。吳花花大哭:“公子,公子,我求求你放了我吧,隻要你放了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鄭河迫不及待直接撲上去,又是撕扯吳花花的衣服,又是猴急的脫著自己的衣服,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本公子不需要你做牛做馬。隻要你讓本公子好好爽爽就好了,乖,聽話。”吳花花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扯開,如雪的肌膚暴露在空中,不由得哭聲又大了幾分,身體扭動的更加劇烈。
鄭河正到興頭上,突然,房門被打開,一個小廝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看到吳花花的衣服已經扯開,嚇得臉色一白,還來不及說什麼,鄭河一臉陰沉的一巴掌閃在小廝臉上,怒吼著罵道:“你的狗眼瞎了嗎?!沒看到爺在辦正事?!滾!”小廝也顧不上臉上的疼痛,隻是說道:“公子!這個姑娘碰不得啊!”鄭河聞言更是大怒:“媽的!這雲陽城還有我碰不得的姑娘?!”小廝趕緊將家裏發生的事快速的說給鄭河聽。原本滿臉怒氣的鄭河一聽一個仙人為了這個姑娘居然殺到家裏去了,那裏還有性趣,趕緊穿上衣服,滿臉驚恐的跌跌撞撞的向外麵跑去。這個小廝也顧不上追鄭河,趕緊上前將捆綁住的吳花花解開,一間諂笑的說:“姑娘,實在對不住,快,我家老爺等著姑娘呢!”吳花花此時已經停止了哭泣。看著一臉驚恐跑出去的鄭河,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自己又被鬆了綁,隻好渾渾噩噩的被小廝恭敬的向前帶著向著鄭府走去。
一路狂奔到鄭府的鄭河看到門前化成粉末的大門,突然醒悟過來,暗罵自己真是笨蛋:“這不是送死嗎!如今自己已經得罪了仙人,不趕緊逃命,反而自己送上門,真是蠢笨如豬!”看著突然停下腳步的少爺,門衛不由得催促道:“少爺,快點,老爺還在.....”鄭河直接轉身向著外麵跑去!在鄭府門前看熱鬧的人看著突然回來的鄭河,有突然向外跑的鄭公子,還搞不清楚到底裏麵發生了什麼。誰知道鄭河剛跑了一兩步,一股巨力從背後襲來,自己就像一個球一般非但沒有繼續向前跑,反而雙腳騰空直直向著鄭府之內而去!書凡放下了手,看著眼前的鄭河,如同在看死人一般。跪在一旁不敢大氣喘一口的鄭家家主看見書凡突然抬起手,以為要殺人了,一句“仙人饒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隻見自己的獨子狼狽的從門外直直飛進來,摔倒在地。
鄭河趕緊轉過身,砰砰砰的磕頭。此時的鄭河哪裏還有平時橫行霸道的模樣,兩三下額頭便見了血,帶著哭腔說道:“仙人饒命啊,小人的確不知道那女子是仙人的朋友,不然給我天大的膽子,小人也不敢動那女子絲毫啊!”一邊哭訴求情,鄭河一邊抬頭偷偷看著眼前的仙人。忽然,鄭河喉嚨就像是被掐住一般,用手指著書凡說道:“你......你不是那個賣熊皮的嗎?!”鄭河一眼便看出來年前這位麵若冷霜的少年就是當初賣熊皮的那個少年!此時鄭河大腦一片混亂,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他不過是賣熊皮的,怎麼會是仙人,一定是搞錯了,一定是哪裏搞錯了!”書凡看也不看麵前明顯已經混亂,不知所措的鄭河,眼神直直看著從大門進來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吳花花。
吳花花的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著鄭府大門一片狼藉,還有門口人對著鄭府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在看著跪倒在地的鄭家一群人,看著鄭河狼狽的模樣,吳花花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花花,到凡大哥這裏來。”吳花花猛的抬頭看去。院子裏唯一站著一個人不就是自己剛才心心念念的凡大哥嗎?!吳花花鼻子一酸,哪裏還管什麼,直接哭著跑向書凡,一把緊緊抱住書凡,口中不停的說:“凡大哥,我好怕,好怕.....”書凡看著吳花花衣衫不整,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口中卻輕輕道:“不怕不怕,有凡大哥在呢,沒人敢欺負我們家花花!”書凡一隻手抱著吳花花,另一隻手輕輕拍打著花花的後背,不停的出聲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