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起了啊...”看著大人如釋重負的退出了宮殿,第一尊主笑了笑。“這個時候那幾個人應該會更加緊張吧?”第一尊主站起身,右手之中浮現一個詭異的黑色玉牌。和每一個禪宗弟子的腰牌相比,這塊玉牌顏色漆黑如墨,比之禪宗弟子所說的仙氣,這枚玉牌之上的仙氣更加深重。第一尊主晃了晃手中的玉牌,之間原本平靜的玉牌表麵,如同水波紋一般淡淡波散開來。隨即整個玉牌之上浮現出密密麻麻的一條條數不清的黑色絲線,其中,有三條絲線居然是白色,在所有的黑色之中,極為顯眼。不過還有一條絲線,卻是灰色。
第一尊主神色淡漠的看著其中的兩條絲線,笑了笑:“膽子倒是不小,時機找的也恰巧。算了,既然小弟已經把他的玉牌交給了你們,我也不好插手。到時侯直接讓小弟親自收拾你們。至於這個人嘛...”看著其中一天白色絲線在在玉牌之中緩緩的遊走,看樣子卻是不急不緩。“你去,把這個人暗中好好盯著,看看她到底想要幹什麼。”一道人影突兀的浮現在了第七尊主身後,隨即對著第七尊主拱了拱手,直接離開了宮殿。至於第四條灰色的絲線,第一尊主直接揮了揮手,這條絲線徹底消失在了玉牌之上。第一尊主笑了笑,喃喃道:“還有一個聰明人,我到要看看你能夠藏到什麼時候。”看著大人從宮殿裏麵神色輕鬆的走了出來,書凡暗中皺了皺眉頭,喃喃道:“希望她們能夠保重。”
牟子若在禪宗之內隨意走動著,一方麵在找著歐陽小小的下落,一方麵卻是時時刻刻的注意著周圍的情況。看著牟子若步履有些匆匆,也沒有什麼禪宗弟子對於牟子若起疑心。看著幾個禪宗弟子聚在一起,小聲討論著什麼,牟子若眼中亮色一閃,隨即小心的走上前,聽著他們的話。“那新來的血瞳血獅脾氣就是大,死活不讓別人進它周圍一步,害得我們好幾個弟子都收了傷。”其中一個禪宗弟子抱怨道。另一個禪宗弟子也隨即說道:“就是,不過說起來著血瞳血獅的確算的上是極為難得的靈獸,聽說這次師兄們為了捕獲這隻血瞳血獅也花了不小的功夫。”一個弟子接口道:“就是啊,聽說還有兩個師兄差點死在這隻靈獸手下!”
牟子若湊上前,問道:“什麼血瞳血獅?”一個禪宗弟子看了看牟子若,隨即開口道:“你不知道?今天師兄從外麵曆練回來之後,帶回了一隻血瞳血獅的幼崽。雖然是幼崽,不過脾氣卻是大的很,聽說實力居然已經到了金丹後期的實力,我的乖乖,也難怪一般的師兄根本將這隻血瞳血獅奈何不得。”血瞳血獅?牟子若想了想昨天看到的很多金丹期的弟子吃力的抬著一個巨大的箱子,歐陽小小就在那個箱子之下,牟子若隨即立刻著急起來:“那隻血瞳血獅在哪?”
禪宗弟子很是奇怪的看了一眼牟子若,“你幹嘛那麼關心血瞳血獅?”牟子若隨即驚醒過來,開口道:“主要是血瞳血獅太少見了,我很想看看這隻血瞳血獅究竟長得什麼模樣。”一個弟子眼珠子轉了轉,將一個儲物戒交給牟子若:“這隻血瞳血獅受了不輕的傷,尊主讓我們給他上藥,你既然這麼想去看,那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牟子若很是痛快的接過了儲物戒,對著幾個禪宗弟子拱了拱手,隨即向著身後的一個巨大的山洞進去。看著進去的牟子若,幾個禪宗弟子幾乎都笑出了聲:“蠢貨!我們剛才給這隻血瞳血獅上藥差點被傷了,居然還有人不自量力的想要去看看這隻血瞳血獅?”一個弟子很是輕鬆的笑道:“這下好了,就沒有我們什麼事了,他既然要去,如果任務沒有完成,想必尊主也不會怪到我們的頭上。”幾個人直接離開了山洞。牟子若往著裏麵走著,雖然這山洞極為幽深,不過卻是沒有什麼陰冷之氣反而還有一絲血液的香甜之氣。繼續往著裏麵走著,就看到盡頭之處,是一個圓形的巨大祭壇模樣,祭壇之中有一個不過成人一半大小的血紅色的小獅子躺在那裏,手爪之處還流著一些殷紅的血。
血瞳血獅看到來人了,不顧自己手上的傷口,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卻是金丹後期的強大靈力向著牟子若施壓而去。牟子若麵色不改,眼睛卻是在這四周來回打量著什麼。這裏倒是很空曠,除了血瞳血獅的那個箱子以外,這裏還真的沒有其他什麼東西。看著裝著血瞳血獅的巨大箱子,牟子若皺了皺眉,微微踏出一步,想要看看箱子裏麵有沒有歐陽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