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主起身,抖了抖黑袍:“我雖然奈何不了你,不過當真要和妖族人聯手,滅了長生道,這對於上麵,也算是有一個交代了。”看著禪主緩緩走出宮殿,書凡卻是靠在座椅後麵,麵上神色陰晴不定,最後喃喃道:“幽冥大帝,這可真是頭疼啊。現如今,我還不能暴露在第二世界那些人眼中,況且,幽冥大帝的修為,也不是我目前能夠撼動的了的。”打開窗戶,書凡看著外麵的月色,月色之下的隕道深淵,更顯得幽深寂寥。
書凡眼中幽明難測,足足過了一個時辰,書凡這才吐出一口氣,喃喃道:“先這樣吧,暫時先這樣吧。”說完,看向隕道深淵的一個方向,那九位老人絲毫沒有注意到書凡的視線,書凡看著他們之中的一片奇怪葉子,笑了笑:“看來幽冥大帝也真舍得下本錢,世界之樹的葉子,居然都拿了出來,看來這一次,還說不定真的可以被他們打開那個地方。”
第二天,詩雨就端著自己親手做好的飯菜,來到書凡的房間。每次分開久了之後,詩雨都會親手給書凡做一次飯菜,書凡也都習慣了,細嚼慢咽的遲早一碗飯之後,看了看詩雨的情況,昨天體內的詛咒之力已經被書凡全部清理幹淨了,經過一夜的調整,詩雨也恢複的差不多了。書凡點了點頭,隨即起身,詩雨跟在書凡身後,兩人慢慢的除了禪主的宮殿。
這幾個月書凡除了在雲峰待著以外,也就是在禪主宮殿待著,倒是很少出來書凡心情頗好,一路上待著詩雨兩人將隕道山的主峰逛了一個遍,時不時的蹲下身子,捏了捏泥土,還和旁邊的詩雨兩人有說有笑,隨即拍了拍手,又漫無目的的往著下一個方向走著。
就在書凡剛剛離開不就,身後的虛空之中,出現了一個黑衣人,看樣子也是禪宗的人。此人蹲下身子,神識將書凡站立過的地方一絲一毫的探查,最後皺著眉頭,卻是沒有半點異樣。
浩浩的神識之力將地底所有情況都查看的一清二楚之後,這才放下心來,一路上繼續跟著書凡。書凡走路毫無規律,有時候在這裏停停,有時候在那裏走走。身後的黑衣人也隨即出現,認真查探書凡停留過的每個地方。書凡仿佛沒有察覺,每天早上天色剛亮,書凡就待著詩雨一遍一遍的在隕道山之上走著,天色暗了兩人才回到房間。
看樣子,兩人倒像是遊曆人間的閑散之人一般。
這樣過了好幾個月,這天,婢女從外麵推門而入,看著禪主剛剛閉關出來,隨即說道:“今天書凡他們沒有出門,兩人倒是在宮殿裏麵待了一天。”禪主看著婢女,問道:“這幾個月他們走遍了隕道山?”婢女回道:“不光是隕道山,即便是周圍的其他山脈,書凡還有那個婢女兩人,也全部都走上了一遍。”禪主皺著眉頭:“可有何發現?”婢女搖了搖頭:“在書凡停留的任何一個地方,我們都已經查看的很清楚,卻是沒有任何異常。”
禪主皺著眉頭。喃喃道:“不應該啊。”婢女看著禪主,說道:“奴婢也覺得很奇怪,可是真的沒有其他的發現。”禪主看著婢女,問道:“今天書凡在房間裏麵一整天都沒有出來?”婢女點點頭:“之前他們每次回來都是一副精疲力盡的模樣,可能是因為太累了,所以今天沒有出去吧。”禪主猛的抬頭:“精疲力盡?”
婢女點頭:“沒錯,他們兩人都收斂了靈力,所有的地方都是他們兩人如同凡人一般行走,這裏的山路何其艱難,精疲力盡也說得過去。”禪主卻是總是覺得這其中很怪異。“你們接著緊緊盯著書凡一旦有任何異常舉動,隨時向我彙報。還有,最好打探出來今天書凡在房間裏麵幹什麼。”婢女點了點頭,隨即退了下去。
看著離開的婢女,禪主的心裏卻是越來越覺得怪異。他可不會認為書凡這是遊興大發,想要好好的看看禪主的景色,相反總覺得這個書凡在計劃著什麼。